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先將這些事宜處理完後再談如何?”不是她私心重,而是這兩個老頭太想得到那些手札,如若他們得到手札之後便埋頭卷首,自己豈不少了兩個出力之人?
白眉無奈地笑道:“丫頭,你果然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咳,罷了,是咱眉氏欠你的,依你便是。”
談妥之後,忘憂便命令張泰令人佈防,又將暗族急調上凝霧峰,忘憂可不想出師未捷便叫人收拾一通。好在藍沁瑜已經是焦頭爛額,獨孤信奄奄一息,第一山的內部爭鬥只會更加激烈。
第二日上午,暗青與暗流便已趕到,出乎意料的是,夜殺夜斬緊隨其後。兩人帶著眾多兄弟拜倒:“離園主,我們夜族從今往後歸入您帳下,聽候差遣,萬死不辭!”
忘憂心中千迴百轉,她很想問夜君身在何處,可話到嘴邊,終是沒有出口。夜殺像是猜到忘憂所想,抱拳道:“園主,這是我們盟主要我轉交的閻羅令。”
他竟然將閻羅殿交付?!忘憂心中一跳,“他……”
“他這是何意?贖罪?補償?”姬夜尹大手一揮,將閻羅令打落,“我們忘憂不稀罕!”
忘憂見姬夜尹、子穆、君無邪、項亦泓、獨孤拓一起出現,瞬間沒了一派之主的氣勢,很心虛地縮在寶座一角。
“誒,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暗夜兩族重歸於好,歸入離園,實乃好事。”子穆接過閻羅令,重新遞給忘憂。
子穆所言很是以大局為重,君無邪等人亦附和贊同。忘憂自然從善如流,將閻羅令接下。子穆溫厚的大掌覆上她的冰冷,忘憂只覺一陣電流竄起,蘇蘇麻麻,身體某處又開始蠢蠢欲動。“該死的顏如玉!”忘憂暗暗咒罵,瞟了一眼累壞了的董玉痕,滿是歉意,昨晚上可是折騰了他很長時間呢。
子穆敏銳地察覺到忘憂氣息微促,眼底含春,正欲開口想問,只覺香風撲面,她已撲到自己懷中。“穆,我好想你~”忘憂也是頭腦一熱,話一出口,殿中一眾男兒瞬間黑了臉。
忘憂為自己的當眾發騷感到後悔,可又忍不住強烈的欲求,可憐巴巴地趴在子穆懷中,當起了鴕鳥。黑白眉與張叔等人拉著不明所以的夜殺夜斬等人退出殿外。
董玉痕苦笑著揉著自己痠痛的腰,將忘憂服用了顏如玉之事告知眾人。忘憂從未對他們說起過自己曾容顏被毀,燒成了醜八怪,如今被董玉痕提及,往日心傷痛苦又上心頭。
“我也不知那藥會有這般效果,我怕你們見我模樣,都不要我了!”忘憂只覺委屈,一撇嘴哭得稀里嘩啦。
她這一哭,簡直揉碎了一眾男兒心腸。“忘憂,不哭,不哭,我們不怨你。”子穆抱著她忙溫言撫慰。
“笨死了!難道我還治不好你?!”君無邪對忘憂無視自己高超的醫術很是不滿。
“忘憂,無論你變成何種模樣,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項亦泓即使表明心跡,搶佔先機。姬夜尹還是一副臭臭的樣子:“你是我夫人!我又怎麼嫌棄你?你是不信我呢?還是不信你自己?”
拙於言辭的獨孤拓在短暫的沉默後大步上前,在眾人都未反應過來之時,將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人搶在了懷中。將她的抽泣堵在了口中,忘憂被他一吻,所有傷心憂愁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一路衣物剝落,等挨著床上,兩人已經一絲不掛,忘憂被他的熱情燒掉僅存的理智,哪裡還顧得上寢殿外咬牙切齒的五人。
滿足之後的忘憂容光煥發,依偎在略顯疲憊的獨孤拓的懷中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姬夜尹雙手環胸似有譏誚地看著獨孤拓,獨孤拓卻不惱,面無表情地掃過眾人。幾個男子各懷心思,氣氛變得詭異。
子穆不愧是最為成熟穩重的,清了清嗓子,簡略說了一下兩人翻雲覆雨時,眾人商議的結果,大意當然是雨露均霑,不偏不倚。忘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收穫一片嚴厲的目光,她這才意識到這幾個男人是很認真地討論這個問題。只好閉口,乖乖坐到一旁,聽憑他們的安排。
“不行!我與她相識最久,應當我先。”子穆擺出老資歷。
“相識最久?我自以為白帝城對她助力最大,應當我先!”
“怎麼?成親還要比比勢力麼?”項亦泓微感不屑,若她開口,拿整個天下做聘亦不嫌多。
“成與不成與我而言並無差別,我只消能伴她左右便好。”獨孤拓淡然道。他這一番說辭,倒叫爭得面紅耳赤的幾人氣短起來。
“話雖如此,可忘憂與姬夜尹、董玉痕都曾拜過天地,不能厚此薄彼!”君無邪氣鼓鼓地說道。
“那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