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是您吩咐我們不得離開王爺半步嗎?您看,剛好半步!”
山羊子攤了攤手,做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模樣。
馬彪訕訕一笑,安慰道。
“小妹放心,我們剛過來,什麼都沒聽到。”
馬繁華瞪了他們一眼,心想,你們的眼神像是沒聽到的樣子嗎?
這下壞了,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真是高興過頭了,怎麼能說出那樣不知羞恥的話呢?
都怪劉十九把我帶壞了,可恨的劉十九,竟然和他們合夥欺負我。
思及此,馬繁華白了劉十九一眼,翻身上馬,丟下一句“我去帶兵了,”就拍馬跑了。
“繁華,繁華……”劉十九邊追邊解釋道。“繁華,你別誤會,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過來的,這幫傢伙就是故意要聽咱倆的悄悄話。”
“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會說出去的。”
馬繁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溜煙跑去了東城。
“哈哈,王爺放心,貧道嘴最嚴了。”
見劉十九目光不善,馬彪舉手道。
“王爺,末將真是剛剛才到這裡的,而且你們說話聲又那麼小,末將是真的沒有聽到。”
“那就放過你!”劉十九推開馬彪,惡狠狠的看向山羊子等人,問道。
“你們都聽到了吧?”
青陽子和其他道士立馬後退三步,頭搖的如同撥浪鼓。
“沒聽到,沒聽到……”
山羊子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劉十九身後的馬彪,又回身看看對他避之不及的青陽子等人,愣在原地。
見劉十九還在一步步逼近,山羊子反應過來,趕忙擺手道。
“王爺,貧道也沒聽到啊!誤會了,誤會了。”
“誤會個屁,你都說你嘴嚴了,你一定是聽到了。”劉十九捏了捏拳頭,惡狠狠道。
“你個老小子,大半輩子就練就一副好耳朵,還不幹正事,專聽牆根。”
“聽你就聽吧,可問你後宮細節,你又抓不到重點,本王看你這耳朵和舌頭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本王給你割了。”
“王爺,饒命,貧道真的沒聽到啊。”
見劉十九拿出尼泊爾,山羊子撒腿就跑。
“你給本王站住,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本王的厲害了。”
“王爺饒命,貧道再也不敢了,貧道給你講後宮細節,專挑重點講還不行嗎?”
“不行,你得給本王寫本《後宮實錄》,要精確到一顰一笑,不然你的耳朵和舌頭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好好好,貧道寫還不行嗎,貧道寫!”
“這還差不多!”劉十九隻是假意追了追,感受到手掌隱隱作痛,便藏起了尼泊爾。
劉十九消了氣,馬彪湊了過來,嘿嘿笑道。
“王爺,兒女是怎麼趕製的啊?”
劉十九白了他一眼,回懟道。
“給你說了,你個老光棍也不懂,就算給你找個婆娘,你二弟好不好用還兩說呢。”
“兒女你就不要惦記了,家產也不用擔心,你的外甥和外甥女會為你分憂的。”
“額……”馬彪被懟的啞口無言,剛想問“外甥”是誰?就見劉十九去拿尼泊爾了,他趕忙撒腿就跑。
“你給本王站住,你丫的不是說沒聽到嗎?你咋知道本王要趕製兒女?”
……
此時的城牆上徹底成了馬家騎兵的天下。
只要陳家軍登上城牆,馬家的數隊騎兵便會交錯而過,如同磨盤一般將陳家將士磨的粉碎。
看著血流成河的城牆,和兩千多將士的殘肢斷臂,陳德忠和陳德城有些不知所措。
城牆上玩騎兵,啥人能幹出這種事啊,這是人乾的事嗎?
關鍵是他還真好用!
對於騎兵的對沖,陳德忠暫時是毫無辦法,雖然想到用拒馬抵擋,可短時間上哪裡弄拒馬去呢。
“四弟,你去砍些碗口粗細的木頭,綁些拒馬來吧,若是沒有拒馬,這城牆我們是上不去了。”
“好,三哥,你這邊先不要進攻了,等我的拒馬運上來,馬家的騎兵就等死吧。”
陳德城邊說邊率領親衛向下跑去,陳德忠點頭道。
“好,我用弓兵壓制他們,你要儘快。”
陳家軍停止了登城,馬家騎兵也不再來衝鋒,一時之間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