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會吃人家的豆腐,像張——”完蛋!她本來想說,像張緒寧就是她們喜歡“虧”的物件,可是話到嘴邊,才想起事態嚴重。
話斷的太突然,裴英熹奇怪的看著她。“嗯?”怎麼不說下去了?
她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答腔。
“張什麼?”
她怎麼忘了,裴英熹對張緒寧有多麼感冒,要是讓他知道他也來報名她的花藝班,以這男人對某些他看不順眼的人和事那種強勢不講理的作風,要不就是命令她拒收張緒寧,嚴重一點,說不定還會勒令她的花藝教室馬上關門。
她知道他若是知道張緒寧的事會很不高興,可人家是知道她有老公的,擺明是對她的花藝有興趣,她能不收嗎?更何況,家裡的花店還和他簽了長期合約。
這個朋友很不錯的,有時他會說著他的夢想,希望能推展無毒花卉,他的一些想法真的令她很感動。
她的花藝老師工藤理子的“共生”花藝巡迴展,跟著國際環保團體的活動,下星期就要在國內展出。
老師對於有機、無汙染的花卉推動一直不遺餘力,如果張緒寧的有機花卉能受到青睞,不但能有一個更好的產銷通路,甚至有助於找開國際知名度。
如果有機會,她想安排他們見個面。
“那個……那些婆婆媽媽……張口閉口都是某某男明星,還、還滿有趣的,哈哈……”
“就這樣?”他有些懷疑的看著她,她原來不是想這樣說的吧?
“嗯。”她很心虛的啜著自己手上的熱牛奶,然後很敏銳的注意到裴英熹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主動挪近了一些。啊——不要不要!這個狡猾得像狐狸的男人一定發現她在說謊,又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嚴刑拷問”了!“那個……你怎麼了?不要一直靠過來,你……”
她的聲音瞬間消失在他的熱吻中,他取走她走上的牛奶杯,放到茶几上,順勢將她壓倒。
她掙扎了好久,好不容易脫離他的吻,嘴馬終於有空說話。“裴英熹先生,你沒有忘記吧,我……我等一下還有一堂花藝課要上!”感覺到他的火熱抵著她的敏感處,她的小臉倏地漲紅。
“我不會阻止你去上課,遲到一、二十分鐘,甚至一個小時,沒關係吧?”她越掙扎,他的慾望就越強烈。
“不要啦~”他就是想逼她說實話,每次都用這招!
感覺到她想退開,他再度俯身吻住她,口手並用的愛撫、磨蹭她身上所有敏感地帶。
這一方面,葉詠橙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發出細細曖昧的呻吟,雙手不自覺的由抵抗轉為攀上他的頸項,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向他。
她的柔軟隔著輕薄的洋裝嵌合著他的男性的陽剛,裴英熹有意無意的衝撞擠壓,逼得她得緊咬著唇,才能壓抑信嬌吟。
“討厭……啊……”愉悅之餘又有些惱怒,她忍不住往他頸上一咬。
眼看就要擦槍走火之際,突來的電話鈴聲救了她——
“電……電話。”葉詠橙嬌喘連連,話根本說不完全。
“別管它。”他想要她!
“不……不行,它一直在響。”
她伸長要去撈他放在另一端的手機,身子一抬,他便不費吹灰之力猛地拉下她的底褲,欺身而上。
“等、等一下啦~”這個人怎麼這樣,抵在她女性幽柔處的火熱令她又羞又氣,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她撈到了手機,湊到他眼前。
是尤秘書,不能不接。裴英熹深吸了口氣,再吸,努力壓抑著燒得正旺的慾火,接起電話。
“我是。尤秘書什麼事?什麼?!有動靜了?”微喘著氣,他坐直身子,拉出襯衫遮掩住解開的褲頭。
葉詠橙鬆了口氣,連忙尋找被他脫掉的內褲,找了半天,只見坐在一旁道貌岸然談著正事的男人,正拎著它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還我!”葉詠橙用唇語說著,試著把小褲褲要回來。
“什麼?再說大聲一點。”
他這話是朝葉詠橙說的,嚇得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小褲褲。
“沒事,剛剛收訊有點差,嗯,情況嚴重嗎……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回公司,算了,吃晚餐的時間快到了,就看蘇先生喜歡吃什麼,再一邊吃一邊討論吧。”裴英熹看了葉詠橙一眼。“對,多一位,如果吃火鍋,她最近有點感冒,請廚師用溫補的藥膳湯底……”
啊,原以為今天晚上沒辦法一塊吃飯了哩,葉詠橙開心的抱住他,在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