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已出現了嚴重的顧前不顧後,手忙腳亂的明顯失誤。他收回盯著駱驚風的視線,狠狠地瞅著越明月,開始變換了原定的計劃。
當白衣長褂之人調轉方向時,越明月後翻掠空,拉開距離的急閃仰頭時。併攏的雙足,卻是駑箭離弦的快滑出。
不僅是滿懷的雙足激點,更是閃身變化中的突然襲擊。
白衣長褂之人驚懼折身,還是稍為緩慢了一步。就在越明月雙足蹬著胸膛的一瞬間,她又一次離身飈出。
幾次都是極快的出手,卻又是緩慢的收手,讓白衣長褂之人無從下手。聚集在雙臂的勁力,總是找不到能夠揮的機會,甚至連越明月激戰的目的都無從猜測,下手就更難了。
駱驚風目不轉睛地盯著越明月,連連點頭著,嘴角上掛滿了笑容。
他覺得越明月真正地領會到了自己的意思,而且,還能夠常規揮。尤其是在交纏躲閃中,更是做到了淋漓盡致的暢快。
這一刻。
白衣長褂之人已經是氣喘吁吁,到了忙於應對的地步了。
“明月,時辰差不多了。”
駱驚風一聲大喊。
越明月俯視一瞥中,急調轉了方向。原本前撲急拍的雙手,這時候,卻變成了後仰划動的手勢。緩慢蕩動著的雙腿,上下亂踢中,閃過白衣長褂之人肩膀的眨眼間。陡然飄動,直擊他的頭顱。
下一刻。
駱驚風黑瞳聚焦時,單掌揮動,勁力陡升。
就在白衣長褂之人剛要漂移頭顱,擰身躲閃的一剎那。
黑影急閃掠空。
咚。
一掌重擊。
白色身影飄動中,飄然**。
撲通。
白衣長褂之人倒地抬頭的瞬間。
噗。
一口鮮紅的血水,直噴激射。
殷紅浸染白褂,慘然奪目襲擊心扉,一股血腥撲鼻而來,整個屋子裡,瞬間瀰漫在了慘烈的恐懼之中。
白衣長褂之人噴盡最後一口鮮血時,四肢輕微抽動中,嚥下了一口微熱的遊絲真氣。雖然,不算是短暫的一陣交手,讓他尚未明白的時候,卻毫無防備地結束了生命。甚至,讓他還沒有看清楚,這一掌究竟是誰拍出的,但他卻永遠無法知道最後的答案了。
“師兄,師兄呀。。。。。。”
一陣悲切的哭泣呼喚。
自凝姐姐奮不顧身地撲倒在了白衣長褂之人的屍體上,哀愁、哽咽和抽搐,已經讓她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從接到刀老人的訊息,到計劃整個獲殺方案,再到今夜的盡數激戰。本來就是一次很有把握,非常嚴密謹慎的行動。雖然,一個意外,讓刀老人瞬間失去了參與激戰的能力。但抱著僥倖的思維和希望,她還是自信滿滿地盼望著大獲全勝的喜悅。沒想到,卻盼來的竟然是師兄的離世。
悲涼和激憤再次襲上心頭的瞬間。
自凝姐姐憤怒地抬起了頭,因為劇烈的悲催,讓她的臉上爬滿了憔悴的暗黃。已經無法判斷的表情,但激怒和憤恨已是到了極點。她一動不動地瞪著駱驚風,連眼簾的閃動,彷彿都停止了。
“這種結果,並不是我們想要的真實結果。”
駱驚風很平靜卻又非常深沉地說著。
“那你要的又是一個怎樣的結果,難道是比這還要驚懼的嘛?”
自凝姐姐狠狠地吸了一下鼻息,緩慢而又堅定地站了起來。
“我不止三次的跟你說過了,但你就是看不懂戰時機遇,更不明白自己的實力所在,這怪不得我們的出手狠重。”
“你知道嘛?他可是我的師兄,而且是唯一的師兄。”
“剛知道,既然是一個師傅手下的親同手足,那就就更不該如此不顧,而要以卵擊石。”
駱驚風挪動了一步,牽著自凝的胳膊站到了越明月和海天愁身邊,他們聚集在了一起。
“我並沒有想幹什麼,我們只是為銀子而來,為銀子而戰。這好像並不是有悖道義之說,更不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不齒之事。問題是,你不該讓我師兄死,更不該讓他死得這麼的悽慘。”
自凝姐姐擦了一把臉頰上仍然在流動著的淚水,緊咬嘴唇的時候,她的思緒又一次進入了對往日的回憶之中。
接受這個買時,師兄一直是反對,並阻止的。而且他也對整個情況進行了分析,雖然沒有對駱驚風估計準確,但也是極力反對的主要依據。在自己和刀老人的極力慫恿下,又在鉅額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