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也給你掙一個誥命。”
阿果紅著臉道:“阿桃姐姐就知道欺負我。”
梁宜梅就笑道:“這有什麼?回頭都給你們找一個能掙誥命的就是了。”
阿果張大了嘴巴,道:“小姐以為是大街上的大白菜呢,隨便一拉都是。”
梁宜梅和阿桃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從早上到現在的低氣壓一掃而逝,阿桃鬆了一口氣,眼睛微轉間就撇到了一群人,她的笑臉頓時僵住,擔憂的看向梁宜梅。
梁宜梅順著她的眼神看去就見打頭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後面跟著一瘦肖一明豔的女子,梁宜梅的眼圈就忍不住紅了起來,要不是顧及這麼多人看著她幾乎要哭出聲來,那個跟在後面的瘦女子就是錢清菱,三年不見,整個人都瘦的見了骨頭,身上的衣服穿著都有些空蕩蕩的感覺,襯得旁邊穿著桃紅色衣服的女子更是嬌豔……
梁宜梅不敢再看她,只將頭移到一邊,等她們從她的身邊經過,遠去了,梁宜梅才抬起頭來。
“小姐……”阿桃擔心的看向她。
梁宜梅滿眼寒霜的看向她們離開的方向道:“打聽,打聽,她們歇在哪裡,找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我們走。”
梁宜梅找到了一個小平臺,這是在一個突出的山石上,邊上有高石遮擋,四周卻空空蕩蕩的,站在平臺上可以看到三面的動靜,而要來到這個平臺則需要轉過高石,梁宜梅讓阿桃和阿果去幫紅梅,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等著。
“老夫人,我們回去吧。”瑞嬤嬤小心的扶著侯老夫人。
侯老夫人掙了掙,沒掙開,就道:“我還能走得動,不過是走一下,你們就大驚小怪的。”
瑞嬤嬤嗔道:“老夫人侯爺知道了該擔心了。”
侯老夫人嘆了一口氣,在邊上找了一塊石頭坐下,望著下面不語,瑞嬤嬤知道老夫人是又想起了四爺,再過幾天就是四爺的祭日了,每到這個時候老夫人的心情都不好。
梁宜梅只坐在石凳上想著心事,並沒有注意到後面的動靜。
倒是瑞嬤嬤察覺到有人靠近,緊張的站起來,侯老夫人也連忙站起來,結果一下子過猛倒崴了腳,瑞嬤嬤大驚失色,連忙扶著她坐下,地上問道:“老夫人,您沒事吧?估計是誰家想討好我們的女眷過來了,我們也不用避。”
“你知道什麼?”侯老太太一邊說,一邊小心的隱掉身形,“就是這些人才最討厭,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我只是想散一下心,怎麼就這麼困難……”話還未說完,兩人就看到了來人,只是四個女子,看上去不像是認識的,兩人正奇怪,他們卻轉進了裡面,沒一下就聽到了哭聲,然後又見兩個女子出來一左一右的站著四處看,好像是在警惕著什麼。
瑞嬤嬤和侯老夫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不好的事,侯老夫人想到今天是初五,來上香的男人女人都多,而此處偏僻,她們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都沒見人走動過,侯老夫人眼睛一寒,當即要發作,瑞嬤嬤連忙按住她,這種事還是不要宣揚的好……
兩人等了半響,卻聽到一個女聲道:“清菱姐姐,現在先別哭了,還是說事情要緊,你的時間恐怕也不多吧?”
兩人疑惑,又聽到一個女聲道:“是啊,小姐,我們是趁著太太午休才溜出來的,得抓緊時間啊。”
兩人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就好。
錢清菱幾乎要將這幾年來的委屈全都哭出來,聽梁宜梅這麼一說,也停下道:“有什麼可說的,過日子不就是這樣嗎?”
梁宜梅眼睛一寒,“說什麼?說你為什麼變得這麼瘦?說紅梅為什麼不能出府?說金良振納妾的事”
錢清菱眼神一黯,“其實我本來就是高攀的,這幾年我們錢家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婆婆的臉色也就越來越難看,去年秋闈的時候二哥中了舉人,本來好一些了,可誰知入冬後又傳出二哥生病不能參加春闈的訊息,才又變差了些,其實他們家倒也不短我什麼,只是我心裡自己難受罷了。”
梁宜梅聽得眉頭緊皺,紅梅就跪下道:“梁姑娘,小姐不說是不好說,可金家實在是欺人太甚……”
錢清菱厲喝道:“紅梅”
梁宜梅卻打斷她,直接指著紅梅道:“紅梅,你說”
紅梅就倒竹筒子的述說道:“金家娶我們小姐就是圖謀她的嫁妝,小姐嫁過來後太太就說小姐還年幼,不能好好的打理嫁妝,要替小姐管著,在來之前我們太太就交代過嫁妝一定要拽在自己的手裡,小姐自然不答應,可是之後太太就天天給小姐臉色瞧。”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