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爸媽聽說哈森是軍人後,更?是一點沒?反對。
然後長輩們說要聊天,就把他們攆出來,美其名曰交流。
於是就有了一男一女保持兩個手臂的距離,尷尬的遊走在街上。
因為哈森穿軍裝的緣故,有幾個紅袖章甚至是繞著他們走的。
之後快到中午了,倆人回去,才發現門都鎖了,一屋子長輩不?知去處。
刁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是親女兒吧,居然這麼放心的把她交給一個陌生男人。
事已至此,刁靈也沒?辦法,哈森提議去吃飯,飢腸轆轆的刁靈也只能答應。
吃飯的時候哈森跟刁靈道歉,說他也不?知道長輩會這樣。他不?知道,刁靈不?會怪他,只笑著說沒?事。
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哈森突然開口。
「等我明年回來,如果你還沒?有物件,我就追你行嗎?」
他是一個看起來特別冷硬的男人,就連眼神?都自帶殺氣?。這樣一個男人突然斂下週身鋒芒,誠懇的說出這番話時,一直很平靜的刁靈,心口居然顫了顫。
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哈森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倆人沉默的吃完了飯。
吃過飯後刁靈說要回家了,哈森堅持送她回去。
到了家門口,刁靈低頭站在哈森面前,對他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能活著回來,我覺得可以。」
這句話說完,她看見哈森被冰霜覆蓋的眼眸突然冰雪消融了,露出個傻裡傻氣?的笑。
「我肯定活著回來。」
刁靈抿抿唇,「你做到再?說。」
說完,她就回了自己家。
後來她躺在床上仔細想了想,第?一次見哈森,從他身上的傷疤就能推斷出,他處於一種很危險的環境中。
當兵的,處於危險中,那就只有打?仗了。
刁靈不?知道他在哪打?仗,也沒?想問,倆人只是很普通的一次偶遇而已。
後來他替自己解圍,把她弄到了衛生所?,紳士的離開讓她放下防備心。
第?三次,倆人坐在吉普車後座,路途顛簸,他的大腿時不?時蹭到自己這邊,存在感極強,彷彿每一次呼吸都具有他身上的味道。
他問自己吃了嗎,刁靈覺得他傻。
但她不?清楚,這個人是不?是隨口這麼一說,能不?走心到什麼程度,才會問出這句話。
吃飯的時候他什麼也沒?說,卻?發現了自己不?怎麼吃辣,給她添了好幾次的水。
好像就是那一瞬,刁靈的心裡,有一點點的變化。
但他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刁靈自問自己沒?有勇氣?把握他,也沒?有能力留下他。
所?以她覺得,倆人最好還是就這樣。
但她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自己和他還是被湊到了一起。
他說如果自己能回來,刁靈希望他回來。
……
來上班的刁靈覺得有點怪怪的,首先是藺雲君,時不?時碰到她就嘿嘿笑,那個笑怎麼說呢,讓刁靈有點手癢。
然後就是蘇小春,儘管她坐在接診室,跟自己接觸不?多。但她每次路過接診室門口,都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這倆就更?不?得了了。
吃著飯都能吭哧吭哧笑起來,也不?知道在笑什麼,反正刁靈渾身發麻。
終於吃完飯,刁靈打?算眯一會的時候,被藺雲君和蘇小春給攔住了。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刁靈想了想,點頭,「是。」
藺雲君眼睛一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蘇小春也在邊上小雞啄米式點頭,「對對對,快交代。」
「我看見姜嬸早上從小春接診室出來,正打?算跟你說的。」
蘇小春:?
交代到自己頭上了?
「啊,她不?是打?掃衛生嗎?」蘇小春問,姜嬸就是打?掃衛生的阿姨誒。
刁靈搖頭,「我感覺不?是,因為她鬼鬼祟祟的。」
昨晚她睡得不?好,就乾脆爬起來到醫院交班。那個點很早,天都矇矇亮呢。
看見姜嬸的時候刁靈也以為她是進?去打?掃衛生的,但她出來後表情有點不?對,看見自己時眼神?躲閃,有些?心虛的樣子。
蘇小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