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用黑色的繩子繫著的玉佩,那是他送給易普道的定情信物,不顧危險的撲了上去,一跟被燒斷了的柱子就這麼到了下來,儘管魯亦筏身後敏捷,但在翻身的時候背部還是被火熱的火舌給燙傷了一大塊。
到處都找不到人,這裡也快要坍塌了。魯亦筏抱著一絲希望的翻了出去。
包子跟已經醒來的白行書立馬撲了上來。
“易普道呢?”
“大人呢?”兩人異口同聲,魯亦筏倒抽了一口冷氣“嘶。。”
“我沒找到他,裡面沒人,不過,我發現了這個。”魯亦筏異常的淡定,只是冰冷的語氣,還有那拿著玉佩卻不斷顫抖的手卻早已出賣了他的內心。
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沒有見到屍體,他絕對不會放棄。
大火被撲熄了,客棧只剩下一片灰燼,只不過如他們所願的,沒有發現一具屍體,只是易普道失蹤了。
包子不斷的自責“都是我,都是我,我不該輕易的相信小曼。”
“行了包子,誰都不知道她會這樣做,當時只覺得她又什麼企圖,但是,我們尋寶藏的事,誰都沒說,誰都想不到。”白行書安穩道。
“什麼?原來你們早就看出她居心不良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樣,,那樣大人也不會。。”
“告訴你有什麼用,你都已經沉淪在她的美色裡了。”司馬宣見不得心愛的人被別人衝著吼,冷冷的諷刺了一句。包子噎了噎,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你這是幹什麼?”白行書一驚,一把拉住了他。
“我對不起大人,對不起頭,對不起大家,都是我的錯。”哭喊著,像一個無助的孩童一般。
“啪。。”突然魯亦筏一巴掌扇了過去,雖然平時魯亦筏也會對他們打打鬧鬧,但從來沒有這樣扇過他們的臉頰。
包子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抽抽噎噎的看著魯亦筏,左邊臉頰瞬間紅腫了起來。
“沒出息。”冷冷的說了一句,便轉過了身。“收拾收拾,我們去找他。”
小曼盜走了藏寶圖,包子整天沒精打采的,他不知道小曼為什麼這麼做,她也不知道,小曼又是怎麼知道他們有這麼張地圖。
捏了捏拳頭,小曼,別再讓我碰見你。再見面,絕不留情。
易普道睡的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一頂大圓弧型的頂棚。
這是哪?心裡想著轉首看了看四周,陌生的擺設,陌生的環境,摸著有些疼的腦袋,掙扎著坐了起來。
“你醒了?”說著一人撩開帳簾邁了進來,著裝打扮也很奇怪,厚厚的毛裘裹住彪悍的身型,很顯然不是中原人。
“你是誰?”易普道警惕的看著他。那人倒是低低的笑了。
“我若想對你做什麼就不會救你了。”
“是你救了我?”有些驚訝的問著眼前之人,五大三粗的,沒想到還這麼好心。
那人笑著點了點頭。易普道倒是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糟了,我的玉佩呢?”伸手摸了摸脖子,自己就是為了玉佩才衝進去的,記得明明拿到的。不會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吧。
“什麼玉佩?我沒看見。”那人急忙撇清關係“我就順手救了你而已。”
易普道愣了愣,立馬掀起羊毛毯子下床。“既然你也只是順手救的,那我也就不跟您客氣了,後會無期。”拱了拱手就想走人。
“喝,你小子真沒良心。”那人聽了易普道的這一套,愣了愣,轉而卻覺得有趣的很,也不阻攔,因為那人會自己回來。
果然,易普道掀開簾子,呆呆的站立了三秒,一轉頭,換上一副狗腿相。
“哎,爺,呵呵,,嘿嘿,,爺您坐,站著多累啊,快坐快坐。”
“怎麼?不走了?”撇了變臉跟變魔術一般的易普道,憋笑憋的肚子都抽筋了,還是板著張臉,嚴肅的說。
“額,,這個。。”看玩笑啊,也不看看外面多少人,呸,是多少部隊。
原來這人叫哈爾漢吉,大漠上沒有什麼國家,只有弱肉強食,那人統領一個部落,不算最強大的,但足以保護族人生存。
晃著腿坐在帳篷裡,主賬很大,完全感覺不到外面的風寒,或者沙塵。而且主賬外面雖然有圍了一圈人,但是帳內,哈爾漢吉卻是不允許人靠近的,只有兩個貼身的侍女會進出收拾一番,平時哈爾漢吉處理公事也不在這裡,這幾天易普道也沒有出去,估計外面的一些人是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呢的存在,卻都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