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了,”經過秦懷柔幾次為李世民獻物獻策,如今秦瓊在李世民的心裡分量也日益加重,要在往日,此間的事情,怕都不會通知秦瓊。
“這傳旨的人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見翼國公前來,難道讓朕在這裡等一天麼?”
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秦瓊來到弘武館,李世民有些不滿,
“孫內侍,傳旨的人確定去了麼?”
程咬金見李世民有些發火,趕忙拉過孫內侍,悄悄的問道,
“國公爺,奴婢早就安排人去傳旨了,還特意囑咐了見到翼國公讓其立刻來弘武館,”
“哦,那可就怪了,怎麼還沒到呢,”程咬金聽到孫公公的回答,也是有些著急。
“不行,我的借上茅廁的空閒去催一下秦二哥,”程咬金心裡下定主意,張口剛要同李世民說出他的想法。
前去傳旨的人走了進來,看到這個人進來,李世民連忙問道:“翼國公可是到了?”
“回陛下,翼國公家中出事了,讓奴婢代其向陛下請罪,”
“出事了?難道胡國公舊疾復發?”李世民聽聞內侍說秦瓊家裡出事,以為秦瓊的身體出現了狀況,趕忙問道。
“陛下,翼國公沒舊疾復發,而是長安縣男,”隨後這名傳旨內侍將他在胡國公府見到的事情同李世民以及其他大臣講述了一遍。
“什麼,那守門之人竟然如此大膽,侯君集是幹什麼的,竟然讓長安縣男受此大刑,”
聽到秦懷柔被禁衛軍的人用了刑,在場的人都炸了,紛紛出言討伐侯君集。
“陛下,不如今日沙盤論道就暫時放一放,我和幾位大人去看一下那長安縣男,順便安慰一下翼國公,以免出了什麼亂子,”
長孫無忌聽到秦懷柔受刑,也是有些著急,這個小子雖然是有些財迷,但是對自己這個叔叔也是很照顧,要不然醇香露拍賣的事情也不會第一個找自己商議。
“朕也一同前往,盧國公你先騎馬過去,朕和眾人大臣稍後就到,”李世民聽聞長孫無忌的話之後,做出了決定。
翼國公府,
秦瓊抱著秦懷柔回到府中,直接將其抱進自己的房間內,脫去了溼漉漉的衣服,換上乾爽的衣服,換衣服的過程,發現了秦懷柔胸口上已經發黑的拳印,頓時火冒三丈,
“豈有此理,天殺的侯君集,竟然縱容底下之人如此虐待我兒,老子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來人,傳我手令,集合左武衛,隨老夫去那禁衛軍討要一個說法。”
秦瓊那剛被侯君集壓下怒火,見到秦懷柔胸口那個拳印,“噌”的一下又被勾起。
“喏,屬下立刻就去,”此時下人對自己的稱呼都已改變,見到自家小郎君受如此重的傷,真以為秦家軍沒有血性了啊。
“滾回去,別跟著添亂,”這名下人剛走出府門,就被趕來的程咬金扔進了府內,
離開弘武館的程咬金,一路狂奔,正好看見這名下人要往外走,深知秦瓊性格的程咬金知道,這名下人平時基本上不會離開秦瓊,此時出府,必有緣由。
“盧國公,勞煩讓開,”雖被程咬金扔回府內,這名下人並沒有畏懼,
見此情景,程咬金知道秦瓊這是要大動干戈了,還好自己趕到了,那就不能讓此事發生,
“蠢貨,陛下已知曉長安縣男的事情,稍後陛下會駕臨翼國公府,不想落得罪名,就聽從老夫安排,”
程咬金對著這名下人說道。
“盧國公,你去看看我家小郎君有多慘,這群天殺的,這是在國公爺心上剜肉啊,”
“是非曲直,自有陛下決斷,趕緊帶俺老程去看看我那賢侄,”
程咬金不由分說,拎著這名下人就往府內走,生怕這下人真的糾集左武衛惹出禍事。
很快二人來到了秦瓊的房間內,就見到秦懷柔閉目躺在床上,旁邊一名府上的郎中把著脈,
“怎麼樣,我兒怎麼樣,”秦瓊焦急的問道。
府上的郎中也是知道自家老爺愛子心切,趕忙回答道:“國公爺,小郎君除了胸口有一些淤痕之外,肋骨及其他地方都沒有太大的事情,”
“那為何還沒有清醒?”
“哦,想來小郎君是受到驚嚇所知,稍後老朽給少爺開兩副安神的湯藥,老爺給少爺服下,睡一覺應該就會好了,至於胸口的淤痕弄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塗抹,幾日之後便可消退。”
“有勞先生了,”郎中的話讓秦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