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餘尚文!”
金毛浪人冷笑道:“現在你可以在前引路了。”
嶽文海放開他的右腕,拍活餘尚文的穴道。
餘尚文吁了一口氣,展開輕功,向大雄寺奔去。
大雄寺位於岳陽樓郊外三十華里,他們三人經過半個時辰的飛奔便抵達該寺。
餘尚文停下身形,道:“前面那座敗落的古剎,便是大雄寺了。”
嶽文海低聲道:“你可以先行進去,按照你們‘妙相宮’的計劃,引導你們的高手人寺,把八大主人除掉,然後用暗號通知我們”
餘尚文又點點頭,便向大雄寺方向飛奔而去。
金毛浪人馬虎見餘尚文離去後,低聲問嶽文海道:“你哪裡來的毒藥?”
嶽文海神秘地笑道:“晚輩有一個月沒有洗澡了,剛才是在身上搓下的汗丸子,當冒牌毒藥而已。”
金毛浪人聽了,笑得前俯後仰,拍了嶽文海一下肩頭,道:“嶽老弟你的確已經長大了。”
嶽文海道:“那個姓餘的傢伙,會不會察覺出來?”
金毛浪人道:“他不會發現的,凡是這種人最怕死,他會乖乖的聽你的指揮。”
二人正交談間,突見宮道上無數條黑影飛奔而來。
嶽文海耳目極聰,早已發覺,忙道:“我們快隱藏起來。”
二人身形一閃,便隱人道旁草叢中。 七八條黑影,片刻之間,飛過二人身旁,直撲入大雄寺。
金毛浪人道:“走,我們去暗中窺視一番,看他們到底搞什麼鬼?”
二人一前一後,身形幾縱,便躍人大雄寺屋頂之上,突見銀光一閃,一蓬暗器向嶽文海身上罩來!嶽文海身形一閃,只聽到“叮噹!”之聲,銀光一閃即沒,他的身形撲去,綠光閃爍處,兩個屋頂上的暗樁,同時身首異處。
他收了神火劍,低聲對金毛浪人道:“現在屋頂上暗樁已經消滅,我們找個隱身之處,去窺寺內動靜如何?”
金毛浪人點點頭。
於是二人隱身在屋簷下,正好可以看見寺內大雄寶殿裡的一切景像。
嶽文海放目望去,不看猶可,一看竟使他一呆!原來,那八大主人負傷躺臥在大雄殿裡,他帶來的護法高手十之八九均已受傷,殿裡一片呻吟之聲。
驀在此刻,突見殿門大開,有人高叫道:“宮主駕到——”
嶽文海循聲望去,只見妙相宗帶了十多個高手,大搖大擺地走人大殿之內。
大殿之內所有的人,連同八大主人在內,都驚訝地抬起頭來一看,妙相宗昂首闊步地走人大殿,目光向四周一掃,口中響起得意陰森的怪笑,隨即落坐在大殿中央一張太師椅上。
八大主人這時才勉強支起身子坐了起來,冷冷問道:“妙相宗,你這一回是怎麼搞的……”
他的話聲未落,被妙相宗冷笑的聲音打斷,道:“這是本宮主給你一點小小的顏色看!”
八大主人怒喝道:“妙相宗!住嘴!”
妙相宗哈哈大笑道:“八大主人你少擺威風,老實告訴你,現在你們的性命全在本宮主掌握之中,希望你聰明一點。”
八大主人叱聲問道:“你要怎麼樣?”
妙相宗收斂笑聲,冷冷道:“老夫要報十年前落雁峰之仇!”
八大主人心頭一怔,暗暗忖道:“這傢伙真陰險,後悔當初沒有把他殺掉……”
他急忙定了一下神,冷笑道:“妙相宗,諒你也沒有那份膽量,以你那一點子武功,老實說老夫還沒有看在眼下!”
八大主人是故作鎮定,想嚇退妙相宗,誰知道妙相宗老奸巨滑,他早已看出八大主人身負重傷。
嶽文海低聲對金毛浪人道:“八大主人武功可能還存在。”
金毛浪人笑了一笑,用傳音入密之法道:“他的內臟早已與神木大師拼傷,今夜可能是死定了。”
突然聽到一陣呵呵怪笑之聲,打斷金毛浪人的話。
嶽文海凝目望去,只見妙相宗笑得前俯後仰,足足有半盞熱茶之久,才收斂笑聲道:“八大主人,你現在該是清醒著說話,你在岳陽樓上與神木大師拼鬥,早已把內腑傷了,現在只有乖乖地聽老夫的!”
八大主人聽了暗吃一驚,忖道:“這傢伙既已知道我有內傷,如果動起手來,只有栽在他手中,倒不如來一個權宜之計……”
主意既定,介面道:“笑話!妙相宗你弄錯了,老夫雖已受傷,但功力仍在,不過,我們既已結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