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原本這場戰爭打的十分詭異,球國慢吞吞的進攻,好多士卒上了雲梯,剛爬到一半,就失足掉落摔死了。
馬家也不急,一切重機械全都沒用,就用弓箭咻咻咻的慢慢射。
可陳家騎兵一來,情況立馬變了,能用上的器械都招呼上了。
陳德忠甚至還看到幾個球國士兵,抄起百石巨弓,三珠連發的向他們招呼。
還有幾個拉不動弓的,拿著石塊砸他們。
這得多大的仇恨啊?
不是說好的裡應外合嗎?
難不成是你們和球國裡應外合打我們嗎?
陳德忠頂著轟擊,卻不敢撤退,他怕不把球國兵馬殺光,馬彪會以此為藉口,砍了他大哥和二哥。
萬幸他帶的是騎兵,奔襲速度快,只是死傷了兩千多人馬,就把球國的傷兵砍光了。
“馬彪,你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你為何不出城支援?”
馬彪從城牆上探出頭,一邊用手比劃著噓,示意城下的陳德忠小點聲,一邊扯著嗓子大喊道。
“陳將軍,殺的好啊,下次還這樣,多騙幾次,就把小球子殺光了。”
“我們在裡面砸,你們在外邊砍殺,我們裡應外合早晚能消滅球國賊寇。”
馬彪說完回身道。
“射他,射他!”
咻咻咻!
幾個神箭手早已準備多時,聞言毫不猶豫的向陳德忠要害招呼過去。
幸好陳德忠反應快,說完拍馬就走,就這樣還有一支羽箭紮在了他的馬屁股上。
箭矢穿透厚重的鎧甲,入肉三寸。
萬幸這是一匹寶馬,雖然速度有所減緩,但並未把陳德忠摔落馬下。
陳宣義得知此事,多年修養的心性就好似陳德修與陳德心一般被他拋棄了。
他氣的掰斷心愛的魚竿,摔碎茶器,又掀翻案几,最後因為腳踢疼了,這才冷靜下來大罵道。
“次郎,馬彪,老夫與你們沒完!”
次郎這邊同樣在大罵。
“陳宣義,你個老匹夫,你竟敢算計我們。”
陳宣義氣馬彪故意打殺他的人馬,更氣次郎小家子氣,派那些傷兵誰會看不出來是假意進攻呢?
次郎可不這麼想,渡邊在後方看到的是陳家軍與馬家軍一起進攻的,而且配合的十分默契。
一個在城上狠命的射殺,一個在城下甩開膀子的劈砍。
那一萬多士卒雖然是傷兵,但也都是他們球國的正規軍。
他們的傷還沒到無法治療的地步,休養一段時日還能上戰場。
現在被騙來讓人家白白屠殺,球國怎麼能不氣呢?
馬家哪裡有開城門的意思呢?
這分明就是坑殺我們兵馬洩私憤啊!
此事發生後,兩方徹底產生了隔膜,誰都不再信任誰,就連談判都不敢在親自前去,生怕被扣下弄死。
就這樣三方在金山城一連僵持半月。
這段時日九江秋糧也成熟了,球國不再缺少糧草。
但總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次郎再次聯絡陳宣義,提議恢復以前的進攻策略。
一人攻打六個時辰,不間斷的進攻金山城。
陳宣義看到次郎的親筆信,撕得粉碎,破口大罵。
“小次郎,王八蛋,什麼狗屁提議,老夫現在都要把馬家軍當祖宗供起來了,還怎麼進攻?”
這半月次郎急於進攻,憂心忡忡,陳宣義過的更是生不如死。
馬彪以城內糧草不足,給甕城內白花花的陳家軍斷了糧,還特意告訴了陳宣義。
陳宣義總不能看著他們餓死,於是打算給馬家糧草。
可馬彪這小子,竟然讓陳家一日三餐,全要做好了送來。
不用想,要的量肯定連馬家軍都夠吃。
陳宣義本想下毒,毒死馬家軍,可又怕馬彪這小子拿他陳家軍試毒。
只好就這樣每天氣的暴跳如雷,還得給火頭軍下令,好吃好喝的送去。
“二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半月時日,陳宣禮明顯消瘦了。
因為城內傳來準確情報,太子精神失常了,見人只會大喊,有鬼,有鬼……
精神失常的太子還能繼承皇位嗎?
若是太子瘋了,他這大半生的辛勞,又算什麼?
這些陳宣禮還能忍下,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