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懷疑,這大廈自從被血刀會暗中接手後,就經過了一系列的改造,別說是個活人,就是一隻蒼蠅想悄悄的飛進來,也不容易,實際上早已經外緊內松,裡面的人都沒有多少警惕,何況葉無天此時是樸三顧的模樣。
只聽得咔嚓一聲,本來嚴絲合縫的牆壁上有一扇門打了開來,這是一扇小門,只能容一人進出,沒開啟的時候,和牆壁上的瓷磚是一模一樣,任誰也看不出來。
葉無天若非從樸三顧嘴裡知道這些,怕是也難以想到,血刀會總部在這裡已經是很隱秘的事情,更想不到的是,血刀會真正的總部,卻是在這大廈的下面。
走進小門,裡面是一個狹窄的旋轉樓梯,是從水泥柱中掏出來的,從外面絕對難以看出這裡暗含空間。
葉無天不動聲色,順著樓梯向下,走了大概三個樓層的高度,這才又看到一道門,不過這門卻是開啟的,有兩個手執微衝鋒的漢子守著,看到葉無天下來,兩人並未攔阻。
地下很寬敞,成丼字形佈置,分為幾個區域,葉無天直接朝著正中走去,不時能聽到旁邊辦公室裡,傳來曖昧的叫聲,葉無天面帶譏諷之色,這些血刀會的高層,怕是安逸太久了。
不一會,葉無天來到中間最大的辦公室門口,葉無天稍微推開門,裡面傳來啪啪的聲音。
“還真是一個德性。”
血刀會的老大樸武慶已經年過六十,卻老當益壯,當葉無天悄然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樸武慶按著一個妙齡女子在沙發上推車,相當投入,葉無天很是無語,不得已,咳嗽了一聲。
正沉浸在溫柔鄉中的樸武慶一個哆嗦,憤怒的扭過頭來,待看到是樸三顧,頓時怒道,“誰讓你進來的,還有沒有規矩了。”
樸三顧是樸武慶的侄子,此時本該惶恐,但此時的樸三顧,卻是葉無天,葉無天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走近前去,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瓶子,嘖嘖的砸著嘴巴,“這老牛吃嫩草吃的,你就不怕精盡人亡?”
“你,你不是樸三顧?”樸武慶打了個激靈,驚呼一聲,正要有所動作,脖子突然一愣,一柄鋒利的武士刀已經貼在他頸部大動脈上。
那女子被嚇的就要發出尖叫,卻悶哼一聲,昏睡了過去。
樸武慶連二弟都沒來得及從女子身上退出就被制住,老臉臊的跟紅棗一般,卻不敢動彈絲毫。
“血刀會的會長樸武慶先生,我沒有找錯人吧?”葉無天老神在在的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看著渾身贅肉老皮的樸武慶,戲謔的說道。
樸武慶迅速冷靜下來,盯著葉無天,“你是誰,為何要冒充樸三顧,他人呢?”
葉無天打了個讚賞的眼色,“果然不愧是會長,這麼快就能鎮靜下來,你讓樸三顧去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樸武慶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嘴角都哆嗦了,喊了一句,“葉無天?”
葉無天笑了,“聽說你要找我合作,我就過來了,怎麼不歡迎嗎?”
樸武慶頓時手腳發冷,葉無天對待敵人的手段,他可是聽說過的,額頭頓時豆大的汗滴流出,連忙叫道,“葉先生,這是誤會,誤會。”
不愧是一家人啊,葉無天戲謔的看著片刻間就汗水如雨的樸武慶,“你說誤會,就誤會了?血刀會好大的手筆,早就準備好讓我往坑來鑽了吧?”
樸武慶想要解釋,卻無從開口,那據點,可不正是為了葉無天一早就準備好的。
“我是個文明人,樸會長,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打了個激靈的樸武慶很知趣的點頭:“活,我要活。”
事到如今,樸武慶知自己壓根就沒別的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是乖乖合作,這是他唯一出路。
葉無天咧嘴一笑:“識時者為俊傑,看來樸會長不笨。”
樸武慶也跟著一笑,只是他那笑容怎麼看都不自在,強顏歡笑。
嘲諷幾句後,葉無天直接對樸武慶發出幾個命令。
……
……
安氏的一座別院中,安京浩躺在床上,渾身都動彈不得,眼珠子噴火般盯著安基範,咬牙切齒。
自從被下毒後,他就被安置在這裡,已經有十多天了,這十多天來,他是生不如死。
“大哥,只要你交出主脈掌控的那些秘密,我可以讓你安享晚年,你認真考慮下?”安基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
“休想,安基範,你不會得逞的,我知道你們要對付誰,你難道忘了祖訓了嗎,你個畜生。”安京浩怒吼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