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宣判陳力都不以為意,但只有那句“涼州以外的家眷,也定會誅殺殆盡”讓他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他在涼州並沒有真正的親屬,他的家人早就去了京城,雖然劉十九沒有打去京城,但想暗殺他的家眷簡直易如反掌。
“劉十九,你不得好死。”
刷刷刷……
“啊……”
謝旺業刀具舞動,十幾片透明的肉片飛起,痛的陳力無力再罵。
劉十九不以為意,淡笑道。
“兩個一起割,先從下身割起,能割的時間更久,還有配合點鹽水,能讓他們更舒服。”
謝旺業認真的點點頭,興奮道。
“王爺放心,微臣親自請教了京城凌遲泰斗,只為讓叛徒走的舒服一些。”
刷刷刷!
“啊……”
“啊……”
謝旺業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數十刀割了下去,慘叫聲響徹廣場,無數人流下了冷汗,此時他們才深刻意識到眼前這人畜無害的燕王有多狠。
“諸位,本王並非殘暴之人,只是恩怨分明,對待朋友本王這裡有喝不完的美酒,但是敢與本王為敵,敢於背叛本王,本王也會毫不吝嗇的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劉十九說完,轉身凝望著英烈碑,一言不發,彷彿要將每一位英烈都記在心中一般。
廣場上的十幾萬人也都大氣不敢喘,只有陳力二人的慘叫聲在久久迴盪。
就這樣,一個時辰後,二人已經成了血葫蘆,看不出半點人樣。
喊劈後的嗓子,發出猶如惡鬼般的叫聲,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見懲戒叛徒的效果已經差不多,劉十九轉身沉聲道。
“明日便是除夕,以後每年的除夕前一日定為英烈日,所有涼州百姓都應焚香祭奠。”
“今日的祭奠到這裡就接結束了,本王的子民們都回去吧,晚一些去軍營領取過年包餃子的肉哈。”
劉十九雖然一臉淡笑,但百姓們聽到“肉”字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高臺上的屍體和肉片。
“諸位別誤會,本王不吃人,給諸位分發的是馬肉,諸位去領吧。”
解釋完,劉十九不再多言,在諸將的護衛下走向北涼宮。
左思明抱著聖旨愣在了原地,什麼情況,不冊封了?
蘇白並未離去,而是對著臺下的各大家族拱了拱手道。
“諸位,有邀請函書的可去北涼宮,參加燕王的冊封儀式,燕王為諸位準備了酒肉。”
蘇白說完轉身欲走,馬彪急忙高呼道。
“想必這位就是南風第一戰將蘇兄吧,在下馬彪久仰大名。”
蘇白駐足望向馬彪。
“馬兄憑藉一己之力讓荒涼的西域數百萬的百姓能夠自力更生,蘇某也是久仰大名。”
蘇白難得有看得上眼的人物,這馬彪就算一個。
“不敢當,能得蘇兄如此高的讚譽馬某深感榮幸。”
馬彪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不斷拱手。
蘇白知道馬彪突然開口,肯定不會只是想打個招呼,所以直截了當的問道。
“馬兄何事,但說無妨。”
“馬某有個不情之請,想與蘇兄同行去北涼宮,不知可否。”
馬彪說著又是一禮,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蘇白在高傲,在馬彪這種南風有名的少年人物面前,也不好直接拒絕。
“馬兄來者是客,理應蘇白帶領,請!”
“不敢不敢,蘇兄請!”
按理說蘇白應該再客氣一下,然後在前領路,這才是世家大族交往的禮節,
可他卻不管這套,直接奔著北涼宮走去,馬彪一愣,旋即無奈一笑,帶著眾人急忙跟了上去。
“蘇兄與燕王相識多久了?”
見蘇白突然眼神變冷,馬彪急忙解釋。
“蘇兄不要誤會,馬某並無他意,只是一會要拜見燕王,想了解一些他的脾性,以免得罪了殿下,還望蘇兄告知一二。”
蘇白眼神冰冷,駐足怒視馬彪,手已經握住的劍柄,嚇的馬彪急忙住口。
“馬彪,我敬你造福一方百姓,勸你與燕王少耍心機。”
哨聲響起,跟在不遠處的白龍飛奔而來,蘇白一躍而起落於馬背,隨後揚長而去。
蘇白走後,馬彪不怒反喜,躬身一禮大喊道。
“多謝蘇兄相告,馬某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