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血痕,道:“你傷的如何?”
疼心不已。
宋兩利忍著痛楚,笑道:“還挺得住。”已想及當年常在銀否樹而被師兄逮著而揍得沒頭沒臉情境。
夜驚容悲切道:“是我害了你……”忍不住,淚水落下。
宋兩利不忍,伸手拭去,道:“別如此,談不上誰害誰,咱都是夫妻了。還分啥彼此?”
夜驚容道:“我們暫時不能在一起。”
宋兩利一愣?不知該說什麼,畢竟是對方選擇自己,感覺乃高攀她,自己隨時有被拋棄準備,誰知來的如此之快?難道她已覺悟?亦或受了極樂聖王、夜無群誘惑、威脅?
夜驚容感受他臉容變化,嫣然一笑:“放心,我已許了你,永遠是你的人了,任誰也拆不開!”伸手抓及宋左手,置於自己胸窩下,溫暖傳來。
宋兩利窘澀欲縮,夜驚容卻按得緊,笑道:“這顆心、這個人都是你的了,千萬年不變,除非你棄我了。”
宋兩利道:“你人漂亮,心又好,我怎會棄你……”
夜驚容道:“那就好了!”深深在男人臉頰吻了一記,“我當然跟定你啦!”
宋兩利感受真情深意,然卻暗歎配得上她麼?
夜驚容道:“暫時分居是因為你的傷,告訴我,你是否學得童子功?”
宋兩利道:“應該是吧,佛、道兩宗以童子功居多,這一破去,似乎甚嚴重……”
夜驚容道:“這就對了,師父說你童子功已破,不能再沾男女事,否則行房越多越嚴重,可能喪命。故你得禁慾,得將功力、身子慢慢調養妥善再說。”說及行房兩字,臉面窘熱,然仍說了。
宋兩利嘆道:“聖王的話……”以下“你也盡聽他?”並未說出,畢竟對方暗算自己已久,總有所計策,然考慮心上人仍稱他為師,故忍下來。
夜驚容道:“師父雖計算你我。但他說的童子功一事應是不暇,姑且聽之,若他說及其他事,容兒是不聽的了!”顯然她對盛王亦有了防範,“你該全心全意養好身子,我原想跟在你身邊,但若師父一時想不開,再用催情藥酒,豈非更傷了你,所以才決定暫別一陣,然你我之心永遠連結一起。”
宋兩利道:“你怎麼說,我都行,只是你得小心聖王還有你師兄,總不甚友善。”
夜驚容道:“別再喚他師兄,竟然打我巴掌,我們已恩斷情絕,至於聖王,我會提防,大不了躲他遠遠,他總不敢太為難,否則只好向聖母告狀了。”
宋兩利道:“自個小心就是,如不行,得來找我,或梢個信,我有辦法收拾他們。”心想逼急了,只有請星天來幫忙,卻不知她和橫豎道尼混的如何了?
夜驚容道:“你先養好傷再說,我的一切,自行會打理,有必要會去找你的。”
宋兩利深深領首,一切皆在不言中,任由夜驚容運功治傷,雖是際遇變化無常,卻為博得佳人青睞而心滿意足。夜驚容亦為尋得真愛而不虛此生。
極樂聖王甚快走向夜無群,並將他帶往外頭松林下。
夜無群切急不斷,道:“師父您勸得師妹回心轉意了?”
極樂聖王冷道:“如何能回心轉意?你那巴掌打得可火辣辣,正熱著呃!”
夜無群道:“弟子知錯,弟子太過魯莽,這就去道歉!”說著便要行去。
極樂聖王攔下他,道:“別再提油救火,越弄越糟,靜下來莫再衝動!”
夜無群道:“如何能靜?師妹都快變小妖道老婆了!”
極樂聖王道:“早已如此,你現在要讓兩人離婚!不是道歉便能了事。”
夜無群道:“我不信師妹會看上他、嫁予他!”情緒再次激動:“待我找機會殺了小妖道!”
極樂聖王道:“要殺也得日後再說,你再不冷靜,為師亦幫不了你!”
夜無群終把情緒壓下,道:“師父快幫啊!只要將師妹腦袋洗乾淨,她照樣是我夫人!”
極樂聖王道:“如此做,恐怕你師母不肯,還是另想想方法,為師已讓兩人分開,宋兩利回中原,容兒可能落單留在大金國,你可以找她聊聊,培養感情,並把誤會解去,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夜無群詫道:“師父如何讓兩人分開!”
極樂聖王道:“我說宋兩利得了絕症,得回中原養傷,要容兒半年之內莫要找他,容兒已答應,也就是你有半年時間收拾容兒,若是不成,莫怪任何人。”
夜無群乍喜:“半年?夠了!弟子一定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