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太笨了,證據都沒處理掉。”易普道唾棄的說著
“兩個原因,第一,要麼是那人來不及處理,要麼,故意栽贓。”
眼見天色微亮,差不多了,先撤吧,回了客棧,派了春捲跟燒餅分別去查了一下朱武能跟張員外的情況。
兩人則選擇補覺去了,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之後正是飯點。飽飽的吃了頓美食。翹著腳聽著春捲跟燒餅的稟報。
“大人,這個朱武能,之前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啊,後來據說是被兩仙人教訓了一頓,大病了一場之後性情大變。。”春捲侃侃而談,期間還狠狠的誇耀了那兩仙人一番,易普道聽得心花怒放,春捲啊春捲,你不知道吧,你口中的那仙人就在你面前呢啊。
只聽著也不出戳破“仙人”在春捲心目中崇高的形象,就讓他小小的自戀一把吧。
(今天實在不行了,實在抱歉,表示這個禮拜肯定補上)
☆、第七十二章:惡人自有惡人磨
燒餅回來的時候,春捲正將那“仙人”的事蹟添油加醋的大肆渲染,易普道晃悠著腳丫子開心的聽著。魯亦筏則在邊上哄著小魚兒吃飯,小傢伙最近有些厭食,明顯的消瘦了不少。胡可還是板著張臉,那個韓子忠也說話,就支著下顎,笑眯眯的看著胡可,胡可被他看的心裡毛毛的,又不好說什麼,這是要鬧哪樣啊。
“行了,行了,春捲”拉開那滔滔不絕的人,一屁股坐了下來,咳了咳嗓子。
“大人,我查到的情況是,這個張員外啊,是遠達布莊的當家的,全名叫張繼良,人品還算不錯,只是聽說他妻子,嗯,,兇的很,平時嘛,也沒說有什麼仇家。”燒餅將自己打探的訊息全部說了出來。易普道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妻子很兇悍,撇了眼魯亦筏,正好與那人視線對個正著,還好自家的夫人不兇悍。
燒餅有些個激動,自己這得是多久沒得多久沒碰上案子啦,看看一樣按捺不住的春捲,可惜了包子跟餃子不在,不然他們又可以一起把辦案子了。
“這個樣子啊,對了,你們有沒有查一查,他們跟那個嫣然姑娘是什麼關係?”突然腦海裡閃過嫣然翩然的身影,還有那一瞬間蒼白的臉蛋,脫口而出,兩人愣了一下,嫣然姑娘?對視一眼,兩人倒是統一的搖了搖頭。
“這個嫣然姑娘是誰?跟她又什麼關係麼?”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看著易普道,等著他的下文,卻只見那人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看來,我們最好去見一見朱武能。”說著看向魯亦筏,相視著點了點頭。
用不著偷偷摸摸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賽了些銀子給牢頭,兩人就大搖大擺的走的進去。
“還麻煩公子快些個。”說著將銀子塞進袖子中,轉身守著門口。
大牢裡的環境並不好,有些惡臭味,朱武能安靜的坐在草地上,看上去並沒有被用刑,閉著眼睛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咳咳。。”易普道咳嗽了兩聲,提醒那人,朱武能睜開眼睛,似乎有些不太能適應光線一般,眨了眨眼睛。
“你終於來了。”高大的身影立馬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跨到易普道的面前,魯亦筏有些戒備的看著他,將易普道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他可還記得,就是這人三年前對易普道毛手毛腳,起了不好的心思,自己猜教訓他的。
朱武能看了看魯亦筏,明顯的記得那人的狠勁,笑了笑,伸出的手放了下來,有些落寞的垂著眼眸。
拉了拉魯亦筏的衣角“朱武能,告訴我那晚的情況,這樣我也好幫你啊。”
朱武能愣了愣,呆滯了片刻,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晚,我跟遠達布莊的老闆約好了。。”
朱武能到包間的時候,張繼良已經到了,跟嫣然面對面的坐著,嫣然姑娘懷抱琵琶,臉色陰鬱著,似乎不愉,他進入包間的時候,張繼良還拉著嫣然想說些什麼。但見到朱武能已經到了,張了張口,嘆了口氣最終什麼都沒說。
當時朱武能也沒注意,只當是恩客調戲花娘,這種事情常見的很,笑了笑,只調笑了兩句,但見那人尷尬的表情,也就沒說什麼。
後來,嫣然姑娘只抱著琵琶彈奏了兩首曲子,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先離開了,後來換了雲娘進來。再後來就是一些例行公事交談了。
“你知道他是死於什麼嗎?”魯亦筏問著那緩緩道來的人,似乎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有些淡定的不像話。
朱武能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只是突然的,一口血就噴了出來,然後,就倒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