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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年前開始,她就習慣速戰速決,且不到飢餓絕不吃東西。進食對她來說並不是愉快的事,哪怕面前是山珍海味饕餮盛宴。

這樣也好,免得一生都在為滿足口腹之慾而活。

好不容易吃完了這一頓,南山起身道別,卻沒想又被留。

裴渠道:“裴某即將出坊辦事,順道捎帶南媒官一段也好。”

南山欣然應下,那邊石慶已是套好了馬車,在門口候著。徐妙文見他二人都要出門,原本無計劃的他也嚷嚷著要走,遂一道上了馬車。

他擠上馬車,坐在中間,冷笑一聲,看看左邊角落裡坐著的南山,道:“南媒官沒事別總穿士子服,看著像偷來的衣裳,還裹幞頭,不如左右扎兩個小髻算了。”言語笑話南山像無知小兒的同時,他還伸了手打算去揪南山幞頭頂上那個前結。

卻沒料,另一隻手忽被裴渠給暗中扣住了,像是在威脅說“你敢逗我未來徒兒就等死吧妙文兄”。

徐妙文咳了一聲收回手,偏過頭單手指了指裴渠,說了一句:“蠢。”

車廂內一番“勾心鬥角”之際,馬車已是快要到坊門口。恰這時,馬車竟忽地停了下來。

裴渠撩開簾子朝外看了一眼,只見坊門口聚滿了人,車子根本行不通。石慶坐得高,看得也遠,看清楚一二忙與車內解釋道:“郎君,好像是死了人。”

典獄出身的徐妙文一聽見死人那還了得,像吃了酒一樣興奮地跳下了車。裴渠怕他太沖動,連忙也跟著下車去,回頭看一眼南山,南山卻還老老實實地抱著包袱坐在車內,動也不動。於是他囑咐道:“別下來,某等馬上便回來。”

南山於是就坐著。

徐妙文一遇見案子便同換了個人似的,全然丟開了那些不正經的姿態,眼眸中盡是銳利。

旁有老丈嚷道:“是從那坊牆上掉下來的,從那上頭掉下來的!嚇死我了!”

徐妙文只略略一瞧那屍體的情狀,便知他死了有一陣子,恐是半夜遇的害。這人著青色士子袍,心口紮了一刀,再無其他傷處,顯見是一刀斃命,死得很痛快。

他蹲下去,憑藉著多年經驗細察屍體,不顧髒地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