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然,沒有了一絲生氣,蕭翌越看越傷心,將自己的衣服罩在她身上,用力地咬破舌尖,親吻住了月蓮,眼見那絲絲暢流帶著絲金色的血液湧進了月蓮的嘴唇裡,漸漸的,她的臉上浮出一絲血色。
“小翌別餵你太多的血,你身體也禁受不住這樣的消耗!”徐雪兒心疼地叫道,可是蕭翌卻直到舌尖創口不再湧血,這才作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他在牡丹的幫忙下將月蓮的身體抱在懷中,唇角輕輕的磨蹭著女人粉膩的臉龐,愧疚的心理讓他無比悔恨,真不知道月蓮醒來後,會做出什麼樣的傻事來。好在只是摸了大腿,如果做了其他的事,後悔都沒用了。
“給我一把劍!”
蕭翌接過遲疑的牡丹遞過來的劍,放下懷裡的月蓮,此刻他已經感覺到月蓮其實已經醒了過來,只是因為那巨大的恥辱讓無法見人,內心下意識的將自己禁閉起來,因為他能感覺到,這妮子在顫抖,她的手抓住自己的身體,傳遞著一個訊號,蕭翌知道她在想什麼。
有點哆嗦地站起身,蕭翌走到寶樹和尚面前,一劍揮下,砍下了他的雙手。還沒完全妖化的寶樹和尚痛苦地掙扎起來,閃爍著點點青光的眼睛猙獰的怒視蕭翌。
“小子,你想幹什麼?”玉厚真人怒吼一聲。盤坐在草坪上的他調息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也已經慢慢化解了軟骨妖氣的腐蝕,手腳已經能夠動彈。
蕭翌冷漠的又是一劍斬下了寶樹和尚的頭顱,汩汩血水順著長劍滴下,淡淡地道:“他竟然敢摸我女人的大腿,下場只有一個死字!”
“放肆!他是被妲己色誘才會變得如此不堪,你為何要將罪孽強加於他!而且他只是摸了一下腿而已,罪不至死吧!!”玉厚真人惱羞成怒,猴子一般的毛毛臉上湧起狂躁不安的情緒。奮力想要掙扎起來。
蕭翌根本就不理他,走到另一個被妖化了的魔族小子面前,正要揮劍斬落。
“小子!幹得好,殺,殺了這些摸過我女兒的狗雜種,不管是誰,你都給我殺了他們!下手吧!殺完這些雜種,我就同意我女兒成為你的女人,不要管這些道貌岸然的牛鼻子,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罩你!”
上皓真人牛氣沖天,煞氣冉冉的咆哮著。
蕭翌手起劍落,將這個魔族砍成了兩截,猛然一轉身,走到了一旁的清離子身邊。滴著血水的寶劍指著這個男人的鼻子,冷森地道:“看了我女人,眼珠子也該被刺穿!”
“小翌!不要再殺無辜的人了,你這樣容易入魔的!”徐雪兒心疼的尖叫著,她不想看到發生這樣的事。別人的死她無所謂,可是殺掉了清離子,那就勢必引來所有三清教的瘋狂阻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月蓮小姐的身體我看到了,可是我卻沒有產生任何旖念。我對她只有同情和對妖精的憎恨,即使她是魔族人。寶相大師只是摸了她的大腿而已。心裡並沒有真正褻瀆她的意思,再說,月蓮小姐也沒真正受到傷害,只是你們入了色相而已,打鬥中都有肢體接觸,修真兒女又怎麼能太在意這些,你已經為她殺了兩人,這樣的報復足夠了,即使你能殺光這裡所有的人,也改變不了事實了。”
蕭翌的劍尖顫抖了一下,他不怕得罪任何門派,可是卻不想像清離子說的那樣,即使能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如果月蓮自己想不開,自己還是一樣幫忙不了她。
清離子眼睛清澈一片,刺眼寒光鋒利無比的劍尖就指在他眉間,只要對方的手一顫,一對招子就完蛋了。可是他卻沒有一絲懼色,沒有一絲恐懼。
時間似乎凝固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面色冷森的蕭翌,男人的臉色很猙獰,兇狠,很嚇人,花妖們在牡丹的幫忙下已經一個個的站了起來,而場地上少數幾個還坐在地上的人就是那些曾經飛揚跋扈,修為高深的絕頂高手,可是此刻卻只能等待著蕭翌的判決,沒人知道這一劍斬下後,他會如何收場,可是沒人懷疑這個男人會動手。
“小翌——,你不聽姐姐的話了嗎?”徐雪兒悲痛的哀號一聲,自己最愛最疼的人啊,你為什麼不聽姐姐的話,要是你殺了他,今後姐姐怎麼救你。
“小翌!”
月蓮忽然顫抖的抽泣一聲,蕭翌的手一顫,劍尖在清離子鼻子前差之毫釐的劃過,寶劍噹啷一聲落地,猛然轉過身衝到了月蓮的身邊,將寶貝妮子抱在了懷裡。
“嗚……小翌!”月蓮如黃鶯鳴血一般可憐的哭泣起來,蕭翌聽到心都碎了,緊緊地抱著她,連連安慰著:“不哭了,小月不哭,哥把他們全殺了!”
“不要你殺!我不想看到有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