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吃了一個雲吞,剛沾唇呢就又被他給吐了。
偏偏喬木就是一個勁的吃,還臉帶微笑,滿足極了。
他不信那個邪,拿了一個春捲塞到劉安嘴裡,直接問道:“味道怎麼樣?”
劉安皺巴了一張臉,嘴裡的春捲吃也不是,吐也不是,可憐的望著劉臨風,求饒道:“公子,奴能出去把這口東西吐了嗎?”
“夏喬木,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劉臨風微驚,心裡一霎拔涼拔涼的,剛生出來的雄心壯志,一下子就被一瓢涼水給澆個透心涼。
“就你這水平,我那酒店能開的起來嗎,你還誇大海口為我賺錢,莫不是真當我冤大頭了。你別吃了!”
他奪下喬木手裡的碗筷,生氣的瞪著她。
“就這味道,餵豬豬都不吃,全然不似咱們上次在船上的時候你做的那桌飯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難不成是我膳房裡的食材有問題?還是裡頭的下人給你使絆子了?不應該啊,有劉安跟著,他們沒那麼大膽。”
“請相信我的水平。”喬木狠咬自己的唇瓣一下,抬眸認真的看著他。
“我怎麼相信你!”他一指桌子上難吃的飯食。
“我會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縱然我不親自下廚,我也必能調教出一個名聞天下的好廚子來。”喬木站起身,誠懇的望進他的眼睛,讓他務必能看出她的認真。
她的面部肌肉緊繃,身體僵直,他明顯的感覺到她的緊張和不安,這是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見她如此認真。
她最常示人的是嘴角一抹淡笑,妧媚若櫻,卻空靈的少了些真實,也讓人弄不清楚,她的心情到底是好還是壞,是生氣還是快活。
她和他談開酒店,對於怎樣經營,怎樣招攬客人,口若懸河,精益求精;和他談,她最想要的生活,小富即安、混吃等死,寥寥兩個成語,便再無其他。
她本末倒置,把人生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難道結婚生子不是生之大事業嗎?
難道,她不曾期待過未來的夫君嗎?
她所作所為全憑心意,原本以為是她在家裡養成的任性,可現在看來都不是,除了她愛的美食,其他的,與她來說,竟然是可有可無。
“為什麼?”他把心裡想的脫口而出,卻有些害怕隱約猜到的那個答案。
當有一天,美食也拴不住她……她會如何?
她正在如花似玉的年紀,怎麼可能會有那樣消極的想法!
“什麼為什麼?你問的沒頭沒腦,讓我怎麼回答你。”
“你一定要把我的‘故人莊’開滿全天下,你要答應我,快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