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太久。”
病人很是理解:“沒事沒事。”
於露撥通了謝母的電話:“阿姨,你知道衛坤或者之前那個在病房的那個人他們的電話嗎?阿姨,現在還不好說怎麼回事,不過我很著急,你把電話號碼發給我……”
謝母動作很快,掛了電話沒多久,簡訊就到了,是衛坤的電話。
撥通了電話,於露說道:“我是於露,你們還在醫院嗎?到我這裡來取鑰匙……你們不是要去找魂引嗎?我覺得,魂引有可能不在他家,在新房。”
衛坤茫然問道:“什麼新房?”
“我們要結婚用的新房,我們倆有鑰匙,新房剛裝修好,在通風,沒人住,剛剛謝秋銘到我這裡來問我要家鑰匙,我覺得魂引有可能在新房,不然他不會突然問我要新房鑰匙。”
她說完,,好半天沒等到那頭的動靜,急道:“你把電話給旁邊那個人!”
衛坤說道:“你說梅哥?他不行,他已經睡過去了,姐姐,你這個新房在哪?我去找就行!”
於露道:“你不用來醫院了,我親自過去,我把地址報給你。”
她說完掛了電話,開啟抽屜取出鑰匙,對一臉八卦和好奇的患者說:“對不起,你別擔心,我給您換完藥再走。”
她動作迅速熟練地換了藥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和下次看診的時間,把工作交給同事,匆匆忙忙換了衣服,開著車往新房去。
衛坤聽完電話叫住了謝父:“叔,咱們去新房。秋銘哥的女朋友說,東西有可能在新房,她現在要過去,我們也去吧?”
謝父驚訝道:“她也知道了?”
衛坤想了想,瞞下《莊周夢解》是於露買的這件事,只道:“這姐姐之前有懷疑過……”
謝父沉默許久,說道:“去,我們也去!我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誰,到底怎麼回事!”
上車後,衛坤看到依舊沉睡的梅閣,想起他睡之前說的話,頓感自己責任重大。梅閣和謝冬清能不能醒,要靠他了。
衛坤煩亂地揉著頭髮,自己必須要給力啊,不然這哥哥也像謝冬清一樣長睡不醒,他可就成了辦事不靠譜,無法完成任務的千古罪人了。
謝秋銘買了一袋糖返回住院部,經過護士站時,把糖分給了護士們。
他問道:“你們誰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來的?”
“你妹妹病房那個嗎?”一個小護士嚼著糖說道,“昨天我去查房他就在,晚上也沒走,一直在旁邊躺著睡覺,我見你爸媽都在也沒問。怎麼,剛剛我們還在說呢,是傳教還是江湖大仙兒?”
謝秋銘笑道:“誰知道爸媽從哪請來的,我爸以前有個朋友,專搞這些賺錢,估計就是他請的,爸媽信這個,愁死了。”
小護士們嘻嘻笑道:“那你也別那麼激動啊,剛剛那陣勢,我看那個半仙兒都被你打懵了。”
“主要是剛進去就見一個大男人躺在裡面搞什麼睡眠大法說能救我妹妹,要你你急嗎?情緒當時就上來了……我妹妹都多大了,爸媽也真是,糊塗……”
他翻著手機,指著手機通訊錄中裡的吳神算,嘲道:“肯定就是他請來的,我爸多年的朋友。”
他把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後,他詐道:“吳伯伯,我是謝秋銘,你介紹的那個人什麼來頭?我怎麼瞧著不靠譜,收了我爸一萬多,怎麼什麼用都沒?”
電話那頭嚷嚷道:“不可能,我找的是王北,王北知道嗎?跟那些江湖騙子不一樣!大明星都跟他合影,修道四十多年,可靈了。”
謝秋銘說道:“不是他,是個年輕人,不會是師父不想來,讓徒弟過來敲詐我爸的吧?”
“有這事?!”電話那頭說道,“別急,我打電話問問他怎麼回事,媽的,不會連老子的拜把子兄弟都敲詐吧?你別急,伯伯這就問,一定給你答覆!”
“吳伯伯,你就直接跟他們講,別讓他們再來了,再來騙我爸媽,我就報警說他們敲詐。”
“好,放心,伯伯知道了,不會了!”
謝秋銘掛了電話,對護士站的護士們搖頭笑道:“爸媽拖後腿,做兒子的也是沒轍……這樣,你們幫我看著點,我晚上有點事不在這兒,要是有人來,你們就打我電話。”
他把電話號碼寫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麻煩你們了。”
小護士們點點頭:“沒事,放心吧。”
謝秋銘離開護士站,心中默唸,還有一天,再有一天就穩定了,一天就好,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