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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死吧!)它地暗忖就如無法抵禦的詛咒。

詛咒麼?眼看花瓣將要擊中目標,黑暗中驀然傳來一聲輕笑:“呵呵!”

(這是……女人的笑聲!)冰翔是女人麼?不是!所以它搞錯了。

在戰場上,沒有什麼比搞錯自己的敵人更可怕了。不但徒勞,付出的代價也很是高昂。

漆黑中閃出一抹不應有的七彩劍光,劍光本身就是一道最美地風景,猶如雨後彩虹。雨點可以洗滌天地萬物,雨後的彩虹洗滌的卻是人的心。

這一瞬。那抹七色的彩虹劍光。把它所有的自信心都洗掉了。

沒有凌厲的威勢,沒有引以為傲驚天地的殺傷力。可就是這麼一道劍光,一閃之後。那些連萬鬼朝皇級高手都想收回去的精煉鬼氣突然間消失了。

既不是摧毀,也不是被吸收,就是不見了。

它只覺得身體內有某樣東西被抽走了似的,不知是什麼,一陣脫力感忽然從雙腿傳來。

(她……到底是誰?)

她沒有管它,隱沒了自己地氣息,消失在黑暗中。

只是當它怔怔不知為何地時候,它感到了一絲殺氣……

(不好!)它剛剛想閃避,就發現自己背後多了一股冷風。

從黑墨色的空氣中亮出地刀光,猶如劈開烏雲的冷月,彎彎斜斜、清清冷冷,儘管只是一瞬,卻剛好能到達想到的地方。

完全不知道這刀光從何而來,只知道這刀光已經到了它想到的地方——背脊。

它,忽然聽到了血液從自己身體噴出的聲音,就像風吹過麥田的“莎——莎”“莎——莎”聲。它可以感到,自己的力量隨著失血而迅速地消失。它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殺手生涯的結局,卻發現自己的結局真如一句老話:“殺人者,人殺之。”

在俯身倒下的那一刻,它忽然自問道:“火玄,為了一個變態的矮男人一直戰鬥,直到爛死在水溝裡就是你全部的夢想麼?”

“呃,這是……”背後。傳來了意料之中的驚訝叫聲。

“呵呵,你也察覺到我地真力隨著失血迅速消失吧。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血液就是我最後一樣武器呢?人家說美女如蛇蠍,可蛇蠍毒怎麼比得上我的血。”好聽的女音中帶著某種自憐自艾的嘲意。

“你……”被鮮血噴得滿身滿面的冰翔愕然在她身後顯出身形,看著眼前體態曼妙,全身被黑色緊身衣包裹住,卻因背脊上大出血而不住發顫的女體。冰翔沒法把話說下去。

她地血果然真如她所說,有著某種致命的劇毒。血剛沾到面板衣服,就有如活物自己往裡面鑽,強行從毛孔鑽入體內,宛若有人把千萬根燒紅地鐵針硬扎入身體裡。

“啊!”倔強如冰翔,也忍不住這驚人劇痛,低哼了出聲。

這毒血似乎是神經性的,除了劇痛之外。還帶麻痺作用。又是一波痛苦的巨浪襲向大腦,這次,冰翔覺得自己的雙腿好似被打斷了,再也站不住。“啪”一下,往前倒,剛好壓在那個女殺手背上。

“唔——”瘋狂冒血的背脊受到壓逼,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剛好壓住了傷口。而且纏繞冰翔的凍氣開始有意無意地把傷口凝結。只是,壓迫傷口同時也帶來了更大的痛苦。

意志到自己正幫敵人止血,冰翔吃力地撐起身體,開頭想給對方以致命一擊,後來實在沒有力氣,只好期盼挪開身體。保持對方流血不止地狀態。

“不用費力了,我已經失去五成真力了,哪怕不再失血,哪怕你的寒氣不入侵我的肺腑,我也很快會被體內的鬼氣所反噬。”她頓了頓,忽然吃力抓住冰翔的手,放到自己肩頭。“真好啊,從小到大,終於有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抱著我了。”

冰翔沒差當場給這個女人氣死,剛剛還跟她拼命死戰。現在她卻像戀人一樣拉著敵人的手抱住自己。如果不是看在她隨時鬼氣反噬慘死。冰翔真想當即不顧一切先殺了她。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說……我們像不像一對苦命鴛鴦?”她的話,越來越奇怪了。

“再說我先殺了你!”冰翔惡狠狠地說道。

有趣的是,感覺到冰翔話語雖狠,但實際反應沒有表現出過份抗拒,想著自己橫豎一死,她反而開啟了話匣子:“我五歲地時候,爹孃還有三個姐姐在我面前被仇家所殺……娘和姐姐們是被姦殺的。從那天起,我就想著報仇就是我生命的一切,我要不擇手段地去報仇。”

“……”冰翔沉默了,聽到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