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嫻妃既緊張又害怕的心情,只顧自地做起來,盡情地在嫻妃身體上肆虐,輕微的聲音帶著一絲恐懼,一些擔憂,一些霸氣,一點溫柔,一絲痛苦,更多的是情深。
“皇……皇上……”嫻妃瞬間清醒了腦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玄燁,此時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只是緊緊地盯著這個在她身上盡情放肆的男人,終於,眼眶裡有一滴苦澀的淚珠輕輕滑下。突然明白了皇帝為何把她安置在永壽宮,清楚瞭如今這樣寵著她的原因是為何,可轉眼間又覺得屈辱,自嘲一笑,原來她只是個替代品而已!皇帝愛的人不是慧妃,更不是皇后,又怎麼可能是她這個呆板刻薄的女人?她雖然呆板,卻也是深深愛著她的夫君,可是此刻竟給她這麼一個答案,她寧願他永遠不要愛她,永遠都不要理她,也不要做他心中那個人的替代品!
沉痛的身子,沉痛的心,漸漸地,嫻妃已經沒有了知覺,不知道是被疼昏過去了,還是累得睡著了。玄燁這時才醒過來,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躺在他身下的這個女人,眼神一黯,接著輕輕地從嫻妃身體裡退出來,起
了身,穿好衣服,正準備退出房間,卻又忍不住瞟了一眼床上已經昏迷不醒的人兒,輕嘆了一聲,又走到床邊,拿起裡衣給嫻妃穿上,動作很輕很柔,然後拉上被子給嫻妃輕輕地蓋上,才轉身出了永壽宮。
回到養心殿,玄燁先是去看了看熟睡中的永璉,盯著那張小臉看得痴迷,接著狠心地轉身,一個人回到御書房,靜靜地躺在龍榻上,卻是不經意間,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禛兒,禛兒,這世上沒有你,我又該如何生存下去?
鍾粹宮。
慧妃神色憔悴地站在視窗,面露悽婉悲痛,拿起手絹輕輕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自從進了宮,那顆少女般火熱的心就漸漸清冷下來,她不明白爺怎麼會這樣對她?想著以前在藩邸的那些日子,就如同夢幻一般,如今夢醒了,她自己卻不知道歸往何處?
伸手摸了摸平平的小腹,想到那個孩子,慧妃又小聲哭泣,爺再不寵著她,那她要怎樣活下去,她一定會被那些女人給整死的!想著打了一個寒戰,她什麼都不會,不會耍心機,不會去害人,也不懂得怎樣保護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抓住爺的心,在爺那寬厚結實的胸膛下遮風避雨,可如今爺連一個眼神都捨不得施捨給她。孩子沒有了,爺的心也不在她身上了,越想越是傷心,就乾脆趴在欄杆上嚶嚶地哭起來。
“娘娘……”宮女春兒走過來,輕喚了一聲。
“春兒,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慧妃就像是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上抓住一抹浮萍,緊緊地拉住春兒的手,“爺再不會保護我了,她們會害死我的,她們會害死我的!”
“娘娘,您應該振作起來,皇上以前那麼寵您,哪會一時半會兒就忘記您的?不過是咱萬歲爺剛登基不久,朝廷上的事情繁多,被絆住了腳,沒那麼多精力罷了。”春兒看著不爭氣的慧妃,心裡恨得牙癢癢,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還是很溫柔地說道,“您難道忘了這深宮之中的險惡了嗎?以前其他主子都眼紅娘娘您受寵,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來找娘娘的麻煩,若是娘娘就這樣一味地迴避,最終苦的只有娘娘您啊!”
慧妃聽了春兒的一席話,微微愣神,接著很快拿起帕子擦乾臉上的淚痕,拉住春兒的手道,“春兒,你教我,你教我怎麼做。”
“就這樣……”春兒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然後靠向慧妃的耳邊,嘰嘰咕咕地說了一通話。
春兒說完後,慧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直搖頭,“不,不,我不能那麼做,不能那麼做……”然後一把推開春兒向裡屋跑去。
“娘娘……”春兒皺眉,大喊了一聲,也跟著進了內
室,“您可知道您肚子裡的小阿哥就是被皇后娘娘和嫻妃娘娘給害死的?”
慧妃一驚,“皇后娘娘?”呆愣片刻,反應過來後,仍舊是搖頭,“不,不行,爺他會討厭我的,他不喜歡那樣的女人。”
見慧妃如此固執,油鹽不進,春兒無奈,又輕輕地走過來,安慰了慧妃一陣子,就退下了,腦袋裡的思緒飛快地旋轉,想著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養心殿。
玄燁忙了一整天,正打算出去走走,到了殿外,卻猛地看見幾個侍衛在巡邏,看著有些面熟,稍微想了一下,才認出來就是那天在乾清宮見到的兩個侍衛。深邃的黑眸一閃,就走上前去。
“奴才給皇上請安。”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玄燁點點頭,示意兩人平身,轉過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