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的撫mo著。
蕭暮之微微喘息,平復下心中的憤怒與噁心,冷冷的說道:“放開!”兩天沒有喝水,他的聲音嘶啞而微弱,即便如此,也能讓人感覺到其中的寒意。
猥褻他的那隻手頓了頓,隨即更加放肆的滑到男人的腹部,狠狠的捏了一把,守衛被蕭暮之厭惡的眼光看的怒氣橫升,他惡毒的一笑道:“你現在的樣子可以拒絕我嗎?嘿嘿,還是說你覺得我比不上鳳凰宮主,沒關係,這地牢裡還關了好多的兄弟,嘿嘿,總能讓你滿意。”
蕭暮之眼神一抖。
他承認,他害怕。
他無力抗拒,無路可逃,這感覺比第一次打仗時睡在死人堆裡更恐怖。
守衛嘿嘿一笑,將他壓在身下,看著男人無可抗拒的模樣不由一陣興奮,他急躁的吻落在男人英俊的輪廓上,那雙憤怒而悲哀的眼眸反而讓他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難怪、難怪這個男人可以讓獨孤鳳甘心折服。
果然是撩人。
當守衛的手撩開蕭暮之衣衫下襬時,一聲慘豪從守衛口中爆發出來。
他捂著下檔在地上打滾大叫。
這個男人竟然敢踢他,媽的,賤貨,老子要讓人操死你。
蕭暮之躺在地上,凌亂的衣衫悽慘的掛在身上,半裸的上身在昏黃的光線下依然可見淡淡的痕跡。
那一腳已經用光了他所以的力氣。
蕭暮之看著那張扭曲的面孔居高臨下的瞪著自己,他開始笑,笑的有點無奈,有點得意,有點傷心。
隨後,雨點般的踢打落在了他身上,蕭暮之捲曲起身體,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比起受到侮辱,這些痛苦算什麼。
守衛練過武,一腳一拳都下了死手。
他忘記了東方紫英的吩咐,只想把這個敢踢他命根子的男人折磨死。
當他察覺到男人已經一動不動時,頭腦霎時清醒過來,不、不能讓他死!
他試著踢了一腳“他、媽、的,別裝死!”躺在地上的男人捲曲成一團,一動不動,於是他將男人翻過來,俯下身,只聽到斷斷續續的微弱呼吸。
呼……還好,還好沒死,不然我非被門主……
想到東方紫英那殘酷的手段,守衛也不敢亂來了,他解開蕭暮之手上的繩子,連忙拿來傷藥。
你這個賤貨,千萬別死,老子可不想給你陪葬。
他再也不敢動蕭暮之,或許是怕他在偷襲,或許是從心底裡有些害怕那一抹頑強的身影,即使在只能靠著牆坐起來的狀況下,他依然堅挺的如同風中的松柏。
守衛每天會給蕭暮之一些水,一點味道讓人作嘔的吃食,還有就是傷藥。
蕭暮之總是很晚睡,他虛弱的目光中透出一股豺狼虎豹的兇光,直盯著守衛。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像女人一樣時刻提防著男人的侵犯。
只有在守衛走後,他才敢眯著眼小睡,即便如此,他的身體卻一天一天的恢復起來,東方紫英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下令‘好好’對待的人竟然還會有人給他治傷。
蕭暮之的身體狀況好多了,可以輕鬆的站立行走,但他的春雨毒依然沒有解,這兩天蕭暮之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到夜晚就會憑空升出一股寒氣,冷的人心臟都涼了。
於是蕭暮之開始嘗試著運功逼毒,他狀似虛弱的靠在牆壁上假寐,守衛也不敢來動他,怕真把他弄死了。就這樣過了幾日,有一天守衛發現蕭暮之突然對他笑了。
守衛懵了,第一次發現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笑的這麼好看,他疑惑著,這男的是不是傻了,於是守衛開啟了門,走到蕭暮之身邊踢了他一腳。
“笑什麼笑,想勾引大爺我上你,就怕你這身子骨受不了大爺的寶貝蛋……”沒等守衛說完,蕭暮之撐著牆慢慢從地上爬上來,虛弱的搖頭,低聲道:“沒有……我只是想、想……”
守衛看著男人緩緩起身,蜜色的肌膚在凌亂的衣衫若隱若現,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液,說道:“想怎麼樣?”
蕭暮之抬眼,輕聲道:“我想要你的命!”下一秒,守衛來不及反映,蕭暮之的手已經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只聽咔嚓一聲,守衛瞪著眼不甘的死去。
蕭暮之殺人乾淨利落,他看也不看,立刻換上了守衛的衣衫,又讓他穿上自己的衣服,將屍體面向牆壁,從外面來看,就像是一個人倚著牆壁睡覺。
對著屍體,蕭暮之嘴角一鉤,道:“謝謝你的傷藥。”
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