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獸行還要誣賴在我的身上。”
我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向禰解釋,我練習的古武道功夫屬於陽熱一脈,而禰卻以陰寒為主,性質迥異的氣流相遇時可能產生了奇異的變化,剛才禰應該也有所體會。何況如果我真想強暴禰,就不會等到現在才下手。”
溪顏真子默然良久,冷冷地道:“你為何不動手殺了我?”
我苦笑道:“禰只不過是廣陵非手中的一件工具罷了。在他的心中,是否真正考慮過禰的安危,把禰當作是他的弟子呢?”
溪顏真子嬌軀一震,我緩緩地道:“我們都是人,是為自己而努力生活,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的人,絕不是任何人利用擺佈的工具。溪顏真子小姐,也許禰痛恨我,但我卻將禰當作自己的朋友,希望禰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我拾起地上凌亂的衣衫,溫柔地披在溪顏真子的身上,道:“禰走吧,希望有一天,禰能真正為了自己而生活。”
溪顏真子呆呆地穿好衣服,忽然悲泣一聲,呼道:“我恨你!我恨你!”隨即旋風般地衝了出去。
我怔怔地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掠過無奈的酸楚,無休無止的爭鬥,何時才能徹底結束呢?
“實在是一件怪事,整整一個月過去了,魔族與神族的軍隊並未如預料中出現,反倒讓人心中不安。”雲府的大廳中,雲塵的心腹——上將前亞皺眉道。
因為鎮壓赤候峰叛亂他立下了決定性的功勞,已被雲塵任命為新一屆的軍部部長。
雲塵披著華貴的貂裘,微閉著雙目坐在沙發上,右手五指徐徐敲擊在桃木的茶几上,發出有節奏的“篤篤”聲。
魔法協會會長卡通一身寬大的紫袍,負手立在雲塵的身後。
豪華氣派的大廳內,我、海木翩、巴爾扎、花道田這幾個雲塵最信得過的人正召開一次秘密的小型會議。
海木翩獨立在廳角,臉上不時露出一絲怯色,顯然因為還沒有抓獲樸霄而擔憂發愁。
巴爾扎道:“三界的封印已被開啟,神族與魔族的軍隊沒有理由不入侵鷹系啊。”
花道田淡淡地道:“也許它們還需要一些準備的時間吧。”
雲塵忽然睜開雙目,灼灼地望著我道:“天石,你在想什麼?”
我心情沉重地道:“現在鷹系處於一級戒備之態,每個人都緊張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大戰,日常生活不能正常地進行。我擔心再這樣僵持下去,會導致鷹系經濟的崩潰,局勢也會陷於難以控制的混亂之中。”
前亞冷然道:“那我們就對外界宣佈,由於出現異變,三界的能量通道被重新封印,神族與魔族無法進入到我們的宇宙中。”
我訝然道:“那不是欺騙廣大的民眾嗎?再說一旦對方真的大舉進攻,鷹系不就亂作一團了嗎?”
雲塵森然道:“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先緩和住緊繃的局勢再說。若是對方一直不來進攻,我們總不能被這樣白白地拖垮。”
巴爾扎道:“我們能否再派出一支特種部隊前去格蘭維志黑洞,監測那裡的舉動呢?”
我驚呼道:“你的意思是闖入魔界與神界中一探虛實嗎?”
前亞拍案道:“這倒是一個絕妙的主意,我們可以選出幾十個身負三道絕技的高手潛入魔界與神界,刺探出有利的情報從而掌握對敵的主動,此舉還可顯示出雲塵陛下遠超前人的膽魄,標明政績,可謂一舉兩得。”
雲塵點頭道:“好!只是行動的人選問題需要慎重考慮,定要選出鷹係數一數二的高手。天石,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辦。”
我苦叫一聲,看來我真是四處奔波的勞碌命,才回到鷹星幾天,又要奔赴戰場。
好在我對鷹繫上這一套勾心鬥角的玩意已經厭煩透了,早點選潰魔族與神族這兩個危險的敵人,我便可以隱退享享清福了。
會議結束後眾人匆匆告辭,花道田將我與海木翩送至門外,冬日的寒風吹起花道田柔軟的金髮,淡淡的星光下,他的臉是如此的蒼白和平淡。
我猶豫半晌,道:“花道兄,你現在過得如何?”
花道田微微一震,漠然道:“我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了,自從家父死後,家族的重擔便落在了我的肩上,個人的幸福與否,已經不再重要了。”
海木翩嘆息道:“如果不是赤候峰這個狗賊,也許你和小晴……”
花道田嘴角微微抽搐,打斷道:“海兄不必再說了,過去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再提了。”
海木翩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