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卡西引用科學術語進行解釋:“五千噸當量的原子彈只有廣島原子彈的三分之一,屬於低當量核武器,也就是人道主義核武器。我們使用人道主義核武器,不但不違反人道主義原則,反而發揚了人道主義原則。我們對臺灣使用兩千枚人道主義原子彈,這更是大大地發揚了人道主義。況且,核鑽地彈鑽入地下爆炸,放射性物質不會汙染地面和大氣,這簡直是人道主義中的人道主義。”
“不,不。”希僕連連擺手,“廣島原子彈炸死七萬日本人,即使減為三分之一,那也是兩萬人。對小小的臺灣投下兩千多枚人道主義原子彈,不多不少,正好把兩千多萬臺灣人殺光。至於說核鑽地彈鑽入地下爆炸,不會汙染地面和大氣,”希僕笑了,“我不相信。就連我們防護得異常嚴密的‘炎黃末日’基因武器都洩漏了,兩千多枚核鑽地彈更能洩漏。所以,儘管我認同核鑽地彈是一種人道主義原子彈,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不能使用,尤其是不能大量使用。”
“好吧。”奧卡西聳聳肩,繼續講道,“除了硬辦法以外,我們還有軟辦法。這就是當年我國轟炸阿富汗山區所採用的辦法,往山區空投幾十支特種部隊,他們騎著駱駝,馱著電子地圖、GPS定位儀、鐳射照射器和成捆的鈔票,收買當地山民,找到游擊隊藏身的山洞洞口,然後指引飛機使用巨型空爆彈和鑽地彈進行精確轟炸。”
“這個辦法更為人道,”希僕首肯,“只是,我們往臺灣山區空投幾十支特種部隊,會不會被解放軍和當地人抓獲?”
“山區人煙稀少,解放軍並不比我們的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更具優勢。而且,阿癟總統不是說了嗎,臺灣人民熱烈響應他的號召,準備與聯軍一起,裡應外合打敗解放軍。所以我們空投的攜帶大量美元的特種部隊,肯定會得到當地人的大力協助。”
“好極了,”希僕大喜,“那我們就先採用軟辦法,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不愁炸不毀地下指揮中心,不愁佔領不了臺灣!”
丹妮絲接著彙報:“國際社會對臺灣戰爭持三種態度,英日澳新等忠實盟友認為我們進行的是一場人道主義戰爭,對我們表示全力支援;俄法德等國則說我們發動的是一場非正義的侵略戰爭,他們或者不支援,或者反對。印度在收到我國的軍事援助之後,持中立態度。除此以外的亞洲、非洲、拉美國家大多數站在中國一邊,反對我們入侵臺灣。”
“哼,”希僕輕蔑地說,“這些又臭又窮的破爛國家,要不是我懶得搭理他們,我用一隻小指頭就能將他們一個個地推倒。”
西蒙最後彙報:“根據我們的情報,俄國、法國和德國正在與中國秘密接觸,他們有可能進行某種軍事合作,比如提供先進武器、提供衛星資料、制約英國和日本參戰等等。”
希僕攤開雙手,“總有一天我要收拾他們,可現在要集中力量對付中國。”希僕做出指示:“你們要採取威逼利誘等一切手段,使他們明白,我們進行的戰爭是遏制黃|色文明、捍衛白色文明和基督文明的,請他們站在同人種同宗教的角度上,聯手遏制中國,最起碼也要象印度那樣保持中立。”
“可是,”西蒙為難地說,“如果我們強調同人種同宗教的話,那無異於排斥日本和新加坡這兩個親密盟友。”
“這不成問題,”丹妮絲插話,“日本人向來以東方的白人自居,他們恨不能把黃面板漂成白色,把黑頭髮染成黃|色。至於說新加坡,他們則以昔日大英帝國的臣民、今日美利堅合眾國的盟友為榮。”
西蒙繼續彙報:“在被佔領國,由於我們抽調了部分海陸空和海軍陸戰隊士兵,恐怖分子和游擊隊蠢蠢欲動,似乎正在策劃大規模的起義活動。”
“要堅決鎮壓。”希僕的大手用力下按:“既然我們在被佔領國的軍事力量有所減弱,那我們就要透過更殘酷更血腥的打擊力度向恐怖分子證明:我們仍然有能力統治這些國家。奧卡西,你明白嗎?”
“明白!”
西蒙由外及內:“國內方面,我們已經將全部的華人科學家解聘,並將他們置於嚴密的監控之中。我們從中抓到了一百多個間諜嫌疑分子,由此將北京精心組織的龐大的間諜集團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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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僕關切地問,“網到大魚沒有?”
“有一個叫餘愛學的,”西蒙獻上大魚,“他在約翰遜航天中心就職,參與編寫了太空堡壘軍事空間站的軟體程式。他與該中心的多名疑似華人間諜交往密切,他還多次將機密資料下載到個人電腦中。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