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半點暴力。對付不情願的英治,他祭出的是讓英治在無止盡的挑逗底下煎熬到不能自已,最後主動迎合他、央求他,好從燻煮著、癱瘓著自己的焚身慾火中解脫。
對英治來說,這方法和那種絕對力量的征服相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要說上次喪失的是自尊,現在他喪失的就是對自己的信賴;他無法再相信自己的身軀是屬於自己的,如今它聽命於夏寰,只要夏寰勾勾指頭,身體就會產生自我意識地響應。
“瞧,明明才飽餐過一頓,現在又貪心地想要,你的身體……真不是普通的淫、蕩呢!”噗吱噗吱的微音,在這隻有兩人的空間裡,分外響亮。
“……已經夠了吧……”
()好看的txt電子書
抗議聲比剛開始時,減弱不少威力。
夏寰挑起一眉,探索著細緻滑嫩的內壁,因過度摩擦而腫脹的入口,敏感到只要一經碰觸就會彈跳回來般,迅速地閉合--欲拒;又緊緊地吸咬住--還迎。
對,就像是英治那張逞強的嘴一樣。現在他曉得了,那高做的態度反面,猶如磁鐵強力地把他夏寰的心全吸在裡頭,愈抗拒那引力,引力只會愈增強而不會縮減。既然如此……
我是樂於被你的引力給束縛的,英治。
但你也別想一個人自在逍遙。
讓我喜歡上你,讓我認真地想要獨佔你,讓我離不開你的--是你。
“想要我住手,那就籤。”
五天來,他要英治籤的是一紙結婚申請書。那是不知名的某小國,為了賺取外匯,而把“婚姻”當成是生意一樣地買賣。凡是前去申請者,不論結婚的物件是什麼,好比自己的愛車、房子,甚至寵物都可以替他們證婚,並做結婚登記。
男人與男人更不成問題。
然而該國的婚姻效力只在當地有效,說穿了也不過是紙用來“娛樂”自己的證書,但夏寰可不這麼想。
“你說我沒有權力管你的自由,那隻要結了婚我就有權力了吧?”
一邊舔著他的耳廓,一邊側翻過他的身軀,恣意扶上他顫抖的膝蓋,往前折彎,使得終日隱藏在雪白雙臀裡,羞於見人的恥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那種……小孩子的把戲……籤……什麼……啊!”
手指顫抖地扣住了床單,飲下喘息。從側面可以完全欣賞到,英治細長的黑瞳在結合的瞬間,迸出暈神眩目的虹光。舔著唇,夏寰尋求更深的包容,挺起腰以悠長的節奏緩慢地駕馭。
“你,還不曉得我就是孩子氣嗎?我是個惡劣到為了看見你嫉妒而哭泣的臉,可以成天帶著男男女女在你面前晃過來、晃過去,故意氣你的混帳。你,可別小看認真玩遊戲的小孩子啊,想得到勝利,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在體內翻滾沸騰的波濤底下,英治幾乎沒聽到他所說的話。“……什麼……氣我?”
“那已經過去了,現在我知道,你不在乎我沒關係,我在乎就夠了。你想分手?沒有那麼便宜的事,英治。我這兩年的忍耐,豈是你三個禮拜的同居可以打發的?要和舊情人死灰復燃?想都別想!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娶女人、結婚,不想在結婚典禮及大庭廣眾前出現新郎被強行搶婚的畫面,你就死心當一輩子的光棍吧!”
什麼?
英治腦中陷入一片紊亂。
他在胡說八道什麼?
有未婚妻的,不是他嗎?什麼時候變成我歐陽英治要結婚了?
“這個和這個,全部,都是我的。我會一直做到你認帳為止,英治!”
伴著這夾著怨憤的宣告,大掌巧妙地包裹住英治的雙珠,熟悉該怎麼碰觸才能讓英治棄械投降的五指,與那埋入身體深處的兇器前後夾攻著,讓英治再也壓制不住地陣陣呻吟。
“和我一起打光棍吧!英治。”
咦?啊……
還來不及思索這句話的意義,英治就被激湧上來的快感狂潮淹沒,失神恍惚在夏寰綿延不絕的攻勢中。
“我愛你,英治。”
真實與謊言,為什麼這樣地難以分辨?是不是因為即使明知是謊言,人們往往也懷抱著冀望,祈禱那是真的?
“你為什麼想看我嫉妒的模樣?”沒想到英治會主動開口的夏寰,吃驚之餘差點把手中的毛巾掉落到地上。
“這種事還需要理由嗎?”
“我嫉妒,對你有什麼好處?沒有男人會希望有鐵鏈套住自己,我不管你在外的行為,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