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城或者…。。”

“或者已經不在人世。”坐在紫衣男子旁邊的一名溫雅男子緩緩開口道。若上官冥焰真的遭遇不測,暗宮不可能沒有動靜,他們也不可能不知道。

紫衣男子眉頭微皺,隨即展開,唇邊勾起一抹邪笑,冷冷的,讓人忍不住打顫。不再人世?他?可能嗎?他若真這麼無能,父皇也不會這般看中他!“哼!”冷哼出口,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氛。

“澈,你放心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子和那群酸秀才呆在一起?就不怕沾上酸氣。”戲謔的聲音響起,打破了一室壓抑。

“她自己硬要去,我有什麼辦法,只能讓青磷好好的看著她。”祁天澈一臉寵溺的笑著。從三天前就鬧著也要來參加詩會,被鬧得煩了就所性帶她來了,有青磷看著,不會出什麼事。隨即轉頭看了看身旁的好友,那一臉似是而非的邪笑,讓他心中不由的嘆了口氣,為小妹擔憂,愛上這個男子,註定要心碎。

依晴靜坐在一角,呡茶觀賞大廳內的字畫,聆聽眾人的議論,倒也不覺的無聊。

“是玉香姑娘!”突如其來的一聲引起大廳內一陣騷動,座上客人臉上神色各異,眼神或激動,或儒慕,或不屑,都朝向門口。依晴偏頭一看,竟也有些痴了。好一個絕色美人!

只見她明眸流盼,朱唇皓齒,細腰雪膚,一襲銀白色秀錦飄逸深衣,外罩煙淡如霧般的輕紗,腰繫環佩,玉足輕踏珍珠繡鞋,身後隨兩名清麗小婢,輕移蓮步,踏過一梯梯臺階,消失在二樓清芙閣。

曹植的《洛神賦》曾雲:“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原以為不過是古人誇張罷了,想不到,世間竟真有美人,絕豔如斯。

眾人的目光遲遲未能從那已消失的美人身上拉回。也難怪,身為女人的她都看痴了,更何況這些風流才子。

“哼!有什麼了不起!橫豎不過是個妓女罷了!”一聲清脆打破了眾人眼前的迷霧。侮辱的語氣引起在座很多人的不滿。

“這位小兄弟,莫要吃不到葡萄硬說葡萄酸吶。”另一聲嘲諷隨之而起,惹得眾人一陣鬨笑。這小兄弟雖唇紅齒白,俊俏有加,可惜乳嗅未乾,那玉香姑娘雖是名妓女,卻不是輕浮之人,僅有冠玉之貌而腹中草莽之輩是斷做不得她的入幕之賓的。

依晴微微一笑。小兄弟?那哪裡是什麼小兄弟,分明就是個女扮男裝的俏佳人。活靈的杏眸鑲在白玉般的臉龐上,俏鼻微張,薄唇未點而朱。精緻的五官,細緻的肌膚,除了那身男裝,怎麼看也不是個小兄弟,只是聽那口氣,看這神情,不知是哪家養在深閨裡的千金小姐,不識人間疾苦。若非別無選擇,哪個會心甘情願的賣身青樓?

“你大膽!你知道我是……。”那女孩玉手往桌上“啪”的一拍,怒目圓睜的站起身就要自報家門。只是話語未竟,銅鑼一聲迴盪在廳堂,詩會開始了。

只見一長衫玉立的儒雅男子面帶微笑,朗步站到二樓樓梯口,大堂內頓時鴉雀無聲,掃視全場後,爽朗悅耳的嗓音便開始講述詩會的規則。

今年的詩會分三場。第一場,鬥詩。樓梯左右兩旁各有一方十尺長臺,臺上各有十尺白絹,長臺一端都有一名小婢手端筆墨。凡參加今年詩會的文者墨客皆可在白絹上落下自己的詩詞,詩題不離中秋。最後由那儒雅男子從眾多詩詞之中挑出四首勝出,進入第二場。

第二場為和賦。規則是去年祁雲令得主玉香姑娘撫琴,第一場勝出者可隨琴音即興作賦,賦題不限,由玉香姑娘選出認為滿意之人,進入第三場。

第三場是對聯。想這對聯要比詩詞歌賦容易的多,為何偏安排在了第三場?原來這出聯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京城三傑”宇文赫峻、祁天澈、蕭逸臣。三人一人一聯,第二場勝出的人之中,最快對出三人上聯的就是今年望江樓詩會的頭魁。

大廳內眾人先是躍躍欲試,聽到最後一場時面面相覷,繼而又議論紛紛。天宇王朝誰人不知“京城三傑”個個文采出眾,以往只祁天澈一人出對,都未必能對上,更何況如今三人。今年的祁雲令究竟會花落誰家,抑或無人能的也未嘗不知啊。

聽眾人的紛紛議論,依晴真有些好奇這“京城三傑”如何能讓眾文人這般贊慕。

正思忖間,只見一著白衫的清朗男子自座位上站起,信步走向左方的長臺,揮筆落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