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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去,怒道:“你跑出來幹什麼?”

雲嫣從未見過許仙如此作色,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道:“我是想幫你來著!”

許仙道:“你以為你去跳舞就是幫我嗎?省省力氣吧!”這受自己保護的女子,卻要為自己受委屈,他心中如何不怒,也不同她多說轉身回到廳中。

張學政寒聲質問道:“許仙你剛才說什麼?你可知辱罵上官是什麼罪過!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功名了?”若是旁的學子被他這麼一瞪一問,怕是要嚇得屁股尿流。

許仙卻笑道:“我說你說話如放屁,臭不可聞!”如今看出這混蛋的狼子野心,哪裡還有好話給他。

張學政氣的渾身發抖,旁邊一個書院的學生瞧了個空,道:“許仙,你好大膽子,怎麼敢如此說話,還不趕緊同大人賠罪……”他一邊說著,一邊同許仙使著眼色,他存心在學政面前表現表現,卻又不願同許仙撕破臉,就做起了圓潤的好人。

旁邊的人附聲說許仙的不是,要他趕緊賠罪。只有金聖傑一臉有趣的坐在一旁,寧採臣眉頭擰成一團,李思明苦笑無語。

“閉嘴吧!”許仙道。這種好人他見得多了,好一點的是攪屎棍,壞一點就拉偏架。還常以好人自居,最是無趣。

眾人一驚,更是聲討許仙起來:“我們都是為你好,你如何不識好歹!”這就是違逆眾意了。

許仙冷笑道:“要我如你們一般的趨炎附勢?為著些功名利祿,便向人搖尾乞憐,卻不知將一肚子聖賢書放到何處?罷了罷了,請你們吃飯真是我腦袋昏了頭,辦了一件大大的錯事。各位請回吧,覲天書院將我開革,我們便不再是同窗。”

所謂壁立萬仞,無欲則剛。許仙此刻毫無所求,自然剛硬的起來。張學政還要再說幾句狠話,許仙道:“這位大人,請你團成一個團,以一種比較圓潤的姿勢,慢慢離開我家!”

金聖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張學政又對許仙連說了幾個“你”字,卻氣的說不出話來,便被簇擁著離開了。

廳中一下子冷落下來,只有寧採臣,李思明,金聖傑還坐在原處。許仙笑道:“三位還有興致嗎?若是有,就再留下來飲上幾杯,歌舞卻是沒有的!”

金聖傑親自斟了杯酒,敬給許仙,“這點,我不如你啊!”也不知他說的什麼。

寧採臣嘆口氣道:“不過是個女子,又何必如此呢?”他也不能理解許仙為何突然發作。

許仙道:“說句不應該的話,若是有人讓寧嫂子出來跳什麼舞,寧兄該如何呢?”

寧採臣皺眉道:“這怎麼能一樣,那不過是個……”

所謂奪妻之恨,卻沒有奪妾之恨這一說。晉時候,趙王司馬倫專權,倫黨羽孫秀垂涎綠珠傾國姿色,使人向石崇索取,被石崇拒絕。後孫秀在趙王司馬倫面前加害石崇,並領兵圍金谷園,欲強奪綠珠,她遂墜樓自盡,石崇也被殺死。

但當時的主要輿論卻不是譴責孫秀,而是道石崇不該貪戀美色,而不顧身家性命,是大不智的行為。雖然在今人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固然的眼光就是這樣。

許仙打斷道:“那便是了,雲嫣雖然名為妾室,我也當她是我的妻子一般。”許仙可分不清什麼妻妾的差別,只知道讓自己的老婆給別人跳舞,不是找綠帽子戴,就是腦袋殘疾了。

寧採臣嘆道:“那自然是要罵他個狗血淋頭,只是你的功名?”

許仙笑道:“寧在直中去不向曲中求!”他所放下的東西,遠非面前這三人能夠想象。

又小飲了幾杯,許仙見三人終歸是帶著心事,便送他們離開。心裡明白,就算是他們也不能完全的理解自己,甚至可能會認為自己也是貪戀美色,大男子主義作祟。

許仙也不否認自己有點大男子主義。只是身為大男人若連小女子也不能保護,又有什麼臉面稱“大”呢?在這樣的時代,擁有了在那個時代所不可能有的權利,獲得一個女人的全部,決定她的一切命運的同時,若是連這點義務都盡不到,那就枉自為人了。

許仙思索了一會兒,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只是想著自己是否該離開杭州到蘇州去了。因為他的醫術學的已經學的八九不離十,再學習一段時間,就可以真正的開始編書了。

編書可不僅僅是抄寫就完事了,其中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財力是外人所無法想象的。若說物力財力還有辦法的話,那人力就真的無可奈何了。因為需要很多精通醫術的專業人才。這一點在杭州固然是有辦法,但卻絕不容易。

而許仙清楚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