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柔一下僵硬的身體讓白世祖呵呵的笑了起來,看來他醒了呢!
“怎麼了?”白世祖明知故問,眼睛仍然沒睜開。還把腿搭上了林詩柔的大腿,這是林詩柔才發現對方竟也是全身赤裸。
那根明顯硬了的分身蹭了蹭林詩柔的腹部,林詩柔害怕的哼了聲,可這一聲卻引的白世祖像甦醒的獵豹一樣猛地睜開了雙眼,翻身俯在林詩柔上方。
林詩柔叫了一下,下意識的用雙手撐著對方。 看著面前純黑的眼眸,林詩柔忍不住縮了一下,呼吸急促的看著上方的男人。抵在白世祖胸膛上的手傳達著對方現在炙熱的體溫。
房間靜了下來,林詩柔驚恐的看著他。
白世祖輕輕的動了動,林詩柔感到白世祖那根在自己的分身擦了擦,他的嘴緊抿著,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恐怖的記憶讓他身體發起了抖。
白世祖見林詩柔這麼可憐,沒再玩下去了,猛地起身下了床,去了浴室。
林詩柔鬆了口氣,俯在枕頭上流起了淚,他多希望這只是個噩夢,一覺醒來還在那個陽光普照的小屋,面前仍是趙強本溫柔的笑臉。
可現實卻是白世祖一把將林詩柔打橫抱起來,林詩柔連忙抓著白世祖的肩膀不讓自己掉下去。
白世祖不滿的看著他紅掉的眼眶,說:“怎麼又哭了!這麼好哭,老是哭會變醜的。”
林詩柔低著頭,白世祖看他乖巧溫順的模樣喜歡的不得了,長長的睫毛還沾著溼意,彎彎的翹著,白的透明的肌膚再配上精巧的鼻子和小嘴,白世祖覺的看到了個真人版的洋娃娃。
他忍不住親了親林詩柔滿是牙印的嘴巴,昨天是弄疼他了,嘴巴上都被林詩柔自己咬破了。
有些內疚的白世祖沒有再褻玩林詩柔,老實的為他完了澡,雖然洗的過程中忍的很辛苦。林詩柔想自己洗,被白世祖威脅的掐了一下臀部就不敢說話了。
白世祖為他洗好後就摟著林詩柔在浴缸裡躺了下來,林詩柔渾身泛著粉紅,白皙的脖子下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看著他委屈無比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白世祖覺的自己快成聖人了,只能看不能吃實在是太要命了。
白世祖讓林詩柔夾緊雙腿,將火熱在林詩柔大腿間快速的抽動著,由於林詩柔躺在白世祖身上,只能隨著他不停晃動,耳邊是白世祖粗重的喘氣聲。
白世祖的雙臂緊緊的勒著林詩柔,林詩柔艱難的呼吸著,很快白世祖的雙唇找到了他的嘴巴,白世祖用自己的舌頭使勁纏著林詩柔的,終於,隨著白世祖一聲低吼,一團白濁射進了水裡。
安靜下來後白世祖只好為二人重新洗了一遍,看到林詩柔的大腿內側又腫起來了,取笑說:“真嬌氣。”
等兩人出來後已是中午了,林詩柔發現不僅午餐在桌子上,床單都換成新的了。
一想到這裡不知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醜事,臉立刻紅了起來。
白世祖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過林詩柔,自然看見了他因羞愧而漲紅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安慰道:“他們不會亂說的,放心好了。”
林詩柔低著頭沒說話,白世祖看著他可愛的樣子真想一下把他撲倒,可他的傷還沒好,要是讓懷裡的寶貝在性事上面有陰影就不好了。
白世祖抱著林詩柔來到餐桌前,把他放到自己腿上,由於兩人是赤裸相對的,林詩柔很容易就感到臀部那有個硬硬的東西抵著,林詩柔氣的暗罵一句:“發情的野獸。”
白世祖只拿了一個碗和一隻勺子,正當林詩柔困惑難道他不給自己吃飯時,白世祖就餵了一勺過來,林詩柔沒有猶豫就吃掉了,他知道就算不吃白世祖也會想辦法讓自己吃下去的。
白世祖滿意的親了林詩柔一口,他厭惡的皺了下眉頭,白世祖不高興地說:“你再給我做這種表情試試看。”威脅很有作用,林詩柔溫順的低下了頭。
看他用剛才那個勺子也吃了粥後林詩柔才知道原來他要和自己共用一個,頓時僵了一下。白世祖不滿的看了過來,好像要證明自己想法似的盛了一大勺送到林詩柔嘴邊,林詩柔連忙吞掉,白世祖這才滿意的親了親他的嘴唇。林詩柔忍著不適,沒做出任何表情。
一頓午飯在兩人你一勺我一勺的輪流中終於結束。
林詩柔不明白,他是因為受傷才要喝粥的,白世祖何必陪他呢?體現他的溫柔嗎?未免太可笑了。難道自己是狗嗎?主人打它一頓又安慰它一下就會感激涕零了。林詩柔在心裡不屑著白世祖,可面上仍是溫順的,他實在是怕了那些個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