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種以境界相壓的法門,以絕對強盛的境界壓制比自己實力弱的對手,如果起到作用,甚至還會讓對方的真氣都施展不出來。
這種伎倆也正是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威壓。
來自於強大修者對低階修者的威壓。
懷元跪倒在地,眼裡恨火不減,死死瞪著絕沛然。
但絕沛然卻是絲毫不在乎,說道:“如果你不珍惜你師兄用自己生命給你換回來的生機,那我不介意送你與他同去。”
說罷,絕沛然將她甩回了聖皇們的那些弟子身邊,淡淡道:“十個呼吸以內,你們如果再不離開我的視線,就別怪我出爾反爾了。”
“懷元,別衝動!”
就在懷元蠢蠢欲動之際,又是一名聖皇門的弟子將她拉住,搖了搖頭。
懷元看了看其他的同門,現每個人臉上都有些悲憤之色,可他們眼裡那劫後餘生的喜悅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藏不住的。
“好,帶著師兄,我們走!”懷元突然間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在同門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死死盯著絕沛然看了幾秒,似乎要將這張臉刻印在腦海深處,記憶在靈魂之中。
“這就是三6會武的殘酷。”
隱藏在暗中觀看著這一切的白陽嘆了口氣,他雖然對那個名叫長歌的男子十分憐憫,但是就算他親自出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戰勝得了那個絕沛然。
他有種感覺,那就是絕沛然還在隱藏實力。他的實力,絕對不止展現出來的這麼一點。
這種預感向來很準,也讓他在魔吞之地時,躲過了不少的劫難。
“怎麼,怕了?現在想要退出的話還來得及。”
凝塵有些嘲諷的看著白陽,冷冷道:“而且,你想要退出的話,我也不會攔你,因為你已經失去了被我殺死的資格。”
白陽撇過頭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你說我現在將你丟下去,他們會怎麼處置你?”
“你大可以試試。”凝塵毫無畏懼:“你不會這麼做,你若想殺我,早在之前就可以動手了,你沒必要等到現在才讓我死在別人手裡。”
“或許我只是不想得罪離天宮呢?讓你死在別人手裡,好過讓你死在我的手裡,然後再被離天宮找到我頭上要好。這樣借刀殺人的伎倆,我想就算是離天宮也不能察覺得到吧?”白陽微微一笑,拍了拍凝塵的肩膀,見她臉色變的有些微差,道:“開個玩笑,不用當真。”
凝塵瞪了他一眼,卻是沒有繼續說話。
下方那些無情宗的弟子已經在打掃戰場了,並且開始清數他們得到的銘牌。
這一戰,聖皇門死了十多人,再加上先前投降的那些人,他們無情宗總共拿到了二十多塊的銘牌,應該算是時下的前三之數,縱然不是前三,也絕對掉不出前十名。
“師兄,先前我們死了一個小隊的人,根據回報,應該是玄劍宗的人出手。”
一個無情宗弟子走到絕沛然身邊說道:“我去查了一下玄劍宗的資料,他們好像除了在第一場比試中比較出彩的葉家大小姐跟那個名叫白陽的少年以外,就沒有其他更強的弟子了,我想動手殺了我們那一小隊的人,就是他們二人之一。”
絕沛然皺了皺眉,道:“死了幾個人。”
“一小隊中十人全部陣亡。”那弟子說完這句話以後,也是覺得有些難堪。
他們無情宗身為天下第二大宗門,居然會被一個來自南荒大6的小小宗門給滅了一個小隊,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別管玄劍宗中是否有什麼實力高強的弟子,他們無情宗都會淪為一個笑柄。
絕沛然雖然不太在乎這些,但是也知道,自己那個脾氣古怪的大師兄十分在乎面子,而且一小隊中十個人的銘牌也足夠影響到當下的排名,無論如何,這十個人的死,他們都必須要追究才行。
“怎麼辦,師兄。”那弟子見絕沛然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於是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絕沛然搖了搖頭,道:“先不要輕舉妄動,如果證明了是玄劍宗乾的,再去找他們不遲。我們現在沒有必要跟實力強大的宗門結仇,據我所知,這玄劍宗也有幾個實力較為強大的弟子,如果真的衝突起來,加上葉華顏跟那個名叫白陽的少年,會給我們的計劃造成很大的不便。”
“那這件事情就先這麼算了?”
那名弟子有些不甘。
絕沛然看了他一眼,道:“不是算了,只是暫且擱淺,如果想要報仇,我們在這場比試中隨時隨地都可以找玄劍宗報仇,沒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