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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亮見王文端起了酒杯,也順手端起酒杯。
由於陌生女孩的突然介入,王文就沒再和張亮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把重心轉移到了這個陌生的女孩身上。他用眼睛的餘光偷偷地觀察著女孩,發現女孩挺有氣質的,看上去有些陰鬱,不像那種女人。
“剛才聽你們聊得挺歡的,怎麼我一來,你們就不聊了?是不是不方便?真不方便的話,那我就換個地方。”
王文一聽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而且已經喝了人家的酒,要是再趕人家走的話,就說不過去了。“哪有啊,我們又不是聊政治經濟,也不是聊國家領導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方便就好,不方便的話,我走人。”
王文發現這女的蠻直率的,這種直率的性格與他很像,於是主動給她倒了一杯酒,笑著說道:“我叫王文,我哥們叫張亮,不知道美女該怎麼稱呼?”
“沈亞男,瀋陽的沈,亞洲的亞,男人的男。”
“男人的男?”王文很是驚訝。
“對,就是男人的男,你沒覺得我很爺們嗎?”沈亞男說著,又端起酒杯,一仰頭又喝下去一杯。
看來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啊!
“名字挺爺們的。”王文再次給沈亞男倒了一杯酒,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法和張亮像剛才那樣聊天了,於是就提議道:“要不我們玩遊戲吧,光這麼喝酒也沒什麼意思。”
“玩什麼?”張亮問道。
“現在來了一位女士,那就聽女士的吧,美女,你說吧,玩什麼遊戲?”王文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拉近與這位女孩的關係,順便找機會套套話,他想知道這位女孩究竟想要幹什麼,這年頭沒有免費送到嘴邊的肉,既然這個女孩主動湊了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沈亞男想了想,笑著問道:“七?”
王文沒二話,點點頭,“那就玩七。”
結果,讓王文鬱悶的是,張亮太不爭氣了,十幾輪下來,張亮輸了八輪,單是罰酒就喝了八杯。本來他想借助這個機會,灌灌這個女孩的,畢竟在這麼清醒的狀態下,他不好意思打聽別的。
“你們兩個先玩著,我去趟洗手間。”張亮實在頂不住了,一會的工夫就被灌了八杯,只好敗陣脫逃。
張亮離開後,卡座上就只剩下王文和沈亞男兩個人了。
沈亞男沒有繼續玩篩子,而是端起酒杯,和王文碰了下,笑著說道:“你那哥們水平太差了,肯定沒怎麼來過酒吧。”
王文喝了口酒,解釋道:“他平時很少來,我來的次數比較多,你經常來嗎?我從來沒在這碰到過你。”
“我以前沒來過,最近才來的,今天晚上是第三次來。”
“我是做it的,你呢?”
“你幹嘛老問我這些,一會問名字,一會問年齡,現在又問職業,跟查戶口似的,能不能問點別的?問點有意義的?”
王文感覺臉一下子燃燒了起來,熱乎乎的,烘得自己特別難受,當然,更多的是尷尬。其實,他也不想問這些,只是覺得這女的出現得太突然了,而且有太多的謎,要不是她主動坐過來,他才不會細問這些,他也沒興趣。“問其他的我怕你不回答啊,那樣多不好,我是個要面子的人。”
“你不問,怎麼知道我不回答?”
王文覺得這女孩挺有意思的,而且剛才這句話也無形地給他增加了底氣。他端起酒杯,主動和她碰了下酒杯,一口把剩餘的酒喝完後,問道:“以前都是我們請女的喝酒,今天晚上你卻請我們喝酒,有點不太習慣,你為什麼要請我們喝酒?”
“我要是喝你們的酒,你們不就懷疑我是陪酒女了,為了向你們證明我不是陪酒女,我只好請你們喝了,而且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接受別人的饋贈與邀請,別人要是請我喝,我還不一定喝呢。”
王文笑了笑,把嘴唇湊到沈亞男的耳邊,用調侃的口吻說道:“你不會是這酒吧的託吧?這酒你沒付賬,待會喝完了,人家服務員來收錢,直接訛我們一筆?”
“你這樣看我?你覺得我是那樣無良的人嗎?”沈亞男說著,從錢包裡掏出自己的身份證,推到王文面前,“這是我的身份證,你先押著,如果發現我是託的話,你就拿著我的身份證去派出所報案!”
好有個性的女人!
活了二十多年,王文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雖然是女的,但骨子裡卻有股男人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