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痴易普道來說,無論什麼傷心的事都不會困擾他長久。兩日之後就又活蹦亂跳了。魯亦筏也依照約定的那樣沒有離開。依舊住在易普道的隔壁。他等著易普道開口讓他離開,怎麼說,他都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只是這兩日易普道都沒有來找過他,他想這傢伙是不是早把他忘得一乾二淨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啊。
天色剛黑,魯亦筏一踏進屋子就感覺到不對勁,裡面有人。悄悄的走進內室,屏風的後面依稀能看到人影以及氤氳的霧氣。
繞過屏風“易、普、道”眼前之人,就是那個兩日未出現的白痴知縣。此時正舒服的泡著澡。可是,這人似乎弄錯房間了吧,這應該是他的房間吧。難道自己走錯了不成?
“美人你回來啦,來來來,快進來,我們一起洗鴛鴦浴。”易普道不知死活的邀請魯亦筏一起。這個白痴,難道看不出眼前之人正青筋暴跳麼。
“哎喲,不要害羞嘛,反正我們都要成親了啊。”以為魯亦筏是在害羞,易普道站起身子欲去脫魯亦筏的衣服。魯亦筏一把甩開欲行兇的爪子。
“誰要跟你成親?”這傢伙要是再敢說一句他就掐死他。
“當然是你啊。”很顯然,易普道並沒有聽到魯亦筏內心的腹語。很是坦然的說道,還一副‘你傻啊’的表情。
“你看,我案子都破了,我們也該商量商量我們的婚事了吧。”
魯亦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把拎起光溜溜的易普道,便欲將他丟出去。
“哎喲,美人,不要怎麼著急麼,我們先來洗個鴛鴦浴,然後在。。嘿嘿,嘿嘿。。”很顯然,這白痴傢伙想歪了,跐溜一下,從魯亦筏的手中掙脫,猛撲到床上。
“既然美人這麼著急,那就來吧。”四肢成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體不著一物。魯亦筏滿臉黑線的看著床上如一隻毛毛蟲的人兒在不停的蠕動、打滾。隨手從旁邊的衣架上隨手拿起一件衣服仍在易普道的身上。
“大人請自重。”
“我不重的,美人快來吧。”一把將蓋在自己身體上的衣物扔掉。
“易、普、道”魯亦筏額頭青筋暴跳,這傢伙到底懂不懂貞操為何?難道他對誰都可以這樣光溜溜的躺在別人面前,任別人採擷?
魯亦筏忍無可忍的上前去拉他,易普道卻總有辦法從這武林高手手中逃脫,就如條蚯蚓般,其實,還是魯亦筏捨不得傷害他,用的都是巧勁,不然,他一爪子下去,易普道不傷也殘啊。他倒好,不僅沒從床上下來,還將魯亦筏給順利的拖上了床不說,連他的衣服都給扯破了不少。
“包子,包子,你讓讓,我都聽不見了。”
“噓,餃子你小聲點。”
“你們兩個都給我小聲點,都聽不見裡面的聲音了。”
“師爺,你說大人是在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那個?”
“廢話,大人肯定是上面的那個啊”
“我看不見得,魯大俠那個強悍,武功那麼高,怎麼可能給大人壓?”
這邊討論的轟轟烈烈,殊不知已被裡面的兩人聽的清清楚楚,居然說老子回是下面那個,聽聲音應該是燒餅那小衙役說的。哼,看本大爺我怎麼收拾你。
“吱呀。。碰”猛的拉開門,一群在門外偷聽的五人碰的一下撲倒在地。五人尷尬的撲在地上不敢抬頭,他們感覺到頭頂上的壓力山大啊。
“說,誰是下面的那個?”
五人齊齊抬頭,看了看面前的魯大俠,又看了看窩在床上,光裸的上半身的易普道,只用了被子遮住了下半身。以貴妃醉酒的形態向他們招手。這一看就是個小受樣啊。
五人又齊齊的搖了搖頭說道:
“魯大俠威武無敵、萬福齊天、英明神武、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怎麼可能是被壓的那個?”
魯亦筏聽的心裡舒坦,大腳一踹“滾吧”
五人如獲大釋般的逃離現場。
“真是可惜,沒看到魯大俠的玉體。。”燒餅滿臉**的幻想。
“去,你個色鬼,魯大俠豈是你能玷汙的,沒看我們大人都被擺平了麼?”
“哎。。可憐的大人啊,定是要‘慘死’在魯大俠的手中了。”
“那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回去解救大人?”
“解救個毛啊,沒看大人是自願爬上魯大俠的床的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回房睡覺唄,難道你還想回去被魯大俠扒皮卸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