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十九的話,馬彪感慨道。
“王爺啊,您才與他相處多久,我從小都是這麼過來的……你是不知道,我爹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繁華就更不用說了,就她那雙鞭的功夫,都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傷痕累累,給她喂出來的。”
“王爺,您現在知道我能活到現在,有多不易了吧。”
“咳,二哥,你說大哥和老爹我沒意見,但你卻冤枉繁華了,繁華還是很乖巧可人的。”
“啥?她乖巧可人?”
聽聞此言,就連摩拳擦掌準備收拾馬彪的馬奎都不樂意了。
“大哥,二哥,我不乖嗎?我勸你們考慮好在回答。”
馬繁華的聲音嘹亮而豪邁,大有“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架勢。
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夾著嗓子道。
“殿下,臣妾平時不這樣的,都是被他們氣的,西域百姓都知道,臣妾是出了名的溫柔。”
馬彪與馬奎轉過頭,不忍直視,劉十九咧了咧嘴,心中暗道。
繁華啊,你是虎將的名聲都從西域傳去北涼了,你是真好意思說啊。
不過你對戰馬確實溫柔,在本王面前也很乖巧,
想到這裡,劉十九突然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
額,這丫頭不會是把我當成戰馬了吧?
怪不得總關心我鞋子穿著舒服不舒服,又時不時幫我修整頭髮,還總督促我吃夜宵……
我是該感到慶幸還是不幸呢?
劉十九搖了搖頭,甩出亂糟糟的思緒,轉移話題道。
“二哥,太子的信你打算怎麼回?我不同意你去,陳宣義詭計多端,這太危險了。”
說起正事,馬彪一臉鄭重,單膝跪地道。
“王爺,末將認為危機與轉機並存,我意已決,請王爺成全。”
見馬彪態度如此堅決,劉十九有些無奈,只好邊想勸說的法子,邊道。
“二哥,你快起來,這裡沒有外人,以後別整這些虛禮。”
“王爺若是不準,末將長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