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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明白他。但是她她躲開他火熱的眸,用簡單的手勢比劃著,“你可有吃飯?我去做。”

弘珏阻止她欲去廚房的身影,道,“師妹莫忙,我不餓,今日只是來給你送藥。馬上要走的,我還有要事辦。”而後像想到什麼,他取回清格勒手中的瓷瓶,倒出一半的藥丸放進自己的掌心,對一臉詫異的黑衣女子笑道,“這是為了以防萬一,小師妹如此好心腸,我怕你會將藥丸當糖粒賞給那群小毛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經常將師父為你制的補身藥丸給那群孩子。”末了,他的語氣沉重起來,“清格勒,這幾粒藥丸可是你的生命。”

第三章 望穿秋水

一年了,距離那個女人摔落望夫崖整整一年了,這個男人從那一刻起,變了。雖然在外人眼中,他仍是那麼俊冷英挺,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她知道他變了,他冷硬的心是空的。他一如繼往的寵著她,為她的淚心疼著,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淡。她敏感的害怕起來。

半年前,他終於將她安置進了傅府,見了他的爹孃。而他終於親口說出要娶她進門做他的妻的承諾,但是最終遭到了他孃親的反對。因為她的漢女身份,他的爹孃反對到了底,即使是納她做妾也不行。她頭一次為自己流著漢室的血統感到羞恥,為了心愛的男人,她忍氣吞聲了下來。這一拖,就是半年的時間。她慌了起來,那是一種某種重要的東西就要離她而去的失落感,她拼命的想要抓住。

而傅府裡,阻礙她與垏幀婚禮的絆腳石並不僅僅是她的血統問題。住進傅府一個月,她才從下人口中得知,那個紅衣女子並不是他的妻,只是他青梅足馬的表妹,她懷了垏幀的孩子。初聞,她淡然,因為她執著的認定著垏幀的愛只給了她白心憐。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個摔落懸崖的女子才是皇上賜給他的妻。他們有過一段很甜蜜的時光,只是後來垏幀從淮北迴來後才一切變了模樣。垏幀和他的前妻,有故事。幾次,他看那個素衣女子的眼神很灼熱。女人的直覺讓她慌張了起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垏幀一直不肯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因為他的心中住著另一個也許已經可能不存在的女人。

望著眼前專注於公事的偉岸男人,她將熱湯放在桌上,然後取了他的深色貂裘輕輕披在他的肩上。

“垏幀,喝點熱湯吧。天太涼了,暖暖身子。”

男人抬起頭,寵溺的笑了,用他厚實的掌將女子嬌小白嫩的玉手包在掌心,而後道,“心憐,這麼晚該去歇息了。你的身子骨弱。”自從上次她被胤禩的人捉去後,她便開始懼高,特別是對懸崖之類的高地有了後遺症。那一次後,她的身子虛弱了很多。

“我沒事,朝廷還有很多重要的事等著我去辦,所以必須熬夜。心憐,你先回房歇息,這盅湯我定會喝下。”

白心憐不依,用柔荑盛了一羹湯送至傅垏幀薄厚適中的唇邊,就要喂下。男人用手擋下,轉而端起桌上的盅,一飲而盡。

“好啦,我現在喝下心憐為我燉的愛心湯了,心憐現在可以安心回房歇息了吧。”他起身,輕扶白心憐的香肩,將她送到書房門外。

白衣女子頓足,楚楚可憐的向門內的男人道,“今晚你會來我房間嗎?”

傅垏幀一愣,沒想到這個女孩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可以肯定自己很喜愛著這個單純嫵媚有著畫中之容的女孩,可是每次當她問起這個,他突然想逃避了。他愈加愧疚起來,他吻過她,抱過她,但是就是沒有辦法碰她。在他的心中,心憐就像一幅畫,他只願遠遠的欣賞著。而有另一個女人,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一直迷惑著他,讓他為她的柔情似水著迷失控,可是她

他輕摟心憐,在她光潔的額上印上輕輕一吻,低沉的嗓音溫柔起來,“我今晚可能要忙到很晚,過幾日我得奉旨去青海。”

白心憐失望的輕渭一聲,這個男人即使打算娶她也不肯碰她啊。她滿足的心突然空虛起來,以前她會不在乎他娶不娶她,可是現在她為那個身份憂心期待起來,就好象只有做了他的妻,才能得到全部的他。面對眼前仍舊只對她溫柔的俊臉,她頭一次有了害怕失去的感覺。

她輕回摟他,而後在他的溺愛中回了自己的房間。

守城的官兵突然多了起來,人人都嗅到了戰爭的味道。這次,不是抵抗外族的入侵,而是京城的皇上對亂黨的追捕。青海的統治者胤禟貝子,當今的九王爺,自從九個月前拒接聖旨軟禁傳聖旨的御使就註定了這一場朝廷與亂黨,皇上與兄弟之間的戰爭。

只見城門上的衛兵多了幾倍,瞭望塔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