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賜婚為易普道跟靜寧公主賜了婚。落黎帶著小魚兒回來了,易普道請他證婚,花滿兒也來了,白行書,包子等人眼見著這個易府就要有新的女主人了。
易普道倒是不喜不悲,只吩咐了眾人準備好成親的一切事宜。
包子愣了愣,他還記得,當初也是這人,吩咐自己準備成親的喜服,只是現在,喜服是準備好了,但人已經不再是那個人了。
“普道,你是真心的想與她成親的麼?”好久沒見易普道了,花滿兒想念的緊,易普道抱著小魚兒,逗弄著,小魚兒咯咯直笑。
“滿姨這是說的哪的話,我當然是真心的,我雖貪玩,但怎可能拿一生的幸福開玩笑呢。”易普道笑了笑,近半年未見,眼前之人似乎成熟了不少。
年少的稚嫩退去,本是娃娃般圓嘟嘟的小臉倒是消瘦了不少,連尖尖的下巴都出來了。
“那他呢?”花滿兒也不多跟他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
易普道沉默了會,那個他,不明而喻。垂著頭,也不說話,花滿兒嘆了口氣,轉身將易普道的喜服捧了過來,手一抖,將大紅色的衣服展落在兩人的面前。
易普道笑了笑會意的將小魚兒從膝下抱放在一邊,站了起來,花滿兒將喜服套在易普道的身上。
“袖子有點長了,我給你改改”兒大不由娘啊,花滿兒感嘆,那人第一次跟他說他要娶的那個人,是個男人,她支援,現在,他說要跟個公主成親,她也不會反對,只奧他覺得好,那就好。
回到教中的魯亦筏開始沒日沒夜的工作,甚至開始跟朝廷對著幹。反正南元帝本就想要對付魔教了,既然這樣,那他也不需要客氣了。
這夜,心中莫名的煩躁,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乾脆下床出去走走。
山上的空氣總是那麼的好,山上的夜晚,甚至還有些寒冷。魯亦筏只披了件單薄的外衣,隨便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單手支著額,看著那一輪圓月,甚是漂亮。
不禁看得呆了,千里共嬋娟,不知那人在做些什麼?呸,真是不爭氣。
氣憤的站起身,總是這樣,不爭氣的傢伙,還是會不自然的想起那人。
“師兄,這麼晚了還沒睡?”從陰影處走出一個人來,胡可笑眯眯的看著魯亦筏,他看得出來,魯亦筏這次回來的改變,本就冷淡的他,更加的沉默寡言了。胡可將一切看在眼裡,只只是什麼都不說。
“這麼晚了,還沒睡?”看了看自己這個小師弟,他的心思,自己怎會不懂。
胡可點了點頭,沉默了會“師兄,你們之間,是不是,,吵架了?”他明白,自己在師兄的心目中是什麼分量,他相通了,也不多求,若是眼前之人能夠開心,好歹,自己的心裡也能舒服點。
魯亦筏愣了愣,吵架?他們之間算麼?或許吧,只是,或許那人根本就不這麼認為吧。
“只是玩玩而已。”苦笑了一番,魯亦筏邁步前行,胡可愣了愣,他不信這話是從他那冷酷的師兄口中說出的。
他,不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快步追了上去,“師兄,你真的只是玩玩的麼?你真的覺得,你們之間,只是玩玩的?”胡可跟在後面,聲音說的不大,卻足以讓那人聽的清清楚楚。
頓了頓腳步,真的只是玩玩的麼?一年多來,那人若只是玩玩的,又何必這樣的虛情假意?
翻來覆去的躺了一夜,睜著眼睛一直到天亮時分,魯亦筏越想越不對勁,自從那個晚上之後,易普道就變得怪怪的,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這樣說?難道,他在自己個權勢之中,選擇了後者?
天還未亮,魯亦筏乾脆起身,他要去問個清楚。
大紅色的燈籠,紅色的綢緞,到處都洋溢著喜氣,跨在馬上,看著前面的易府人群,那些客人手持著請帖,帶著豐厚的賀禮,那人正穿著紅色的長袍喜氣洋洋的站在門口,招呼著客人。
喜娘被撫出來的時候,他看到易普道笑開了花,拉著靜寧的手,南元帝親自為他們主婚,坐在上座的位置,等著新人的跪拜。
站在角落,手中的黑色馬鞭不禁緊了又緊。、
初見時,那人纏著自己要成親,要自己做他的媳婦,只是,那件事之後便不再提及,原來那人早就做好打算。
嚯的衝上前去,猛的將易普道一把拉開,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砸了所有的東西,喜堂頓時慌作一團,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初嘗情愛的毛頭小夥。
狠狠的給了易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