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沒有一個大人物上門拜訪,那些小羅羅自然也就不來巴結。知道點的人是不屑來拜訪,不知道易普道的,是感覺沒必要巴結。
易普道倒是樂得清閒,既然別人不來走動,他也沒用必要去巴結別人,該來的總會來,他就不信那人能沉得住氣。
不久,城都就開始鬧飛賊,被盜了好多大戶人家,一時間,城都內的老百姓都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就早早的關門打樣,一時間,城都街上蕭條了很多。
易普道拍四大捕快各帶一隊,夜間輪流巡邏。
朝中的人都在等著看易普道這次的表現,有些人等著嘲笑,有些人在觀望,哼,四年前的那個白痴,能有什麼成績。
然後易普道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將那橫行的盜賊,在短短數十天的時間內抓獲破案。雷厲風行的做事態度,讓人根本無法將他與“白痴”二字聯絡到一起。
深夜,易普道造訪縣衙大牢。
“委屈你了。”命包子將門開啟,魯亦筏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了出來,很快的,餃子等人就手腳麻利的將一個昏暈的人抬了進去。
“沒事,回吧,我要先洗把澡。”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計罷了。
怎可能那麼巧,突然出現的盜賊,即使易普道真有那個本事能將盜賊捉住,那也好歹要有個盜賊啊。
他已經等不及了,山不來就我,那就讓我來向山靠近。
將死囚犯的抬了進去,餃子等人拍了拍手,跟著回了。
經過這件事,好歹有人上門了,但也只是小貓兩三隻,易普道一個個的接見,他要儘快在朝中站穩腳。
白行書倒是義氣,司馬宣吃了幾個晚上的閉門羹,想著媳婦,又不敢有怨言,得,安排了小六,帶了點伴手禮,登門拜訪。
一進門,二話不說,直奔白行書的院子,易普道也不去接見他,命春捲將東西收下,便隨他,愛咋咋去。
不會司馬宣這次之後,登門拜訪的人倒是多了,有些時候看在司馬宣的面子上,有些,卻是來打探情況的,看看他這白痴小兒,到底是真瘋還是假傻。
“包子,今天來拜訪的人全部拒見,就說本官病了,恕不見客。”易普道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第一次是皇上秘密召見的,目的是看看他的情況吧。
父親那邊,總歸是個結,是當今聖上的結,若他還在意,那麼父親就他對付他的唯一籌碼。
一連幾天,易普道都不見人,就見司馬宣帶了兩個大夫進去,一點訊息都沒傳出。
第三天的時候,聖駕不期然的降臨。不是敲鑼打鼓的,卻足以撼動滿朝文武百官,當今聖上親自探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資格老一點的,估摸著陛下還是放不下那人,四年前,比這還厲害,幾乎是請了天下所以的名醫,只為了那人的兒子。
南元帝浩浩蕩蕩的帶著一隊人馬,還有兩名資格破老的御醫,給足了易普的面子。
南元帝是什麼樣的人,大風大浪了大半輩子,就這麼點小把戲,他還能看不破。
沒讓任何人稟報,南元帝到易府後院的時候,易普道正仰躺在
太師椅上,歡快的吃的葡萄,“突突突。。”的吐著籽。
還唸叨著“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關中昔喪敗,兄弟遭殺戮。 官高何足論,不得收骨肉。 世情惡衰歇,萬事隨轉燭。 夫婿輕薄兒,新人已如玉。 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 侍婢賣珠回,牽蘿補茅屋。 摘花不插發,採柏動盈掬。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歡快的很。
“咳咳。。”南元帝身邊的太監出聲提醒。易普道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是南元帝。立馬起身欲下跪行禮,卻被南元帝一把拉住
“微服,這些個禮節就免了吧。”易普道愣了楞,他想過南元帝會來,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瞬間,易普道換上一張大大的笑臉,大著膽子,拉著南元帝在之前自己躺過的那張太師椅上坐下,自己責是我在南元帝的腳邊。
“那是下官的媳婦,他懷中就是臣的兒子。”指向不遠處正上串下跳的魯亦筏,南元帝順著視線看去,只見一個挺拔的身影,正施展著輕功正抱著懷中的娃兒玩耍。那小娃兒倒是一點都不害怕,手揮舞著,咯咯直笑。關鍵是,對方居然是個男人。
不可置信的看著易普道,嚥了咽,想說些什麼,但又想到那個人,自己與他,何其不是一段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