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拉拉胯甩鍋,劉十九不以為意,哈爾卻傻眼了。
最後好說歹說答應給劉十九揉腿一個月,這才壓下此事。
這時,三人已經聊了有一會,劉十九雖然拿下了望遠鏡,但還是能看清山下大概情況。
見蠻熊族與天狼還未開戰,不由感到疑惑,急忙拿起望遠鏡向下觀望。
只見山下,蠻熊族圍成了一個圈,嗷嗷叫喊,天狼圍在外面,齜牙咧嘴,但就是不進攻。
哈爾也看到了山下情況,開口道。
“姐夫,這些天狼不會是想困死他們吧?”
劉十九搖了搖頭,見白狼王不斷對著雄屠發出奇異的哀嚎,皺眉道。
“絕無可能,這裡的危險還未解除,狼王幼崽也沒有找回來,還有千餘受傷的天狼在那邊哀嚎,這個時候無論如何天狼王都該下令速戰速決啊?”
“除非這天狼王真的成精了,他想與雄屠他們談和。”
哈爾聞言一愣,隨即笑道。
“姐夫,你還總說我倆幼稚,你這話也有些不靠譜吧,狼本就是群居物種,懂得配合進攻,聽從狼王指揮本是天性,但要說他會與人溝通,那就……”
聽哈爾一說,劉十九也感覺自己的猜想有些扯淡,可又想不出這些天狼為什麼圍而不攻,於是問道。
“哈爾,你不說你姐見過這頭白色狼王嗎?他們還互相幫助過。”
“這……”
哈爾一時語塞,其實此事,在他小一點的時候一直認為是他姐吹牛,後來去了南風,學習了南風文化,他才知道這叫政治造勢。
所以從那以後,他便也信以為真,到處為她姐宣傳。
又等了片刻,見天狼還未進攻,劉十九從身後拿下了滑板,邊繫繩子邊囑咐道。
“我下去看看,你們在這裡接應我。”
“不行!”
“姐夫,這太危險了。”
倆人一左一右抱住了劉十九的胳膊,他倆可是知道,他們這個姐夫看著弱不禁風,膽子卻肥的很,啥事都能幹得出來。
劉十九被控制住,只好耐心解釋道。
“哈爾,拉拉胯,你們要知道你姐從不吹牛,她與天狼王相交雖有造勢之嫌,但也不無可能,再說我穿著雪上飛,這些天狼又都疲憊不堪,根本追不上我。”
“不行,雪上飛下山快,但上山卻慢的要死。”
“是呀姐夫,你不能把我倆當傻子忽悠啊。”
“姐夫,要我說我們現在就走吧,巴魯很可能已經抓到了呼老三,我們過去審問呼老三不但能得到我姐的情況,還能得到天狼幼崽。”
“這裡就讓蠻熊族與天狼拼個你死我活去吧,反正我們什麼也得不到。”
劉十九聞言怒喝道。
“哈爾,你這番話我不認同,你這種行為是利己主義,若是長此以往,你定會成為一個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之人。”
“這山下幾百蠻熊族,都是血性漢子,若是他們傷害過你姐,我定會讓他們死無全屍,但若沒有,我還是想救他們,收為己用。”
“再說這些天狼,不為別的,就衝他們沒有吃一口窩臺城的牧民屍體,我們就不該讓他們死傷更多。”
見劉十九發怒,哈爾彷彿是犯了錯的孩子,低聲辯解道。
“那你也不能去冒險,你說怎麼辦,我去。”
哈爾說罷,拿起滑板開始往腳上系。
劉十九雖然總調理他,但他知道劉十九是真心對他好,像朋友,像兄弟,更像是父親,不遺餘力的教導他。
原本他還反感劉十九對他玩弄陰謀詭計,可有一次閒聊,劉十九無意間說道。
“哈爾,等你經歷了姐夫的全部手段,還能不死,這天下也就沒人能在暗害你了。”
從那以後,劉十九在戲弄他,他便當成了歷練,從中總結經驗,不再二次上當受騙。
對於哈爾的行為,劉十九是既感動又愧疚,感動這小舅子有事真上,愧疚剛剛還忽悠了他一個月的揉腿套餐。
制止了哈爾繼續系滑板,劉十九輕聲道。
“哈爾,你對姐夫的心意,姐夫領了,不過此事還是我親自去為好。”
“你們放心,如果我猜測有錯,天狼要攻擊我,我便前往東北方向的高山,那邊地勢低窪,正適合滑雪。”
見二人又要阻攔,劉十九急忙道。
“你們是擔心雪崩吧?這個你們放心,這群天狼如此嚎叫能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