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顏見狀邪笑:“放心,我來收拾即可!”欺身過去,吻及男人,乘機送出藥丸,玉東皇一時不察,吞入腹中,詫道:“那是什麼?”
李鳳顏道:“男人最想要的東西!”
玉東皇尚未想通,下體已有反應,當知是春藥之類,羞中成怒:“我何需用此物!”
李鳳顏媚笑:“不用也行!”緊緊纏逼玉東皇,終引其報復性廝殺。終至激情連連,纏戰無數,始兵敗山倒。
玉東皇覺得渾身疲累卻也舒服。
李鳳顏則完成任務般丟下男人起身,隨即穿上衣服,虐邪道:“猴老頭你啊,該多多練及功夫,否則準把你玩死呢!還敢去拈花惹草!”自信滿滿揚長而去。
玉東皇嗔喝叫著:“誰說我老了?我也非猴老頭,你少得意!”縱使迷戀李鳳顏,然那“猴老頭”太傷人,這女子簡直變成妖女,竟然懂得房中術,應是於外頭亂搞過,還不及秦曉儀聖潔優雅,他又怎能對秦曉儀忘情,然李鳳顏恫體又白又嫩,誘惑無限。
實讓人掙扎於理智與情慾問難作抉擇。或許一腳雙船最為理想了。
李鳳顏奔出瓊瑤樓,已見得女兒等在庭園,邪喜一笑:“擺平你爹啦!走!咱去看看水晶球,也好治癒你嫂子失心症。”
玉宋儀正為此而來,欣喜道:“娘當真治得好?”
李鳳顏道:“那當然,否則豈非白混了!”兩人直往蛇崖掠去。
李鳳顏道:“你哥呢?”
玉採儀道:“躲在後頭不敢見人!”伸手指向左近角亭,玉天君躲於角柱旁,似窺非窺,李鳳顏暗笑,招手道:“還不過來,難道要我抬轎請你不成,治你媳婦,不來怎成!”
玉天君雖對她並無好感,然為了愛人,只好硬著頭皮掠來,李鳳顏媚笑:“好男孩!”
飛身落蛇崖。
玉天君最是不慣母親此種笑容,總帶著邪樣挑逗意味,瞧來甚不舒服。暗歎情勢多變,竟然半途殺出如此親孃,往後日子不知如何適應。
在李鳳顏催促下,兩人跟落蛇崖,進入蛇洞,終見得母親已坐定水晶球旁。運用巫法催得白姻直冒,玉宋儀急道:“把嫂子靈魂給攝來玩玩!”玉天召暗忖:“此東西當真能攝入靈魂?那可得注意了,若危及心上人,說什麼也得毀去!”終凝掌以待,靜觀其變。
李鳳顏邪笑道:“不急不急,先看看她中的是何妖法,得對症下藥才行!”呢呢摩摩地念得一堆咒語,雙手不斷撫著水晶球,終浮現張美人身影,竟然在爬山崖,準備脫逃。
玉採儀愕道:“誰恢復她倆功夫,這還得了?娘快叫她回來!”
玉天君急道:“太危險了!我去攔她!”想衝出。
李鳳顏道:“不必那麼辛苦,鴛鴦島波濤逆流,他們走不了,否則你爹怎會不置重兵?”
玉天君仍不放心:“我怕她從崖上摔下來!”仍掠奔而去。
李鳳顏道:“真是廂情種,叫人嫉妒。”仍將水晶球催動:“且看秦曉儀那賤人身在何處?”運勁攝去,癟見秦曉儀已在崖底,指揮女兒如何攀爬,心想若是女兒掉下來方可接住,應無多大問題。
玉採儀道:“娘快以法術定住她倆人!”
李鳳顏道:“這一定,媳婦豈非連同孫女兒一起摔死。”
玉採儀道:“可先定住秦曉儀!”
李鳳顏但覺有理,虐聲道:“定死這賤人,敢搶我老公!”立即運用無數邪法,便將水晶球逼得通紅,那秦曉儀頓覺腦門昏眩,然她乃張天師之妻,縱未修得靈通法術,防著攝魂術總是有,立即拿出符籙化去,以鎮心腦清醒。李鳳顏一擊不中,再次催功,雙方形成拉鋸之戰。玉採儀直道加油加油,希望母親成功。
李鳳顏待逼得秦曉儀全力對抗之際,忽見張天師幻影竄入水晶球中,手捏劍指,身化巨龍飛舞,追得水晶球一閃一滅,似欲裂去。
李鳳顏詫道:“張天師業已到來?”
玉採儀道:“算算日子,連夜趕路也過了十餘天,他談到啦!”
李鳳顏冷哼:“若有此高手在附近,恐攝入不了,咱還是全力抵擋對方,截殺於島上才是。”
玉採儀道:“我立刻告訴爹去!”掠身而退。
李鳳顏喝向水晶球:“張老兒,你來送死麼?”伸手一揮,水晶球閃失紅光,恢復原樣。李鳳顏轉喝四壁毒蛇:“該動工啦!”一聲令下,毒蛇搜尋而去。
李鳳顏瞧著蛇子蛇孫,暗道十數年未見,只只皆養得肥勁勁,必能打得一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