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自己相對疲勞的時候跟敵人的正規軍接戰,哪怕每個人的個人戰鬥素養要高過對方的軍人。
就這樣,一場遭遇性質的伏擊戰結束,萆家逃脫了二百七十個人,人人帶傷,默默軍團預備隊二隊的人死掉二十九人,觀看的觀眾知道,其中有十五個人是被萆家透過考核的人給幹掉的。
而萆家透過考核的人跑回去四個,二十三個人死了,其實他們能活下來更多,但為了幫助其他人逃跑,他們選擇斷後狙擊,同樣聽聲辨位,有時他們專門躲在樹後不跑,等默默軍團追趕的人從旁邊過去,在於後面聽著動靜放冷箭,這才讓隊伍活下來二百七十人,否則要死掉更多。
一場夜間遭遇戰,萆家損失慘重。
他們與軍隊匯合時,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已經把剩下的十六個默默軍團預備隊的人性命收割了,天亮了。
兩個戰場上的戰果,讓觀眾一時間無語以對。
一邊慢慢咀嚼著敵人攜帶的食物,一邊相互為對方抹藥的公孫家的兩個人看上去很慘,不用說別的地方,光臉上就有好幾道口子,有被樹枝刮的,有被毒蟲咬到瞬間腫起,自己放血治療時留下的,還有躲避敵人的箭不及時被蹭的。
那些口子有的翻看,像小嘴兒一樣,有的變白,看上去是癒合了,其實裡面有膿。
兩個人在處理傷口的時候沉默著,與另一邊呲牙裂嘴喊疼的萆家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第九百一十一章欲除之而後快
“麻藥,給我用麻藥,疼啊,渾身上下全疼,我的腿,腿裡扎刺了,好長的刺,輕點,別使勁拔,麻藥呀。”
“別,別那麼使勁,傷口原本就很深了,你還使勁蹭,裡面乾淨了,快點,給我包上,放藥,放止痛的藥。”
“哎呀哎呀,要命了,我的骨頭,你別那麼按,扎到肉了。”
“我終於活過來了,大半夜的偷襲,不算能耐,是誰呀?哪個勢力的?給我小心了。”
“我指頭掉了兩個,誰去幫我找回來,我要是死了重新來,還得等很長時間,我不想少兩個指頭。”
“我的一隻眼睛看不到東西了,沒受傷啊,我記得你們有藥,誰拿積分給我換一份,早知道我就不參加了。”
萆家接受戰地治療的人發出各種聲音,最有意思的是,他們很多人居然不知道是被誰打的,因為攻擊他們的默默軍團的人,從開始攻擊到結束,沒有一個人說話。
軍隊負責給他們治療的人才不理會他們疼不疼呢,不說他們戰鬥力低,身份也低,救了已經不錯了,還要求這、要求那,慣一身毛病。
另一頭的公孫慕容、娜拉莎嘴裡慢慢咀嚼著食物,把對方身上的腐肉小心剃下去,身上有斜著切進去很深的口子,兩個人需要把那大塊兒的皮肉給割掉,否則汗水或體液分泌在那裡,會感染,露出來,上藥。
有的地方得包紮,有的則是上完藥就那麼放著,還有的必須縫針,儘量讓針腳密,癒合得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在行動的時候不容易被掙開。
一個行軍灶挖出來,上面架著大鍋。鍋裡是沸騰的熱水,處理傷口的時候需要用開水消毒器械。
忙到了中午,兩個人才把身上的傷全處理了,把最近殺掉的敵人身上的戰利品收集下,其他的就只能扔掉,不可能回過頭還去找。
公孫慕容提著弓獵殺一隻動物,娜拉莎採集幾大把野菜,還有四個大果子,都切碎碎的,一同扔到鍋裡煮。
一個人鋪好敵人的衣服。躺在上面睡覺,另一個人爬到樹上,邊看火、邊警戒,一小時換次,四個小時換了四次,鍋裡的食物已經煲成粥了,放進去點鹽,盛出來哈著氣,咕嚕咕嚕喝。
“默默軍團的待遇是好哦。居然有蛋粉,為什麼不帶罐頭呢?”娜拉莎把收穫的戰利品中的蛋粉倒進碗裡一起喝,露出幸福的表情。
“在山裡作戰,弱者才帶罐頭。蛋粉是為了快速補充熱量和營養,其他的東西,山裡全有,咱倆還得往深處走。自然環境越危險,對咱倆越有利。”公孫慕容咬開骨頭,吸吮幾下骨髓。說道。
“嗯哪!”娜拉莎吧嗒吧嗒嘴兒:“敵人追蹤的難度越大,整體面隊的環境越惡劣,對我們便越有好處,默默軍團估計不會放過我們的。”
“還有萆家。”公孫慕容補充。
“萆家是個屁,咱們混出來時,居然在後面追,分明是蹬鼻子上臉,不殺他們,他們以為我們怕了,透過另一種途徑過來的人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打他們還用費勁?光跑就跑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