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九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秀髮，淡笑道。

“小小，走，我們也去找找。”

“殿下，您猜在哪裡？”

“我猜神隱隱於廁，我們去城內公用茅房看看。”

……

片刻後，劉十九帶兵來到一片草蓆圍起來的公用露天茅房，站在茅房外大喊道。

“秋四敗，你在嗎？本王親自來接你了。”

茅房內久久不見迴音，蘇小小笑道。

“殿下，您可別逗了，誰會躲在這裡，就算不凍死，也會臭死的。”

劉十九也不由懷疑是自己想多了，剛要轉身離開，突然從茅廁裡面跑出來一個老嫗，大喊道

“抓流氓，抓流氓，裡面有個老流氓。”

片刻後，秋三杯臉色青紫的被士兵從糞坑內拉了上來。

“燕王殿下，如果不是天氣太冷，老夫需要來回爬動，她絕對發現不了老夫……”

劉十九厭惡的後退兩步，點頭道。“好吧，只怪天氣太冷，綁起來，拖走。”

劉十九說完轉身就走，秋三杯急忙喊道。

“燕王殿下，你等等，我們還能再談談的。”

“本王和你個死人有什麼好談的？”

“燕王，我們並沒有生死大仇，你何苦執意要殺老夫？”

聽聞此言，劉十九猛然駐足，面露怒色。

“你為拖延本王，屠殺開元府五萬無辜百姓，難道他們與你有仇？你為了一己私利，逼死周霹靂的母親，難道他母親與你有仇？”

“哈哈……原來你是為了巴結周家，老夫就知道天下謀士一般黑，你絕對不會為了百姓放棄老夫這麼重要的籌碼。”

“住嘴，休要用你的小人之心來揣測本王，在你眼裡天下只有兩種人，任你欺凌的就是好人，得罪你的就是壞人。”

“你這種卑鄙小人懂得什麼大義，你判斷好壞不過是憑著對你有沒有利益罷了。”

劉十九沉聲力喝，見秋三杯一言不發，繼續道。

“好，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本王就讓你死個明白。”

“本王告訴你，老子治理一縣之時，一縣百姓的安全就是本王的職責所在，本王治理一州，就要對一州百姓負責。”

“還有，就算沒有周霹靂，沒有周家，你敢殺害本王的百姓，你也必須死。”

“本王的百姓，只有本王能管理，外人膽敢傷他們分毫，本王雖遠必誅。”

“綁起來，看好了別讓他自殺。”

“等等！”

劉十九說完轉身欲走，秋三杯急忙懇求道。

“燕王殿下，看在老夫將死的份上，能不能滿足老夫最後一個要求，老夫想知道漠南之戰的情況，或者說漠南之戰根本就是你的謊言。”

劉十九揹著身，搖搖頭，唱著道。“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唱完，劉十九帶著蘇小小離開此地，留下秋三杯破口大罵。

“劉十九，你還是人嗎？你不說讓我死個明白嗎？”

啪啪！

“住嘴，陛下也是你能罵的。”

看守的親兵脫下鞋，對著秋三杯的老臉就是兩鞋底子，將他僅有的五顆大牙都給打了下來。

隨後，沒等秋三杯說話，親兵又將冒煙的襪子拽了下來，塞進了他的嘴裡。

“讓你罵，這回消停了吧，這是我聽見了，這要讓陛下聽見，你想死都難，快謝謝我吧。”

“誒啊，還敢瞪我！”

啪啪！

“還敢瞪！”

啪啪！

一頓鞋底子抽下來，秋三杯頭都不敢抬了，也不知是這個親衛眼神不好，還是故意找茬，他都閉上眼睛了，親衛還說他瞪眼了。

……

傍晚時分，劉十九趕到萊蕪山口，眾將齊聚大帳，劉十九沉聲道。

“在座的諸位兄弟都沒外人，萊蕪之戰戰局已定，兄弟們對涼州的未來怎麼看？”

蘇白知道劉十九心中有數，所以眼觀鼻鼻觀心，一言未發。

戰坤見眾人不說話，扯著嗓門道。

“陛下，我軍士氣正盛，不如滅了萊蕪山內的御林軍，然後揮軍南下，踏平京城。”

“陛下，末將達哈魯請戰先鋒！”

好戰分子達哈魯急忙請命，生怕搶不到。

戰坤不樂意了，大喊道。“不行，我要當先鋒，漠南之戰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