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保下的那個小子,殺了他們厲家嫡子厲傑,此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青衫老人臉上閃過一道詫異之色,道:“竟有此事?”他正色道:“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那厲傑是你紫雲門的弟子?”
“此事在四個多月之前,就是那世子剛出京城的時候!”雲老頭還沒有說話,厲向賢便是開口說。他們厲家雖然不如陶然居家大業大,但也是修真大族,這點說話的底氣還是有的。說完,他看了雲老頭一眼,道:“還是外圍弟子。”
“四個多月以前,厲傑是何種修為?”青衫老人好整以暇,一點也不驚慌,而他身後那黑裝男子自顧自地坐在了椅子上,看也沒有看四周人一眼。
“二十一歲,便達到後天大圓滿!”厲向賢傲然,但說到後面,卻悲痛不已:“他本應該是我厲家的希望,如今卻被人痛下殺手,連魂魄都不曾歸來!”
對於厲家的黃巾收魂幡,青衫老人也有耳聞,所以這句話並沒有表示太大的驚奇,而是冷冷一笑,道:“這就對了,我當初保下楚浩的時候,和你們紫雲門制定了兩年之約,倘若你們紫雲門不去找他的麻煩,難道四個月前他才煉皮一層的修為,就敢和厲傑挑釁?”
雲老頭嗟嗟道:“誰知道呢,他背後可有你這個築基高手撐腰。”
青衫老人面色一沉,偷偷看了身後那人一眼,喝道:“雲道友,此事是我陶然居和紫雲門的約定,並非是我一人而已,當時周道友也在,你這話說得,好像是老夫慫恿楚浩去挑釁你們紫雲門的人一般!是不是太不把我陶然居放在眼裡了!”
“不知道是誰不把誰放在眼裡!”雲老頭提起那件事,便一肚子的火,如果當時不是他周師兄和陶然居妥協,以他的脾氣又哪裡會輕易答應!
青衫老人淡然道:“此事我瞭解,以楚浩那小子隱忍的性格,定不會主動找上你們紫雲門,那厲傑不聽告誡,這件事,不應該算在我陶然居的頭上吧!”
說著的青衫老人又是回頭看了黑衣人一眼,道:“雲老頭,你莫非以為在生雲臺上你比我陶然居多搶得了一塊令牌,就真的可以多出一個金丹高手,對我指手畫腳?”
雲老頭一咽,接著氣沖沖地一拍桌子,道:“好,既然你說是厲傑有違在先,那我們再說說厲北鴻的事情!”他冷冷一笑,道:“厲北鴻乃貧道的得意弟子,先天六層的修士,並且身懷高階法器,如此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和那廢物世子沒有關係,難道還和你們陶然居沒有關係嗎?”
此話一出,厲家三人均是凝重著臉色看向青衫老人。
厲北鴻已是凶多吉少,他們顧忌紫雲門顏面,才上山討回公道。因為紫雲門不能對楚浩出手的約定,幾乎整個雲天帝國的修真世家都知道了,在他們想來,楚浩只是個小蝦米,怎麼也不可能有殺掉厲北鴻的機率,唯一可能,就是陶然居!
厲家要找陶然居,自然不太可能,必須要紫雲門的長老出面,才夠資格!
“先天六層的修士?”青衫老人眼裡閃過一道訝色,但接著好像是明白了什麼,風輕雲淡地笑了笑,道:“此事又是你們紫雲門破壞約定在先,和我陶然居無關,至於各位厲家的道友,對厲北鴻的事情,老夫只能表示遺憾。”
第一百四十三章金丹修士!
第一百四十三章金丹修士!
只能表示遺憾!
如此敷衍的態度,頓時讓雲老頭和厲家等人大怒不止!
只見他踏前了幾步,在青衫老人的面前站定,身上已是有逼人的殺氣散發出來,只見他扯起了一個笑容,陰冷到了極致:“你們陶然居,是想欺到我紫雲門頭上了!”
“笑話!”青衫老人腰背直挺,不甘示弱地道:“厲家這兩個嫡子,都是你紫雲門的弟子,既然我們有約在先,我還沒有向你們紫雲門討個說法,你到好意思找上我陶然居來了!你這意思,不是我陶然居欺你,而是你紫雲門欺我陶然居!”
這話青衫老人說得氣勢凜然,如同澎湃如洶湧巨浪,浩蕩如長川大流,靈力頃刻間已是揮散在了整個前廳的空間中。
雲老頭自知自己理虧,但被青衫老人這般說法卻是弄得極為不舒服,再加上厲向賢等人盯著自己,他頓時冷哼了一聲,靈力同樣散發出來,朝雲老頭的氣勢壓力抵禦而去,同時道:“但你陶然居殺我紫雲門真傳弟子卻是事實,就算我紫雲門違背了約定,但為一個世俗凡人,你就敢殺我真傳弟子,你陶然居是否以為是大陸第一了。”
“我陶然居從未有人出手!”青衫老人報以一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