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好,我出去。”他揚起唇笑得開心,如她意轉身走出門,“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吃。”
見他走了,也不彆扭也不氣了,短暫拋開所以煩惱抓起食物狼吞虎嚥,還邊吃邊說真理,“人是鐵飯是鋼,一碗吃下去硬邦邦。”
‘人是鐵飯是鋼,一碗吃下去硬邦邦。’默默站在屋外的人聽到這實在句話,有稜有角的唇又是一彎,搖搖頭朝裡面偷偷看一看才真正的離開。
“雨天……”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幽幽的心一個勁的難受。不是因為痛苦,不是因為煩憂,只因想念太多,只因真愛太重。直不起腰了,捂著心口狂跑出屋朝著玄雪山躍去,“雨天……雨天……”
這次溫雪雪沒有追出去,多情的眼睛也出奇的沒有泛起水霧,望著他瘋狂跑出的身影,心口鬆了口氣,舒心多了。“夏雨天,表哥……我,祝福你們。”
幽幽沒走多久,屋子外又有人敲門了。
‘叮咚咚……’聲音頓顯急噪,看來敲門人的心更為急噪,甚至還有不安。
“誰?”溫雪雪疑惑地開了門,看到四張急切的、不熟悉卻認識的臉,微一驚。
“雨天在這裡嗎?”釋酷龍和丁遊君擠進門,邊張望邊同聲急問,“她有沒有來找你?”
“她沒在這裡,也沒來找我。怎麼了?”溫雪雪面色平靜,有些明知故問。
“啊?”一聽,挺著兩個月小大肚的釋如兔驚訝又擔憂,“嫂子不在皇宮做公主,難道跑去江湖獨闖天涯了嗎?”
似乎不喜歡聽她說話,身旁一直挺安靜的石子眉心一黑,習慣性地朝她腦門一敲,“胡說。”
“啊……”釋如兔一聲痛叫,彎皺起柳葉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的有型有款的臉,“石頭,你就不能輕點嗎?我的頭又不是石頭做的,很痛耶。而且不止頭痛,肚子裡的小寶寶也在痛。”憂憂說完,腰身一彎硬是裝出林黛玉的樣子。
“呃……”看她那病懨懨的樣子,再瞥瞥那半突的肚子,石子的心絃頓時拉緊了,忙扶住她,手也情不自禁地撫摸上她的小大肚,軟聲細語地說:“已經敲打貫了,一時半會怕是改不了。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會盡量改的。”
“嘿嘿……”忍不住賊賊笑了,身子一挺又是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了。忽身一倒,依偎在他寬厚的胸膛甜蜜歡笑道:“會改就好,我相信你。”
“……”這次石子沒有推開她,面上微僵微愣,心卻熱乎乎的跳了好幾下。
不知道夏雨天的下落,釋酷龍心憂的急得暴跳。瞧到門邊上相依相偎的一男一女,妒從心生,氣從口出,也不念親情了,箭步走到他倆面前將他們往門外推,“要秀恩愛別在我面前,找不到雨天也別在我面前笑。”氣惱焦憂地說完後把門‘哐當’一關,強硬地把那對恩愛之人隔在了門外。
“喂……”被推趕出去了,石子特覺自己很冤枉,抬腳就欲踢門,“搞清楚,是你親妹主動抱著我要秀恩愛的。”
“哎喲。”不計較他嘴裡的言詞,兔子妹開始撒嬌了,摟抱他結實的腰依偎得更貼身,“別和哥計較啦,事關嫂子他就變身刺蝟,六親不忍見誰都刺的。我們就別進去了,就在門外進一步的溝通感情啦。”
“……”似乎有點理,石子濃濃的劍眉微皺皺,慢慢收會欲踢的腳,柱子般的站立著任憑她秀恩愛了。
秀恩愛的人被關於門外,釋酷龍做什麼事,問什麼事都專注多了,緊盯溫雪雪絕色的臉,焦憂急道:“你是不是知道雨天的事,知道什麼就快點告訴我們。”
溫雪雪不說話,冷冷看他一眼。
“我們去皇宮看她,沒想到她卻沒在皇宮,龍旋說她留下一封說是不習慣皇宮生活的信出皇宮找養父養母了。”丁遊君冷靜得多,一邊有條不紊地說,一邊注意著溫雪雪的臉色,心中微懷疑著什麼。“雨天進宮前和你單獨說過話,你能告訴我們她都說了些什麼嗎?”
“……”眼神微一閃,有些猶豫了。
“是不是和我師傅有關?”說出心在懷疑,丁遊君繼續追問。
“你師傅?”眼一抬,吃驚不少,“玄雪山那位半仙半人的神秘高人是你師傅?”
丁遊君點點頭,動之以情地說:“對,所以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說吧。我們都是關心雨天的人,我希望你告訴我們實情,讓我們找到她,不讓她受任何苦。”
“她去了玄雪山了。”也許是他被說動,也或許是自己也很想說出來讓她能下山來,問雪雪揚起聲音突然地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