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什麼也做不了。”冰冷地聲音從背後傳來。

靠！

這話是什麼意思？

按照她的意思自己根本沒有價值，而沒有價值的結果就是被人道毀滅！

“誰說的？”

秦焱隨手把網頁關閉，沉聲說道：“我承認，高等文明在音樂方面，已經發展到登峰造極的程度，要想在現有的基礎上突破，根本不可能。但是我們可以另闢蹊徑，至少我所知道的，這裡並不存在！”

“哦？”牡丹不動聲色盯著他。

“不能往前走，我們可以選擇後退。”秦焱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什麼意思？”

“你很快就知道了。”

“你沒有用敬語。”牡丹的臉色冷了下來。

“好吧”

秦焱臉上寫滿了幾乎崩潰的神情，說道：“您很快就知道了——可以了嗎？”

接下來他開始忙碌起來，開始到處去採購一些，讓牡丹覺得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木材等等。

如此這般，不眠不休的忙了幾天，經過多次的嘗試之後，兩件古怪的東西擺在了牡丹面前。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對於地球人類而言，這卻是兩件極其常見的樂器——琵琶和古箏。

兩個人，兩件樂器。

秦焱對古箏堪稱瞭若指掌，牡丹對琵琶卻一竅不通。

十面埋伏！

這是炎黃古代用琵琶演奏的經典曲目，秦焱刻意把彈奏的速度減慢，讓牡丹看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以及彈奏的力度大小。

對於普通人來說，學習一種完全沒接觸過，甚至沒見過的樂器，自然是難如上青天的事。

但是牡丹不同。

身為天武九重天強者，她的記憶力遠非普通人可比，她對秦焱彈奏時力度的感知，更是達到了絕對精準的程度。說白了，對於這種動作類的學習能力，高階武者藉助強大的精神力和六感，幾乎能達到過目不忘的程度。

“這個音還有點問題。”

秦焱走到牡丹旁邊，習慣性的把手伸過去：“你來試一下，是這個力度關鍵要有顫音。”

牡丹把身體往另一側偏了偏，秦焱的手還沒來及碰到她的手，就感受到一股讓人絕望的殺機。

他扭頭一看，牡丹正用冰冷蝕骨的眼神盯著他：“你想幹什麼？”

“我我就想手把手的教你啊，沒別的意思”

“滾。”

“哦”

“用敬語！”

“我就想手把手的教您啊，沒別的意思。”

秦焱覺得這個學生太難教了：你不能碰她一下，要不然就會被gan掉，離得稍微近一點都不行，關鍵身為老師還得給學生用敬語，這特麼就叫什麼事啊？

我忍了！

為了侍候好這位祖宗，讓她那天心情一好，把自己腦袋裡的鬼東西取出來，他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不過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因為頂尖武者的能力輔助，再加上她的聰明和對音律的精通，學習的速度可謂一日千里。

普通人需要數年才能達到的程度，對她而言只是幾個小時的工夫。

“接下來幹什麼？”

“服裝。”

秦焱從空間箱裡面取出幾套衣服，說道：“包裝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我們要走的是古風，就必須搭配對應的衣服。這就是我家鄉，很多年前還處於文明初期時，最為盛行的服裝，你換上試試。”

“文明初期？原始人穿的衣服？不穿。”她當即拒絕。

“不是原始人，就是”

“我說了，不穿，難道你沒聽到？”

“隨便你！”

教個祖宗本來就是件很麻煩的事，在過去的這些天裡，他幾乎是處處賠小心，這樣的日子換成誰受得了？

他只是想活著，但如果活著就要受盡屈辱，他寧願去死。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冰冷起來。

“你聽清楚，我說——隨便你！”

這些天受的閒氣徹底爆發了，秦焱怒聲喝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對你恭恭敬敬，你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以為自己可以目空一切，可以把所有人都當牲口一樣呼來喝去？我受夠你了！我還就告訴你了，這事我不幹了！不就是死麼？用死來威脅我？動手！別磨磨蹭蹭的了，我等著去死呢！”

牡丹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眸子裡寒光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