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呢!”
向文墨一聽到就蔫了。
安沐雨反應過來,連忙說:“明天大家一起聚聚啊,叫上漢臣和齊銘,他們都好久沒來了。”
向文墨想說自己今天才見過他們兩個,不過還是忍住了,聽到季漢臣要來,向文墨懨懨的。
“哎,幫我把冰箱裡裡酸奶拿來好嗎?”安沐雨忙得沒手去拿。
向文墨慢吞吞地走到冰箱前面,剛開啟冰箱門季錦城就帶著齊銘回到了家裡。向文墨在季錦城面前連忙打起精神拿著酸奶送到廚房,季錦城緊隨其後來到了廚房。
“沐雨,你做什麼呢?”季錦城明知故問,臉上是忍不住的微笑。
安沐雨看他那樣就忍著笑,偏著頭,“你說呢?快去換衣服!”季錦城樂呵呵地笑了兩聲,“齊銘來了,晚上要不我多弄兩個菜吧。”
“還是我來吧,你還是去換衣服吧,先洗手!”安沐雨一邊忙著手裡的活兒,一邊忙著手裡的活一邊還不忘對季錦城說。
向文墨看著安沐雨和季錦城一問一答,好似窺見他們日常生活的一點一滴,那樣自然而然的相處方式讓向文墨覺得不舒服。他拿著酸奶站在安沐雨旁邊,也不說話,他好像就要那樣杵在那裡,等到安沐雨發現他。
可惜,安沐雨忙著手裡的活,直到向文墨放下手裡的酸奶安沐雨也沒發現向文墨的不對勁兒。
客廳裡齊銘和季錦城相談正歡,向文墨悶悶不樂地坐在旁邊口口口口口口,眼睛看著廚房,耳朵卻注意聽著季錦城和齊銘的對話。向文墨並不想再和齊銘說起之前見面的那些話,和季漢臣的那些事就像是不能提及的傷口。在安沐雨面前,哪怕緊緊只是提及季漢臣,向文墨都覺得心臟的表面皸裂一分。倘若能夠不提,那就永遠不提。
突然齊銘的手機響了,陌生的鈴聲讓向文墨側目去看。
“喂,漢臣?”齊銘接起電話,“嗯,對,好的,那你等著我吧,我就回去了。”齊銘收了電話,起身,對著季錦城,“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今天的晚飯先留著,改天再來吃。”
季錦城也聽到了大概,“行,你先去吧,要是結束得早,就帶著漢臣來這吃飯。”
“看什麼時候結束吧。”齊銘說著,拿了包,跟廚房裡的沐雨打了招呼之後就開門出去了。
向文墨看著齊銘匆匆忙忙地從季錦城家裡離開,他知道,那頭是季漢臣在等著他。向文墨轉頭看著季錦城樂呵呵地跑到廚房和安沐雨聊天,一邊還幫著安沐雨做那些蛋糕。安沐雨臉上那些他所陌生的微笑與滿足、他們兩人之間的甜得黏膩的空氣讓向文墨覺得窒息;無法躋身其間的挫敗感撲面而來,他索性開了門出去。
季漢臣站在齊銘家門口等著齊銘,從樓道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季漢臣想一定是齊銘,貌似齊銘也和自己一樣喜歡走樓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樓梯道里。
“哎,齊銘,動作夠快的啊!”季漢臣站在拐角處,對著還看不見人影的樓梯幽幽說到,“來找你,一起喝酒去,去不去啊?”季漢臣正說著,就聽見後面傳來齊銘的聲音。
“你邀我一起去喝酒還拿背對著我?”季漢臣被嚇得猛地轉過身來,就看見齊銘站在正在合起來的電梯前面,不過季漢臣以為樓梯上的那個腳步聲是齊銘,正在說話,所以才沒有注意到。
“哎呀,嚇死我了,你怎麼坐電梯下來了?”季漢臣幾步走到齊銘身邊,看了眼樓梯處又轉了回來,也許只是別的人吧。
“今天上班累了,索性坐電梯了。”齊銘摸了把季漢臣腦袋一把,就像小時候那樣“怎麼,季小弟今天怎麼有興致要去喝酒啊?”齊銘一邊問一邊掏鑰匙開門。
季漢臣拍了下齊銘的肩膀,“喝酒就喝酒,哪有理由?你累了就在你家喝吧,不過你負責弄下酒菜!”說完閃身進門。
齊銘站在他身後笑著關上門,臨了看了眼樓梯道那裡,將包放在玄關那,“行,我來還不行嗎?誰叫我小時候老是戲弄你呢?!”
季漢臣不滿又嘚瑟地哼哼笑了兩聲,得意地做到沙發上,看著齊銘進了廚房,想了想也躋身進了廚房,總不好意思真要他一個人忙活吧。
樓梯道的臺階上坐著一個人,沒錯,那是向文墨。關門出來的時候,電梯正在下行,向文墨索性走下了樓梯。剛走了一段,就聽見季漢臣的聲音,向文墨站在那裡,聽著季漢臣對齊銘說的那些話。向文墨看著季漢臣和齊銘走進了屋子裡,臨進門前齊銘別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向文墨的心裡突地一條。
齊銘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