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傷筋動骨。
一行人本來是打算到附近的山上爬山,但是天公不作美,淅淅瀝瀝竟然下起了小雨,阻隔了眾人行程,臣驍對著大家說,“正好,我和白瓷有事要辦,大家就此分開,你們要是續攤還是要幹什麼隨便你們。”
滲“青嵐你幫我把小蝴蝶小天送到我家去,我們可能過幾天才能回來。”他拽著白瓷的手,她根本來不及和眾人告別就被他塞進了車子,外面大雨開始滂沱,北京已經要進入寒冬,北京的冬天真是冷,記得那年的寒風透過她穿的衣服彷彿是要鑽進人的骨頭裡,那冷風絲絲入微的冷透每塊肌膚,後來她落下了病根,到了很冷的冬天就手腳冰涼,在夜裡還常常咳嗽。
他話也不說,就是把著方向盤沉默的開。車子的暖氣呼呼的吹到了白瓷的臉上,望著身後逐漸遠去的蒼茫景色。昨晚沒有睡好,偎在車子的裘皮的坐墊上,竟然就沉沉睡去。
是被他搖醒的,“到了,下車。”他撐著傘站在車門邊上,她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四處看看,竟然在一個有些空曠的機場,“我們這是要去哪裡,這裡不是機場麼?”
“下車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他拉著她的手,果然已經冰涼,他果斷的把那手放進自己的衣服裡面,她觸到了他火熱的肌膚,趕忙一抽,“別動,看你冷的,過一會怎麼寫字。”
硬硬的肌肉,滑膩的手感,她紅了一張臉,卻是沒有再拿出來。
冷風帶著細雨吹到了臉上有些涼颼颼的,她什麼也不問,只是握著他的手和他一起站在這個空曠的曾經的軍用的機場,放眼望去,荒蕪的一片廢墟。只剩下一個還完好的候機廳,白色的建築歷經風霜已經是有些滄桑的發著棕黃色,他昂著頭,只是看著天空,忽然臉上有了喜色。白瓷順著他視線望去,看見一架白色的飛機正從遠方飛過來,從只是一個小黑點,變成一個正在降落的龐然大物。
他們在鐵欄之外,也擋住了些飛機降落時帶起的塵土飛揚。
一架“豪客800”的私人飛機,正如它名字的狂放不羈,落土揚塵的在跑道上蜿蜒了幾圈才停下,她眼睜睜看著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如此近距離在眼前滑行。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防止塵土進入眼睛,把自己的圍巾摘下塞給她,“擋住眼睛,有沙子。”
圍巾上全是他的味道,香香的,她握在手裡卻並沒有即刻擋住眼睛,因為她看見那飛機上下來了兩個身穿白色的衣服的兩個機長。朝著他們的方向直直的走過來,沒有撐傘,幹潔的制服落上細細密密的雨滴,更是颯爽的英氣。
“您好,江先生,我們公司派我們前來為您服務。您的飛機一切狀況良好。”白瓷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這二人,可是這兩人看起來對臣驍十分的恭敬,身著國內某著名航空公司的制服,摘下帽子,兩人朝著臣驍一鞠躬。“這一路,由我們二人為您服務,希望您旅程愉快。”
他拖著白瓷的手,“我們上飛機吧。”
白瓷一頭霧水但是看他如此決絕模樣,也不敢違揹他的意願,跟著那兩人還有臣驍上了飛機。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坐飛機,而且是私人飛機,她誠惶誠恐的望著機艙裡電視上都沒有見過的豪華樣子,坐立不安,更不知道手腳該放到哪裡。
臣驍反倒自在得多,坐到了靠著機艙窗子的棕黃色沙發上,艙內的東西一應俱全,竟然還有新鮮的水果躺在果盤裡,甚至還是水滴未落濡溼的模樣。
“郭白瓷,我問你。你愛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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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對我的支援,我都明白,謝謝。
我們也有過如夢詩篇之一(五更,撒花五更)
飛機正在離開地面,她感受到忽然一陣子的耳鳴,卻還是張了口,“我愛你。”
“那麼,我去哪裡你都隨我是吧?”
她點頭。
“那如果我帶你去結婚呢?”
看飛機在三萬英尺的高空,已經回不去了,曾今過的稚嫩年少。
她壓下心頭的恐慌,“那麼,我就做你的新娘。”
曾經我也是你的新娘,只是你忘記了。
滲校園裡濃密樹木遮蓋的小花園裡,臣驍曾經握著她的手給她講他曾經的事情,在那高幹的家屬院他是頭號的小霸王,因為從小就個頭很高,雖然和秦浩那長勢是沒法子比,但是也算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所以,一樣年紀的孩子很少有能和他抗衡的,況且他力氣又大。所以,只要他一出馬沒有擺不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