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話罵的越來越難聽,不大工夫楚敏亮從裡面走出來,指揮手下的人將樊彩花拉到公社的院子裡,捆到一顆白楊樹上,用毛巾塞住她的嘴,楚敏亮這時站在她面前,臉上抽搐了兩下,對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我ri你都沒有精神,我還嫌你人醜、pi不乾淨!”樊彩花聽的清清楚楚的,掙扎了一會兒。楚敏亮一直將樊彩花綁到天快黑了,看到樊彩花的頭已經低下了,也不亂動了,才將她解開,樊彩花一時癱倒在地上,楚敏亮叫他的手下用汽車將樊彩花送走。
樊彩花被兩個男人抬上汽車,車走沒多遠,這兩個一老一少的男人就抱怨開了楚敏亮,那個年齡稍大一點地說:“你看咱們隊長把這好的婆娘綁在樹上胡折騰,不知道我是個老光棍,跟著他們出來就是為了投個樂呵樂呵,咋不知道把她賞給咱弄弄,真格是……”
樊彩花這會兒緩過精神,她不知道把她往那裡拉就坐起來,喊著叫停車,那兩個男人就一左一右地死死地摁住她,等她消停了下來後,那個年老一點的就對著另一個耳語了一下,兩個人嘿嘿一笑,那個年少地就叫停下車,坐到了前面的司機樓裡去了,這個年老一點的就對樊彩花說:“你乖乖的我就把你送回家,你不聽話我就把你掀下去,弄死你!”說著就摟住樊彩花的腰,樊彩花盡力反抗,可她一天了滴水未進,沒幾下子就沒力氣了,那男人就把她摁倒在車廂裡,摸她的奶又親了她,接著脫她的褲子,樊彩花晃動著身子不讓脫下,當那老男人脫下自己的褲子準備幹事兒的時候,樊彩花當即坐起來用雙手揪住那男人的*和睪丸,疼得那老男人哭爹喊娘,連喊著饒命。坐在前面的那位同夥也不敢貿然,唯恐再惹惱了這個紅了眼的母夜叉會廢了那個男人,只得按照她的要求將她送到了家門口。
樊彩花進了家門快速地關上了,背靠著門傷心地哭了,直聽到鄰居阿姨的敲門聲才抹掉了眼淚。
鄰居的寇姨,她的婆婆曾經是餘家的傭人,餘光曉的大奶奶待她家不薄,餘光曉的親奶奶邢春華和她的婆婆是好姐妹,上輩子人留下話來,餘家有恩,如果遇上了難一定要盡力幫忙。這位寇姨是聽到了門口的汽車聲才出來看到樊彩花回來了,就過來問問情況,看到樊彩花驚魂失落的樣子,她知趣地就沒多問,給樊彩花端過來了一碗玉米疹子稀飯和一碟子漿水菜,樊彩花吃後衣服沒顧得脫就睡下了。
樊彩花迷迷糊糊地睡到後半夜被一陣子的惡夢驚醒了,只見餘光曉被五花大綁著,突然從他身後衝出一個拿著大砍刀的人,掄起大刀就要砍到他的頭上,她急得大叫叫不出聲來,想跑過去卻怎們也跑不動,驚恐的她出了一頭的汗。她由此又想起自己的丈夫,他如今到底在哪裡?有沒有受罪?是楚敏亮還是楊文彪在禍害他?還是好心人救了他?她無法得出一個令她滿意的答案,她的心象油煎了似的痛苦。她的命好苦呀,丈夫好不容易收了心和自己和和美美地過日子,才幾天就出了這檔子事,她想的腦袋都疼了,索性躺下來不想了。可她突然又想起白天的楚敏亮了,特別是那狗日的罵她的那句話,一想起她再也睡不成了,“騰”地坐了起來,恨不得扒了那豬日的皮,剜了那驢日的的眼!還有在汽車上那個賊日的男人,她一想起那個狼配下男人的熊樣覺得有點搞笑,無意間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下身,她默默地告訴自己這裡只有她的男人柱石能來的地方,別的男人是不能碰的。
第二天樊彩花門都沒開,一直呆在家裡,兒子明華想出去玩玩也被她呵斥住了,她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
第三天黃昏突然有人敲門,樊彩花臉上緊繃繃的、心又攥了起來,不敢開門。當問明瞭身份後才知道是小汪。
小汪一進門就對著樊彩花說:“嫂子,你人咋了,咋成了這個摸樣?”樊彩花顧不得正面回答小汪的問話,急急地問道:“你知道我家柱石在哪兒嗎?”
“嫂子,你別急了,我就是專門為這件事情來的。餘書記那天被那夥人弄傷了住進了醫院,不敢對外聲張,怕楊文彪他們再來找事兒。”
“柱石他傷得重不重?傷了哪兒?誰在那兒管他?”樊彩花連珠炮似的接連發問,小汪儘量往輕裡說,以減少對她的刺激。
聽完小汪的回答後,樊彩花不由得抹起了眼淚,她提出要去看看丈夫,小汪搖了搖頭對她說:“你家周圍很可能有工聯的探子,你如果去的話不是害了餘書記麼?”
作者題外話:一、收藏的好處:
1。每收藏一部作品,你就會增加相應的積分,而積分可以用來交易,可以用來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