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屬於國家軍隊帶給民眾的信心。
杜波依斯公國在遇到敵人表現出來的紀律最初還不錯。
攻防有序。
但當敵人突然出現了二百增援部隊,頂著盾牌,拿著弓弩衝鋒的時候,他們的陣容頓時散了。
有人甚至直接轉身逃跑。
他們是被花錢僱傭來的,不是原來杜波依斯公國的人。
他們本身的戰氣階級或術法級別高,願意出個力,賺些錢。
不過遇到了禁法禁戰氣的領域,他們的本事發揮不出來,難道要用身體去對抗?
不值得,絕對不值得,命是自己的,有命在才有錢花。
他們就跑了。
跟格爾斯公國派出的精銳不一樣,這些精銳哪個身後沒有親人?公國給他們便利和好處,他們為了親人來戰鬥。
最重要的是,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公國,從小就培養這種為國家付出的精神。
被伏擊了,被限制了,才會發現錢有時也很讓人鬱悶。
主要是錢多沒花對地方。
杜波依斯公國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不是他們的弓弩數量不足。
是沒有人願意迎著敵人的箭矢瞄準、發射。
他們不曾做好趴下的那一刻便不打算活著站起來的準備,他們在這時比那十個長槍手差遠了,因為他們哆嗦了。
遭遇戰在短時間內或許感覺不出差別,只要形成僵持,並且時間延長,戰鬥素養就體現出來了。
杜波依斯公國參賽的孩子們也在跑,使勁往後跑,只有一個教師模樣的人在組織。
那個女教師實在太年輕了,她帶著孩子們跑的時候不停地向後看,緊怕有敵人追來,她的臉色蒼白。
小孩子們哇哇地哭著,即使十幾歲那個年齡段的人也是流著淚水和鼻涕。
然後兩個隊伍相遇了。
格爾斯公國是整齊地列陣推進,杜波依斯公國的孩子們都跑得沒力氣了。
“救救我們。”女老師多少年來,頭一次發現,格爾斯公國的國旗看上去是那麼的親切。
她知道襲擊他們的不會是自己這個帝國的人,沒有必要,更沒人敢。
洩露一點痕跡會被直接滅國的,代價太大。
那麼對方應該是和自己站到同一戰線上的。
“短槍兵遞交長槍一半子彈,長槍盾牌兵跟我前進,娜拉莎、露西婭遠端協助,其他護衛原地結陣駐守,參賽隊員保持安靜。”
公孫慕容這一刻似乎有了領袖的氣質,其實以前他也接受過這樣的教育。
“是~!”所有格爾斯公國的人同時喊道。
手槍持有者開始交子彈,通用的子彈,手槍口徑也比較大,後坐力不小。
當時公孫慕容就是這樣造的,如果扔給普通民眾,估計敢開槍的人很少,怕自己受傷。
此時杜波依斯公國的護衛們已經足不成完整的防禦陣形。
潰兵讓還想留下來戰鬥的護衛心理壓力增大。
這些留下來的人大部分是杜波依斯公國本國的。
他們不敢跟著一起跑。
他們知道,派來的孩子們死了,自己也死了,公國會善待自己的家人。
孩子死了,自己活著,自己和家人都要死。
他們祈禱著,祈禱孩子們能跑出去,或者是敵人也不忍心殺掉孩子。
當孩子們向後跑去的時候,他們回頭看了一眼,那一眼就是訣別。
可是就在他們已經做好死去的準備的時候,他們聽到了身後響起的腳步聲,同時響起的還有‘啪啪’的動靜。
他們打算再次回頭的瞬間,他們發現揮舞著武器衝過來的伏擊者一個接一個倒地。
倒的是那麼利索,那麼沒有準備。
“我們來援軍了。”一聲叫喊出現在戰場上。
杜波依斯公國的護衛們頓時充滿了勇氣和力氣。
“臥倒!”公孫慕容發現奔跑中開槍浪費子彈,於是看著距離差不多後,喊一嗓子。
跟著他衝過來的十個人按照他教的方法‘噗嗵’一聲前撲倒地。
而後把一發發子彈打進襲擊者的身體裡。
襲擊者的攻擊勢頭不由一緩,他們並不是因為死人而猶豫。
是他們看到敵人的援軍,從前面的這些抵抗者的身後來的。
後面的伏擊隊伍失敗了?沒有完成包圍?
那麼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