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不對路,就算現在跟馬家不對路,也並沒鬧翻,至少葉無天表面上還對馬家相當客氣。
外面盛傳他此舉是螳臂擋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是馬家的對手,馬家那是什麼家族?正宗紅色家族,與其它紅色家族所不同的是,至少,馬老爺子都還存在,也就是憑著這點,馬鋒才能成為京城第一大少。
馬老爺子可是當年從那個戰火紛飛年代裡出來,也是目前唯一碩果僅存的老人,如此一個人,不單止是對馬家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哪怕對整個國家都有著非同凡響的重要,所以,葉無天想跟這樣一個家族作對,往大的說,他這是在跟整個國家作對。
無可否認,葉無天實力很強大,天欣紅顏集團的發展也是風聲水起,只是想跟馬家作對,實力之間的差距相差不是那麼一點兩點。
絕大部份人並不看好葉無天,不看好他行為,認為他這樣做完全就是自殺行為,拋開別的不說,單是馬家那些門生就有多少?光是那些人就不是葉無天所能吃得消。
“這事玩過就差不多了。”程可欣擔心,馬家是什麼家族,她很清楚,其實從一開始,她就不想作出這樣的決定,那種家族,能不惹就儘量別惹,雖然對方做不怎麼地道。
程可欣內心都認為葉無天這是在螳臂擋車,更何況是別人?
“寶貝,你擔心什麼?擔心他們抓我坐牢?還是擔心他們再次找理由停掉我們公司?”葉無天問,他衝動,記仇,並不代表他蠢,敢這樣做,也經過層層分析,馬老頭權力地位至高無尚,但葉無天也不怕,背後還有獅子頭存在,馬老頭不敢做出太過份的事。
如果沒有獅子頭的存在,早在上次,馬老頭就將他打入那種黑不見天日的大牢裡,哪還會如此縱容他?
“問題是這樣做對我們沒半點好處,反而是損失不少,站在商人的角度,我不同意。”程可欣說出自己觀點。
葉無天呵呵一笑:“別擔心,不會有事,你老公我是什麼人?可以對付我的人還沒出生。”
程可欣無奈的翻白眼,這壞蛋還真是天塌下來當棉被蓋的人物,天不怕地不怕,實在不知該怎樣說他好。
“於家那邊你打算怎麼辦?你的條件他們已經做到。”程可欣問道,公司能這麼快拿到銷售許可證,跟於家有很大關係。
葉無天說道:“幫,當然得幫,咱們是守信用之人。”葉無天當初本只是隨意說說,有意為難於家,沒想到真被於家給辦成了,不知是於家走運還是於家的實力。
“再等兩天吧,得去一趟歐陽家。”葉無天嘆道,直到現在,他都沒將化驗報告告訴歐陽幸月,怕她受不起打擊。
程可欣已看過那份報告,歐陽幸月是最後一個被矇在鼓裡的人。
“該怎麼說你自己想個辦法,這事我幫不上你。”交待幾句後,程可欣便走出辦公室,而葉無天則陷入沉思。
下午,葉無天去到歐陽家,準備找歐陽幸月的母親好好談一談,哪知當他去到歐陽家時,意外發現歐陽幸月也在。
雖然她已經被證明無罪,歐陽仁根的車子被動手腳一事跟她無關,可她在歐陽家仍是屬於那種不受歡迎的人物,歐陽家所有人都對她充滿著敵意。
歐陽幸月無視眾人的仇視目光,直接走到歐陽貢根面前:“我要跟你談談。”
“有事在這裡談吧,都是一家人。”歐陽貢根一副痛心疾首,十分難過的表情。
歐陽幸月問道:“你想當著大家面出醜?”
“你想說什麼?別忘了我是你父親,有你這樣對自己父親說話的嗎?”歐陽貢根彷彿被踩到尾巴般跳起來,額頭青筋畢露。
“父親?”歐陽幸月神色痛苦,內心苦苦掙扎著,“父親。”
歐陽貢根隱隱不安,尤其是見歐陽幸月那表情,他更是擔心。
“我還有父親嗎?”歐陽幸月喃喃自語道。
“你什麼意思?不像話。”歐陽貢根暴跳如雷。
怎麼看,都覺得他在藉著這種怒意去掩飾什麼。
歐陽幸月見狀也不再說,直接朝歐陽仁根揮出一個檔案袋。
“什麼東西?”
“不敢看嗎?”歐陽幸月冷笑。
歐陽貢根最終還是接過檔案袋,開啟,當看清楚裡面的內容時,歐陽貢根整個人都如同被雷擊般,毛骨悚然。
“這些年你一定瞞得很辛苦吧?”歐陽幸月說,平淡的話裡卻透著殺意。
“沒錯,我忍得很辛苦,那又怎樣?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