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順道看看。”
和趙小滿想的不同的是,趙富國只是看了趙小滿一眼,就面帶笑容的說道:“人來了就行,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沒有看東西一眼,就往屋子走,拿出杯子開始倒茶,擺出了和蕭逸長談的意思。
趙小滿和嫂子胡玉琴就坐在一邊聽著,偶爾胡玉琴也問幾句,什麼你家是哪兒的,你和小滿是怎麼認識的。
蕭逸都一一回答了,偶爾主動倒茶,那感覺就和在自己家裡一樣,沒有絲毫的拘束感。
反倒是一邊的趙小滿緊張的不行。
這邊的趙富國問的很滿意:“你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家裡什麼都沒有,要是知道你來了,就做點你喜歡吃的了。”
趙富國有個毛病,雖然上飯店吃又美味又體面,但親戚朋友來了,他還是喜歡把人帶到家裡吃。
自己兩口子會做點家常菜,再去外面叫兩道有料的菜,一桌菜齊活了。
蕭逸笑道:“不用忙活了,今天我已經在飯店訂了位子了。”
趙富國以為他之前來過這裡,對縣裡很熟。
但趙小滿知道呀,今天一天他們都在一起,她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飯店訂了位子呀,而且他對縣城有那麼熟嗎?
謙讓一番之後,趙富國帶著一瓶自己珍藏的酒,攔了一輛三輪車出發了,去吃飯肯定要喝酒,就不騎車子了。
到了飯店之後,趁著上菜的功夫,趙富國先把酒開啟了:“你看看我這個酒。”
他提的酒就是一個白色的塑膠壺裝著的,這當然不是包裝,而是去酒廠直接拿的,隨便找個塑膠壺裝著。
蕭逸嚐了一口:“嗯,味很正!”
趙富國得意的笑了:“還是你有眼光,這是我酒廠的朋友給我送的,還沒有裝瓶的時候,先給我弄出來點,別看樣子不好,比大街上賣的一般都好得多!”
至於那個沒眼光的人,他就不說了。
“在酒廠裡直接弄的酒就是比出廠之後的好喝,我在首都的時候,也喝過這樣的酒,不過還真沒喝過幾次。”蕭逸仔細的品品,然後說道。
“那是,首都是什麼地方呀,那酒廠能建到那,咱這縣裡倒是有好幾個酒廠,不過出名的就一個。”
胡玉琴勸道:“別喝那麼多,多吃點菜少喝點酒。”
“好好,吃菜吃菜!這家飯店挺不錯的,尤其是烤鴨,在縣裡是獨一份,聽說是首都那邊的吃法,剛開業那幾個月天天爆滿,位都排不上,這幾年才好一點,不過有什麼事還要預定。”
正說著,烤鴨就端上來了,聽見他們說話,趙小滿才仔細的觀察這烤鴨。
烤出的鴨子外觀飽滿,顏色呈棗紅色,並帶有一股果木的清香,薄薄的切成了片,整整齊齊的擺在白潔的盤子上。
趙小滿剛想夾上一塊,趙富國就攔住了她:“別慌,烤鴨不是那麼遲的。”
說著他拿起了一張薄餅,在上面刷上醬汁,在裡面放上蔥絲黃瓜絲,然後才放上鴨肉,捲起來之後遞給趙小滿:“這樣才對。”
然後手腳麻利的又給自己老婆捲了一個。
趙小滿這才發現同烤鴨一起上來的還有薄餅,醬汁,蔥絲,擺了好幾個小盤子,這吃飯夠講究的。
她輕輕的咬了一口,皮層酥脆,外焦裡嫩,肉質細嫩,味道醇厚,而且肥而不膩。
蕭逸也捲了一個,嚐了一口說道:“我就是看了店名才決定來這裡吃的,這家好像是連鎖店,首都那邊也有,聽說董事是咱們這個地方的人。”
“沒錯,李家,全縣都沒有不知道的,特別是他家那個大女兒,聽說這都是她想出來的,不是一般人!”趙富國點點頭。
兩人說了一會李家,然後又說起本地的特產,又拐到全國的特產,最後說到首都,又聯絡到了國家的大事。
什麼中/國又和誰搞摩擦了,那個誰誰誰怎麼不在新聞上出現了?是不是要有什麼事呀。
中央的哪個領導的老家就是這裡的呀,某某某被雙/規了是真有事還是站錯隊了呀。
讓趙小滿想說話也插不上嘴。
無論說什麼,蕭逸都知道一些,說的恰到好處。
趙富國說夠了國家大事之後,才又拐到蕭逸身上:“你不是當兵的?現在是假期?”
他雖然是警察,但部隊的事知道的只是一點半點,完全兩個體制呀。
“之前出任務的時候,受的傷比較嚴重,目前還在療養中。”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