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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在打量著對方,一個心中想的是:真是物以類聚,他剛剛怎麼會擔心這傢伙要是真把案子破了他可怎麼辦。

一個心中想的是:這人看上去不好惹,要是大人真的看上這傢伙的話,得想想辦法,要是能收為己用的話,對大人來說,也是多了一個得力的幫手。兩個心懷各異的傢伙相視一笑,都對對方有了一個初步的評價。

魯亦筏暫時住了下來,房間就安排在了易普道的隔壁,不能不說,易普道做的也太明顯了吧。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不過易普道根本也就不加隱瞞對魯亦筏的興趣。

魯亦筏出去了一趟之後回來就找不著易普道的人了,這傢伙,到底是對自己太過放心呢還是怎樣,我說不走就不走了?還真是信任我呢。問了好些人才知道他與白行書查案子去了。

易普道圍著屋子轉了轉,這件屋子沒什麼特點,案發當日就被封鎖了,張福也被安排住在衙門。三間茅草屋,門前只有一個長的很是茂盛的桑樹。死者是死在南邊的一間屋子裡,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不排除是第一案發現場。易普道無聊的打著轉。突然一股尿意憋得他難受。四處張望了下,發現白行書跟包子正在屋子裡翻找著些線索。易普道實在是憋不住了。

悄悄的躲到樹後,解放一下。“大人你在幹嘛。”白行書一轉身發現易普道不見了,便來尋他,就如發現他在這幹壞事。忽然一個邪惡的想法從腦海中閃過。

“啥?”易普道正在舒爽的時候被猛的嚇了一跳,反射性的轉身,關鍵是他還沒有解決完,這一轉身不打緊,白行書正站在他身後,淡黃色的液體就這樣華麗麗的噴了白行書一褲管子。這下子,白行書正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白行書臉色瞬間鐵青,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溼熱的液體粘在肌膚上的感覺。易普道頓時嚇的尿意全無。

“易、普、道。”白行書咬牙切齒,幾乎就要磨牙咬人了。

易普道抱頭蹲地,“嗚嗚嗚~~小白,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突然嚇本大人。”

“這麼說來,還是我錯了?”白行書伸手就去敲易普道,忽然他發現灑著易普道尿液那片泥土,明顯的跟周圍的泥土顏色不一樣,呈暗黑色,這種情況下,要不是易普道體內含有毒素,那麼就是這裡曾被人倒入過毒液之類的東西。

白行書立馬將泥土取樣帶回衙門去調查,易普道也就因此逃過了一劫。

白行書前腳剛走,包子便跑了過來

“大人,在張福的屋子裡發現了這個。”包子將東西呈上,是半截令牌一樣的東西,上面刻了一個內字,看樣子是下半塊,易普道拿著半截令牌,微微的笑了。張福怎會有這東西?如果不是他的,那麼這東西又是誰的?為什麼只有一半?還有一半在哪?這些,都是疑問。

他不希望張福是兇手,那個他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人。在還沒有隨著父親去城都的時候,他跟母親就住在這裡。那時候,父親剛入朝為官,一切都還沒有穩定下來,便沒有接他們到城都,只是每個月都會寄銀兩回來。就這樣過了兩年之後父親才派人來接他們,母親本是大家閨秀,父親只是個窮書生,為了跟父親在一起,母親拋棄了一切。三年前易普道的字畫可說是一絕,每每一副都能洛陽紙貴。這些幾乎都是母親手把手教他的。

只是母親的身體本就淳弱,到了城都之後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損了,易臻那時候悲痛欲絕,發誓此生不再續絃。

奇怪的是,在放出話的三天之內並沒有任何人來碰過屍體,更別說什麼兇手了。除了魯亦筏這個特殊的“嫌疑犯”其他一個鎖定的目標都沒有。

眼看易普道放出話的三天時間就要到了,鄉親們都人心惶惶的,一日不捉住兇手,他們就放不下心,保不準殺人狂的下一個目標就輪到自己,都催著易普道快點把兇手找到。

燒餅一直看著屍體,易普道再次光臨停屍房是在第三日的傍晚。

“這三日,沒有任何人接觸過死者麼?”

“是的,大人。”燒餅感覺易普道今天有點怪怪的,不似他平時認識的大人。

易普道翻開蓋子的白布,皺眉,“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不怒而威的氣勢,燒餅愣了一下

“是張福送來的,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接觸死者,只是說人畢竟是死在他的家裡,好歹讓他死的體面一點,就給做了一套壽衣送了過來。”

“你是當著他的面穿的?”

“額,是的,他說萬一尺寸不合適,還好回去改改再送來。”燒餅如實稟報,易普道沉下了臉。張福,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