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擰擰,恍然大悟,豪爽大笑道:“哦,哈哈……那事呀。好,沒問題,今天晚上你洗好澡就來我屋子,我們趁熱打鐵,做了就拜天地成親算了。”
釋酷龍大喜,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跳起舞蹈慶祝了,“好耶,我們今晚破身又成親,雙喜臨門喲!”
“呵呵呵……”兩人笑聲匯成海洋。太過高興,連這些話被某男不經意地聽到了也不知。
幫釋酷龍砍完材便是下午了。想到晚上的喜事,心情超級好的到了幽幽的臥房,然後哼起情意綿綿的愛情歌曲認認真真地打掃起房間來。“那一夜你傷害了我,那一夜我也傷害了你,那一夜我們互相的傷害,那一夜,我們都不拒絕,那一夜我們盡情傷害吧,那一夜,我們彼此堅決要破身,那一夜……”(根據《那一夜》改編)
幽幽從訓軍場回來,還沒進屋就聽到她嗡嗡嗡的蚊子聲了。好看的眉毛閃閃皺皺,不由自主的加快步伐往屋裡走。
“夏笨蛋,你幹活就幹活,嗡嗡嗡的嚷什麼?”一進屋子幽幽就不耐煩的問。
自從那次喂粥事件後心裡對他的害怕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見到他,嘴巴一歪,邊擦桌子邊譏諷,“你不懂流行歌曲我不怪你,畢竟你智商情商也不是很高嘛。”
“什麼?”好不服氣,黑起迷死人的臉冷聲命令道:“再唱一遍給我聽,那裡面的內容和意境本城主一定懂。”心裡暗罵,敢懷疑本城主的智商,找死!至於情商嘛,認真起來也不會差才對。
“唱就唱。”頓時心高氣傲,手中抹布一甩,開啟嗓門高唱起來,“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你佔有了我,那一夜你傷害了我,那一夜我們互相在傷害,那一夜……”
幽幽越聽越覺得裡面的內容粗俗不雅不堪入耳。面色愈來愈黑,惡哼一聲,修長的手一伸,龍捲風似的把正唱得風聲水起的女人抓進了手裡,一字一頓地怒喝:“你、閉、嘴。”
“呃……”聽他恐怖的聲音,唱得紅紅的臉蛋白了不少,厭惡望著他變幻莫測的酷美臉龐,不慌不急地說:“幽混球你又開始發神經了嗎?快點鬆開你的爪,我沒你那麼閒,要去幹活做清潔啦。”
手猛的鬆開,“以後少在我面前唱這種俗不可耐的淫蕩歌曲,若是再讓我聽到,我打歪你的大嘴。”話語裡無半點情意,又似以往的冷毒。可見他對這種歌曲有多麼的反感。
聽他如此冷冽的話,夏雨天心裡抖了一下,壯起膽說:“這不是你讓我唱給你聽的嗎?這歌咋了,在現代這歌可紅了,你咋沒有半點欣賞水平呢?”
幽幽鳳目冷冷一瞪,似寒流席捲而來。
被他一瞪,不敢再造次了,“好好好,我以後不在你面前唱就是了。”癟癟說完,轉身揀起抹布無神采地做起自己的活兒來。
看著她無精打采的做事樣,心裡竟有些悶,正欲開口和她說點什麼時門外傳來如鶯般的聲音。
“表哥,我可以進來嗎?”一身清涼衣裝的溫雪雪站在門口含情脈脈地說。
聞聲,抹桌的夏雨天迅速望向門邊,看到雅緻脫俗美如仙的溫雪雪,滿心滿眼都是對她的喜歡之情。
幽幽面無表情,沒有答話,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似乎並不歡迎她的不請自來。
見他不出聲招呼,夏雨天那顆隨時隨地都充滿熱情的好客之心就不安於室了。歡聲一笑,箭步上前拉住溫雪雪溫軟如玉的手就往屋裡帶,“別站門口,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麼客氣的。你快坐,我去給你泡杯菊花茶。”說完‘咯噔咯噔’地跑出屋泡茶去了。
她一走,幽幽豪華精緻的大臥少了熱度,冷冷清清的。
溫雪雪默無聲地坐在椅子上,垂著頭想了些什麼。暗暗鼓足勇氣從座位上起來,幽雅走到幽幽背後,輕啟朱唇鶯柔地說:“表哥,我們回到從前好嗎?以前多快樂呀,我們每天都沉醉在歡笑裡面,讓我們延續那種快樂吧。我們……”
“時光不會倒流的。”幽幽很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頓了一會恨下心冷聲直截了當地說:“過去的事我不覺得是快樂,相反,我覺得那全都是負擔,我都已經忘記了。”
聽他那麼無情的說法,溫雪雪亮麗的臉蛋蒼白一片,腳步連退了好幾步,“不,你在說謊,你一定是在說謊。”心好痛,好難受,像是嚴重缺氧快要死去一般。
再也忍不住了,早已蓄滿淚水的眼眶嘩啦啦地掉落出淚,似珍珠般奪目。咬咬朱唇,有些激動地顫聲問:“表哥,我們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擁抱你都忘了嗎?還有我們第一次深吻,也忘了嗎?