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走出仙姑廟。
宋兩利暗喜,沒想到一切進行如此順利。
張美人當真往京城方向行去,且走的甚為快速。
宋兩利頓覺不妥,張美人若被催眠而後清醒,她怎知玉天君在京城?就算已知人在京城,總也該問問藏身何處吧?否則京城千萬戶,尋人若大海撈針,她顯然漠不關心此身。
宋兩利疑惑下,暗中腦波攝去,對方卻只顧念著:“我的丈夫是玉天君。”等句,自我催眠般掩飾。
宋兩利苦笑道:“差點被她騙過去了!”登又不動聲色潛跟後頭。掠追兩裡,見其逃至杏樹林,始又掠身截人,笑道:“張姑娘你弄錯了,玉天君不在京城,是在玉皇仙島,應往東方行去才對。”
張美人詫然喝道:“你想幹什麼?”
宋兩利道:“想替你女兒找爹!”
張美人斥道:“驚美之事,毋需你管!”
宋兩利道:“怎玉秋雲變回張驚美了?”
張美人頓覺穿幫,卻不動聲色,斥道:“驚美就是秋雲,秋雲就是驚美,你管不著!”
宋兩利道:“怎會管不著,你的五鬼定魂術實在厲害,竟然能逃過我的攝腦大法!”
張美人斥道:“你在胡說什麼?”
宋兩利道:“耍那妖法,有礙腦子,我得清除才行!”
張美人見掩飾不了,突地發難,左手一翻“龍虎神掌”暴開啟來,宋兩利早有防範,急忙閃躲左側,掌勁掃耳而過,驚險萬分。
張美人一招得手,拔腿即奔,冷斥:“我的事休要你來管!”她向以輕功見長,一飛十數丈,再掠數十丈,然宋兩利之“五行飛渡術”更是妙絕,登地龍蝦般跳射去,二一個起落,又自追著,張美人怒道:“想糾纏不清麼?”強掌又劈,宋兩利不再躲閃,雙手猛撥,將其掌勁撥去,隨又乘機發指,輕易再點對方穴道,藉以制住。
張美人氣得哇哇怒叫:“你不認我也罷了,還要我去認那瘋子當丈夫,有毛病麼?”
宋兩利道:“不管如何,先清除你腦袋邪針妖法再說!”登又將她抱往仙姑廟,張美人先是掙扎,然穴道受制,根本掙之無效,隨又發覺窩在男人胸脯,竟然異情盪漾,一時忘了掙扎,直到宋兩利將人帶回仙姑廟,置於地面後,方始恢復現況,斥道:“你待要如何?”
宋兩利道:“拔針嘍!”伸手往其腦門探搜,終搜得五支銀針,一一拔出,道:“大小姐你也玩的過火,這種邪法你都敢用,不怕傷著自己腦子麼?”
張美人斥道:“我的腦子早被你所傷,還在那裡假惺惺麼?”
宋兩利道:“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想替你再恢復過來,免得鑄成憾事!”
張美人冷道:“不必你耍花樣,我的事,我自己會應付!”
宋兩利道:“問題是,你跟玉天君以前好的要命,現在卻鬧得兵戎相見,我總得想辦法解決!”
張美人冷道:“那已是過去事,我現在活的很好,毋需任何人干擾。”
宋兩利道:“那你是承認女兒是跟他所生了?”
張美人一楞,斥道:“跟你生的!想賴麼?”
宋兩利道:“看來你是還沒完全甦醒,我得治治你腦子才行!”已將女嬰抱置一旁,隨又運起通靈大法攝去。
張美人頓覺恐慌,怒道:“宋兩利你難道要把我玩死麼?”
宋兩利道:“怎會死呢?我只是讓你恢復正常而已!”腦波仍不斷攝去。
張美人失去銀針相抗,幾乎難以招架,情急中只能念得定心咒相抗,然宋兩利攝功的確強勁,不到五分鐘,定心咒宣告無效,張美人腦門簡直快昏沉,突地厲吼道:“我根本無法忍受玉天君那家瘋子,你不要我,也別把我亂塞啊—”說完慟哭失聲。
宋兩利一愣,心神閃浮,自己硬要洗她腦門,難道錯了麼?一時不敢再以強功相逼,道:“我只是替你恢復正常,畢竟你跟玉天君以前愛得死去活來……”
張美人厲道:“胡說八道,我一點也不愛他!我愛的是你—”
宋兩利道:“既然不愛,怎會生小孩?”
張美人斥道:“那是跟你所生的!”
宋兩利道:“差就在此,女嬰的確是跟他生的,你怎可不認,沒看到驚美鼻子較扁,和玉天君類似?雖然你急於拉高它,但還是看得出來!”
張美人斥道:“一個鼻子,你便說她是別人女兒,神經病麼?”
宋兩利輕嘆:“你可以清醒後不認玉天君,卻不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